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苗婕妤唱了約摸着兩柱的時間,孟承曄這才走了出去:“愛妃好歌喉!”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朕就是要等你唱跑調了再出來誇你。

    苗婕妤一愣,而後便如同一頭受驚的小鹿般有些害怕的看向了孟承曄。

    過了幾秒反應過來是孟承曄後,苗婕妤眼裏閃過一抹驚喜和驚訝,然後有些手忙腳亂的請安:“皇上金安。”

    孟承曄欣賞了一會兒苗婕妤的表演,笑道:“愛妃快些起來,怎的一個人在這兒唱歌?”

    是因爲沒有人跟你玩嗎?

    是因爲你孤寡嗎?

    對,就是!

    孟承曄笑眯眯的看着苗婕妤:“愛妃如此好的歌喉,又何苦用來唱一些悲傷春秋的曲子,這樣的歌喉,理應唱盡天下長安花纔是。”

    “皇上過譽了。”,苗婕妤害羞的低着頭抓着手裏的帕子。

    實際上……

    看不出來,皇上竟然是個油嘴滑舌的油膩男。

    孟承曄:“……”

    你不喜歡朕這樣的,你去找個不會說話的唄。

    不會說話的連畫餅都不會呢,不像朕,朕不僅會畫餅,朕還會六饃!

    “怎麼會?來,愛妃唱唱別的,朕可不愛聽那些曲子,來幾首歡快些的曲子可好?”,孟承曄找了個地方坐下。

    來來來,唱!

    最好大點兒聲,等你再跑調,宮裏上上下下都能聽見。

    苗婕妤愣了一會兒,而後才福了福身子,道:“臣妾遵旨。”

    皇上可真磨人,她嗓子都快啞了,不成想皇上還有聽曲子,嘖,事兒精。

    就在苗婕妤唱着歡快一些的曲子的時候,皇貴妃也順着這歌聲尋了過來。

    原本皇貴妃不過是想着出來走走,不成想碰到了御花園裏有人唱歌,她便想過來瞧瞧是誰這麼上進。

    不成想碰着了孟承曄和苗婕妤。

    “皇上金安。”,皇貴妃福了福身子。

    孟承曄擡了擡手:“起來吧,來,朕今日新得了一佳人,歌聲曼妙無比,快來同朕一塊兒賞樂。”

    皇貴妃打量了一下苗婕妤,苗婕妤有些害怕的福了福身子:“皇貴妃娘娘金安。”

    皇貴妃瞥了眼苗婕妤坐在孟承曄身上,笑道:“皇上怎的好起這口來了?”

    就這種羞澀的豆芽菜,哪有她們這幾個有了孩子的嬪妃來的有風韻?

    果然,男人都喜歡鮮嫩一個小姑娘呢。

    皇貴妃輕哼了聲,瞥了眼一旁閉着眼一副沉醉歌聲的模樣便扭頭看向了別處。

    庸脂俗粉,改天她就同玉茗說去。

    在玉茗那兒表現的多喜歡玉茗似的,轉頭就對另一個女人如此這樣,呸,僞君子。

    孟承曄聽見這話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皇貴妃……”

    你不要瞎傳朕的謠言哦!

    朕心裏只有茶茶!

    這個女人只是逢場作戲,朕可是連碰都沒碰這個女人的!

    況且這個女人也不是個好的,她還綠了朕呢。

    “皇上突然喚臣妾可是怎麼了?”,皇貴妃扭頭看向孟承曄。

    有事兒說,沒事兒滾。

    “無礙,不過是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沒見月牙了,便想着今晚去你宮裏陪陪月牙。”,孟承曄笑着說道。

    月牙晚上還哭嗎?

    朕同她一塊兒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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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方纔說這東西原本是想着陷害貴妃的?”,溫嫺皺眉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宮女。

    宮女點了點頭:“回皇后娘娘,我們家小主記恨貴妃娘娘和充容娘娘已久,只要是得寵的嬪妃,小主她都……”

    宮女瞥了眼杜常在欲言又止。

    杜常在憤怒的起身推了一把小宮女:“你在胡說些什麼?到底是誰指使你這樣說的?”

    那宮女趴在地上輕笑一聲,道:“小主,奴婢自知說出來沒有什麼好結果,可如今奴婢也顧不得這些了,總歸拉個您墊背已經是奴婢最大的榮幸了。”

    杜常在皺緊了眉頭,跪在地上道:“皇后娘娘,臣妾真的是冤枉的,這人雖是臣妾宮裏的人,但是素日裏臣妾並不同她怎麼說話的啊。”

    妍充容抓起一旁的茶杯朝着杜常在便扔了過去:“賤人,你就是見不得旁人好!”

    這事兒最終以杜常在重責三十大板罰俸半年爲結尾。

    而妍充容,瞧着妍充容滿臉憤怒的模樣,杜常在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杜常在身邊的那個宮女被送去杖斃了,臨走前那宮女有些瘋瘋癲癲的看着杜常在笑道:“小主,你別怪奴婢心狠,怪只怪你明明可以護住奴婢的。”

    而杜常在在杖責之時嘴裏也在念叨着她沒錯,不是她做的。

    可人證物證俱全,這事兒又怎麼可能不是她做的呢?

    姜玉茗醒來知道這事兒有了個結果後便沒多在意這事兒了。

    總會這事兒同她也沒什麼關係,她這幾天起的都比平時晚了一些。

    也不知爲何最近總是貪睡一些。

    後日便是元宵了,說起來今年元宵孟承曄還允了她放燈呢。

    也不知道今年的煙火好不好看。

    姜玉茗正托腮想着這些問題,小華子便麻溜的提着早膳過來了。

    見姜玉茗在發呆,小華子輕手輕腳的擺好早膳站在一旁。

    等姜玉茗回神開始用早膳的時候,小華子這才輕聲道:“主子,妍充容的事情有結果了,奴才去假山那邊還發現了旁的東西。”

    姜玉茗點了點頭:“說來聽聽。”

    “雖說是罰了杜常在,可奴才聽了一嘴說是那個陷阱準備陷害主子您,奴才便抽空去看了一眼,結果奴才在假山後頭的草叢裏發現了一支珠釵,主子您瞧瞧。”,小華子小心翼翼的從袖子裏掏出一支珠釵呈在姜玉茗面前。

    姜玉茗掃了一眼只覺得這珠釵有些眼熟,可有想不起在那裏見過了,便停了手中的碗仔細想了一下。

    可腦海中愣是沒有什麼這珠釵的記憶。

    姜玉茗只能作罷:“去給皇上瞧瞧吧,本宮這邊實在是想不起什麼了。”

    小華子應了聲便拿着珠釵找孟承曄去了。

    孟承曄嘮叨這個珠釵的時候卻沒有什麼印象。

    這珠釵太普通,不過是內務府給主子們都送了一份的東西罷了。

    他雖說記憶力好,可那也得他見過的東西他才記得住啊。

    這珠釵他着實是沒見過。

    於是這珠釵的事情便只能暫時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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