她似乎總是對自己很有信心。
連東方股神是誰都沒搞清楚。
就在這裏大放厥言。
只會成爲笑柄。
“東方股神爲什麼會支持你?”
季酥酥掏了掏耳朵。
打算好好聽聽鄧心悅的解釋。
幫她分析分析。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才讓她如此自信。
鄧心悅更得意了:“我也不怕告訴你,世界銀行行長詹先生是我的朋友,他不光認識東方股神,還認識莊老,現在正在樓上和莊老商議,聯合東方股神,徹底吞併景盛科技。”
聽鄧心悅提起世界銀行的行長詹先生。
季酥酥瞭然的點點頭。
這到符合詹珞茗的風格。
他就是一言不合就吞併別人家公司的主。
這次詹珞茗來深城。
恐怕背後有華爾街支持。
畢竟。
華爾街一直想做空景盛科技。
再低價收購景盛科技。
讓景盛科技成爲完完全全的外資企業。
看到季酥酥失神。
鄧心悅以爲她是被嚇到了。
笑逐顏開的說:“呵,現在知道怕,晚了,就算我得不到景盛科技,我也要毀了它。”
“你真卑鄙。”
季酥酥突然有點兒懷念山上簡單的日子了。
這些日子。
遇到的人一個比一個奇葩。
一個個爲了私慾。
道德敗壞。
泯滅良心。
害人的招數層出不窮。
“我再卑鄙,也不如你們趙家人的萬分之一。”
鄧心悅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
狠狠的說:“這是你們趙家人的報應,季酥酥,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也是衝着趙家的錢來的,裝出清高的樣子,其實只想撈錢。”
“我說過很多次,我不缺錢,更不需要在趙家撈錢,因爲你心裏只有錢,以爲別人和你一樣愛錢。”
鄧心悅真是白活了五十年。
簡直就鑽錢眼兒裏去了。
季酥酥只覺得她可悲又可笑:“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比錢更珍貴,錢太多,也只是一個數字,真正讓人快樂的,並不是錢。”
“哈哈哈,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季酥酥,你太虛僞了,承認自己愛錢就那麼難嗎?”
鄧心悅看不起季酥酥。
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愛錢還不承認。
還說什麼錢再多也只是數字。
她有錢嗎?
呵呵。
虛僞。
季酥酥懶得和鄧心悅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反正她說什麼。
鄧心悅都不相信。
傭人給季酥酥倒了杯水。
她坐在沙發上。
一邊喝水,一邊等莊老爺子。
季酥酥不說話。
鄧心悅也沒打算放過她。
似乎只有奚落季酥酥。
才能得到精神上的滿足。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呵,季酥酥,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心悅,哪種人你見得多了?”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電梯口傳來。
季酥酥和鄧心悅齊齊回頭。
看到一個氣勢不凡男人和莊老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那個男人就是詹珞茗。
鄧心悅便迫不及待的說:“就是她,季酥酥,明明自己愛錢,還故作清高,說自己不愛錢,錢再多也只是個數字,真是虛僞至極。”
詹珞茗看到季酥酥。
“心悅,她就是你經常……提起的季酥酥?”
實際上。
不是提起那麼簡單。
而是經常罵。
“對,就是她。”鄧心悅用最惡毒的語言嘲諷季酥酥:“趙致寧跟野男人私奔,生下的私生女,從小在山裏長大,沒素質沒文化沒教養,趙家還把她當寶。”
聽到鄧心悅辱罵季酥酥。
莊老倒抽了一口冷氣。
自求多福吧!
他就算看在詹珞茗的面子上。
想幫忙。
也幫不了了。
詹珞茗也覺得頭皮發麻。
誰敢說東方股神沒素質沒文化沒教養,還是個私生女。
活膩了嗎?
詹珞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現在想假裝不認識鄧心悅已經來不及了吧!
只能硬着頭皮上。
“咳咳。”詹珞茗清了清嗓子,和季酥酥打招呼:“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詹先生。”
季酥酥垂在身側的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鄧心悅這個女人比趙一瀾還欠揍。
看到詹珞茗主動和季酥酥打招呼。
而且說的還是“好久不見”。
難道兩人以前就認識?
季酥酥竟然認識詹珞茗?
鄧心悅有點兒懵:“珞茗,你認識她?”
“嗯,不僅認識,我和酥酥還是……同門。”
詹珞茗有點兒不好意思說自己其實是季酥酥的師弟。
季酥酥是師姐。
他入門的時候。
季酥酥就跟在師傅身邊很多年了。
“同門?”
鄧心悅更震驚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季酥酥。
沒等鄧心悅回過神。
詹珞茗繼續拋猛料:“我今天才知道你叫季酥酥,還是比較習慣蘇禾子這個名字。”
“習慣哪個名字就叫哪個名字,名字只是代號,無所謂。”
季酥酥不甚在意的聳聳肩。
然後面色深沉的問:“是不是華爾街還沒死心,想吞併景盛科技?”
“對!”
詹珞茗也不隱瞞。
“我這次來,就是爲了這件事,不過現在看來,我註定只有無功而返。”
“算你識趣,小師弟。”
季酥酥挑了挑眉。
“嘿嘿,師姐過獎了。”
詹珞茗對季酥酥畢恭畢敬。
一旁的鄧心悅已經徹底傻掉了。
他們在說什麼?
爲什麼明明說的是華文。
她卻聽不懂。
師弟?
師姐?
季酥酥還有個名字是蘇禾子?
蘇禾子不是東方股神的名字嗎?
她和東方股神同名?
鄧心悅急急的拉住詹珞茗:“珞茗,你怎麼說無功而返?到底是怎麼回事?”
詹珞茗突然有點兒同情鄧心悅了。
連自己對手真正的實力都沒有摸清楚。
就衝上去正面剛。
這不是找死嗎?
詹珞茗說:“心悅,酥酥就是你一直想見的東方股神,現在你見到了。”
“……”
鄧心悅瞪大眼睛。
愣了半響。
拼命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季酥酥不可能是東方股神,她就是個深山裏長大的野丫頭,什麼都不懂,不可能是她……”
詹珞茗正色道:“你不相信也得相信,酥酥就是蘇禾子,蘇禾子就是季酥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