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把車停在路邊。
拿過季酥酥手中的儲存卡。
塞到他隨身攜帶的微型電腦裏。
讀取儲存卡需要密碼。
破解密碼需要一些時間。
白柏林問季酥酥:“楚博然有沒有告訴你密碼?”
“沒有……”
季酥酥想起了什麼,說:“輸入致寧的拼音試試。”
“嗯。”
白柏林輸入“zhining”,果然打開了儲存卡。
儲存卡里面有十幾個以數字命名的文件夾。
他隨意打開了一個。
又點開一個文檔大致瀏覽了一下。
然後笑眯了眼:“酥酥,你立了大功了,楚博然販賣軍火的交易記錄全在裏面,有些記錄是代碼,回去破譯,一定能抓到叛國賊。”
季酥酥的心情更沉重了。
楚博然把這麼重要的儲存卡帶在身邊。
臨死前交給她。
恐怕一開始。
就打算給她。
還有他故意泄露的一些交易信息。
楚博然……
季酥酥眼眶有些發紅。
白柏林闔上筆記本電腦。
笑着說:“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完成任務,你和你媽媽一樣優秀。”
白柏林看着季酥酥那張和趙致寧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罵了一句:“楚博然真是個變態,竟然想你的臉整得和你媽媽一樣,走吧,現在帶你去見老霍,把你的臉恢復原樣。”
“好。”
季酥酥透過後視鏡。
審視自己的臉。
還好她做手術的時候,霍叔及時趕到,代替了整容醫生。
她的臉並沒有真的動刀。
只是用玻尿酸重塑了面部輪廓。
不然她這張臉就沒那麼容易恢復了。
白柏林駕車把季酥酥帶到了一座東南亞風格的別墅。
霍伊東迎了出來。
“酥酥,辛苦你了。”
“霍叔,我不辛苦。”
季酥酥衝霍伊東笑了笑。
“你們怎麼都來了?”
“這幾天聯繫不上你,我們很擔心你的安危,就趕了過來。”
霍伊東看到季酥酥全身上下都溼透了。
皺了皺眉。
“你快去把溼衣服脫了,免得感冒。”
“嗯。”
白柏林已經拿了全新的睡袍出來。
遞給季酥酥。
季酥酥拿了睡袍進浴室。
換衣服的時候。
她看到自己衣服的胸口還有血漬沒有被雨水衝乾淨。
這些都是楚博然的血。
看着血跡。
季酥酥在心底默默的說了一聲:“謝謝,對不起!”
也許。
她和她的媽媽。
都是楚博然的劫難。
季酥酥穿上睡袍。
走出浴室。
霍伊東已經準備好了溶解酶。
溶解酶一點點注入季酥酥的皮膚。
會將她臉上的玻尿酸全部溶解。
過幾天她就可以恢復自己本來的模樣。
霍伊東看着季酥酥的臉,若有所思的說:“酥酥,你媽媽會爲你驕傲,你很優秀!”
“謝謝,霍叔。”
季酥酥想了想問:“霍叔,白叔,你們和我媽媽是朋友嗎?”
“咳,是朋友。”
霍伊東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白柏林倒是很坦然的說:“你媽媽是我們的女神。”
“……”季酥酥眨了眨眼:“你們……是指……你和霍叔,還是包括趙叔,齊叔?”
“這個嘛……當然是包括老趙和老齊了。”
白柏林慈愛的摸了摸季酥酥的頭。
“你是致寧的女兒,就是我們的女兒。”
“我媽媽魅力這麼大啊,你們都喜歡我媽媽。”
白柏林非常實誠的說:“認識你媽媽之後,別的女人我都看不上了,早知道是這種結果,我就不該認識你媽媽,說不定這會兒我也結婚生子了。”
“哈哈哈……白叔,你現在去結婚生子也不遲啊!”
季酥酥笑眯了眼。
但臉因爲注射了溶解酶,還有些僵硬。
看起來皮笑肉不笑。
“一把年紀了,還結什麼婚,生什麼子啊,我多培養幾個頂級特工,給國家做貢獻,沒有精力想別的了。”
白柏林很看好季酥酥。
也是他想組織推薦季酥酥來完成接近楚博然這個任務。
季酥酥不負衆望。
這一戰很漂亮。
白柏林給季酥酥安排了房間。
她去房間洗了澡。
換上睡衣。
躺牀上。
閉上眼。
就看到楚博然在她面前。
衝她笑。
耳畔。
依然迴盪着他的聲音:“我好想好想你媽媽……”
季酥酥住在白柏林的別墅裏等臉恢復。
楚博然去世的消息被壓了下去。
但有小道消息在網上流傳。
小道消息說。
楚博然被殺,他的女兒被綁架,生死未卜。
可能已經遇難。
季酥酥也沒有興趣去和杜青爭遺產。
她只想儘快回國。
楚漠霆。
幾個月不見。
她有些想他了。
……
一週之後。
季酥酥乘飛機回國。
她打探到楚漠霆還在公司加班。
悄無聲息的潛入楚氏。
隔着落地玻璃窗。
季酥酥看到正在辦公的楚漠霆。
她心情激動的推開門。
走到他面前。
楚漠霆以爲是助理。
頭也不擡的說:“你先回去,不用留在公司,明天早點來。”
“你要我回去?那我回去了哦!”
清脆的聲音傳出。
楚漠霆不敢置信的擡起頭。
看到季酥酥。
“酥酥……”
還沒等季酥酥有所反應。
他已經衝上去。
緊緊抱住她。
季酥酥的頭靠在楚漠霆的胸口。
聽着他狂亂的心跳。
手指在他的胸口畫圈圈。
“那個……你有沒有想我?”
“想,很想,很想,想死你了!”
楚漠霆的手捏住季酥酥的下巴。
然後俯身。
堵住她的嘴。
千言萬語都在不言中。
他所有的愛慕。
所有的思念。
通過吻傳遞給她。
季酥酥被吻得昏天黑地。
差點兒站不穩。
“楚漠霆……我也好想你……”
她抱住他的腰。
將自己融入他的懷中。
“以後不準再不告而別,你知不知道這九十五天,我是怎麼過來的?”
楚漠霆數着日子。
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從未有過這種不安和彷徨。
甚至擔心她回不來了。
這一天天的。
太煎熬了。
季酥酥仰起頭,嘴巴又紅又腫。
她現在知道他有多想她了。
嘴巴差點兒被他啃掉。
“楚漠霆,你不要抱這麼緊,我不能呼吸了。”
“我還要把你抱得更緊。”
楚漠霆說着把季酥酥抱起來。
然後放在了沙發上。
高大的身軀。
順勢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