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非打即罵?”,姜玉茗有些驚訝。

    那姑娘點了點頭,淚汪汪的跪在地上給姜玉茗磕頭:“這位夫人,求求您了,可憐可憐我吧。”

    姜玉茗意味深長的哦了聲:“看來你是在賭坊裏過的很不好啊。”

    那壯漢瞥了眼姜玉茗沒出聲,姜玉茗看了眼一旁的繪梅。

    繪梅會意的走過去掀起那小姑娘的衣袖給在場的衆人看:“你不是說賭坊裏對你非打即罵麼?怎的姑娘身上一點兒傷口都沒有?”

    那小姑娘明顯愣了一下子,而後掙開繪梅的手,道:“是,是打在後背了,手上要端茶倒水的,哪兒能輕易打這裏。”

    “哦?真的?那姑娘可否然後奴婢瞧瞧你的傷口?”,繪梅輕笑一聲道。

    那姑娘往後挪了挪:“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豈能輕易讓你看去身子?”

    “你我同爲女子,有何見不得?莫不是你身上什麼都沒有吧。”,繪梅輕哼一聲。

    那女子皺眉又往後退了退,瞧這模樣大抵是想跑了。

    果不其然,那姑娘身後的大漢突然撞到邊上的一個小孩子,而後趁着大家慌亂的時候抓着那小姑娘便跑了。

    姜玉茗輕嘖了一聲,抱着手裏的花兒看向那個被撞到在地的小孩子。

    那小孩子的糖葫蘆碎了,姜玉茗嘆了口氣:“小華子,把我的糖葫蘆給他一串吧。”

    萬幸那小孩子只是摔了一跤邊上還有大人墊了一下,不然這要是摔出個好歹來,那這小孩子該如何是好?

    原本還在號啕大哭的小孩子看到新的糖葫蘆後抽噎了幾聲便止住了哭聲。

    抹去眼淚擦去鼻涕那小孩子便拿着新得的糖葫蘆開開心心的走了。

    姜玉茗看了眼只剩下兩串的糖葫蘆。

    剛剛給出去的那串原本是是要給皇上的。

    皇上這麼樂善好施,萬民之主,想來是不會同一個小孩子搶糖葫蘆的吧。

    自我安慰一番後姜玉茗便同溫嫺一塊兒回去了。

    溫嫺看了看手裏的帕子,輕笑道:“茶茶怎麼知道那兩個人是騙子?”

    姜玉茗哼了聲:“那姑娘穿的乾淨整潔,手指白嫩纖細,瞧着便不像是做端茶倒水的人。”

    但也不是說手指白嫩纖細便不能端茶倒水,她身邊的幾個宮女常年端茶倒水手上總會有一些薄薄的繭亦或者是偶爾不小心打翻茶水燙傷手的痕跡。

    那姑娘手上還染了粉色的丹蔻呢。

    “瞧不出來,茶茶竟如此聰慧。”,溫嫺笑着說道。

    “我向來聰明。”,姜玉茗輕哼了聲。

    溫嫺笑着看向一旁的攤子,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溫嫺一下子便挺住了腳步。

    姜玉茗往前走了幾步發現溫嫺沒跟上來,便有些好奇的扭頭看去。

    “怎麼了阿嫺?”,姜玉茗走回去問道。

    溫嫺沒應聲,只是走到攤子前拿起一支玉笛問道:“這是哪兒來的?”

    攤主見來者是一個身着華貴的夫人,便笑道:“這是一位書生兩三年前典當給我的,換了我一批上好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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