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團進行時 >第 15 章 第 15 章
    舒建白在一旁插了句:“兩位母胎solo的緣分啊!”

    尹鴻飛順道說:“我也沒初戀,訓練太忙了,哪有時間談戀愛。”

    “那你們倆呢?啥原因啊,不找對象?”舒建白好奇地問陳千岸和江放,蘊着濃濃的八卦味。

    陳千岸嫌棄地吐槽:“你不也一直是單身嗎?一條活了21年的單身狗。”他咬重21這個數字,年紀小的高傲此刻盡數體現。

    江放面孔變得冷硬起來,睨着他說:“21歲很大嗎?”

    陳千岸反駁的正起勁,聞言才又想到江放也是21歲。

    尷了個大尬,實力坑處於同一條戰線的人。

    陳千岸態度迅速切換:“不大啊,我的意思是純情、堅定。談戀愛有什麼好的,一個人能辦到的事情偏要分成兩個人做,避免不了妥協和遷就對方,浪費時間還多此一舉。搞事業不香嗎?我就要做單身貴族!”

    舒建白眼睛眯起,悠悠地道:“一般flag立的飛起的人就是最快被打臉的人!”

    陳千岸翻白眼:“那必然不會發生在我身上,成天和一幫大老爺們待一起,我跟鬼談去。”

    舒建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顛着腦袋說:“也是啊!條件不允許。”

    他繼續問:“銳哥你有談過嗎?不會我們宿舍是座和尚廟吧?”

    謝哲銳垂着眼皮,點點頭:“談過,但是初戀是很多年的事了,我記不清楚了,應該是同班同學。”

    他說了一個大概,舒建白目光落在宗池身上:“宗池,你呢?”

    宗池沒有隱瞞回了一句:“朋友的朋友,酒吧認識的,能聊的起來就在一起了。”

    舒建白逮着機會就不輕易放過:“現在還在一起嗎?”

    宗池語氣隨意:“早就不在了。”

    陳千岸忍不住好奇的心思,出聲問道:“你談過幾個啊?”

    其他人聽到這個問題,滿臉期待。

    宗池沉吟了一下:“沒數過。”

    “現在數啊!你們也都想聽吧?”

    “想聽,反正我們不忙,有時間等你數明白。”陳千岸和舒建白兩個人一唱一和。

    宗池想了一陣子:“十來個吧。”

    他的答案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娛樂圈不缺帥哥,但也分上線和下線,處在上線水平的人經常用天花板形容,相應的處在下線的人被形容爲地板。

    宗池的長相十分適合演壞男孩,棱角分明的五官顯露着野性不羈,給人一種不好馴服的感覺。多情又無情,不缺爲他魅力傾倒的人。

    江放左右手各一疊撲克牌,交叉着洗牌。

    謝哲銳真心實意佩服江放,有天賦付出的努力也比別人多。

    他問道:“江放我聽說你在國外待過?留學還是做練習生?”

    江放捏着牌,微微停頓了幾分鐘纔開口:“想換個地方生活。”

    大家微微有點差異,但這樣的出國理由也不是不能理解。

    江放平時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身上不自覺流露着對周圍事物的不屑一顧。想來他家底不錯,有充足的條件支撐他對身上的這種孤傲。

    —

    節目組會給一些選手安排故事線,激起話題性,越有討論價值的人越會被湊一對,真真假假全靠剪輯。

    今晚陳千岸戰隊和符卓戰隊的點贊王之爭吸了最多關注度,趁着熱度的火焰沒散,節目組想着發其他學員的評價能再添把火。

    可苦了其他選手們,他們如坐鍼氈,一個是人氣最高選手,一個是節目組的“寵兒”,彷彿面對的是“保大保小”這種棘手的問題,就看各自的偏向性在哪一邊。

    陳千岸去趟衛生間,好巧不巧聽到有人說他,不,罵他。

    “陳千岸一個不會跳舞的廢物,我看他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童星,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有什麼用,不還是一樣來參加選秀?”

    陳千岸敲了敲門,倚靠在門框上,光投下的陰影罩着他的臉,輪廓分割的明朗又深刻。

    他氣定神閒地語調,輕飄飄地擴散到陰涼安靜的衛生間:“那還是有用的,比如和你PK的時候,投我的人會更多。”

    符卓的臉色一下子變綠了:“你……”

    陳千岸嗤了聲打斷他:“就算我跟你一樣過來參加選秀,但是我年齡比你小啊,照你剛纔的話,我能理解爲你比我多出來的那幾歲都是白活的嗎?”

    他說話的語氣清清淡淡,話裏的意思卻如一把淬了毒的刀,鋒利的一角對準脆弱的皮膚。

    符卓瞪着他,眼睛在冒火:“贏了一次不算什麼,主題曲要來了,當心別掉出A班。”

    陳千岸擠出一抹笑容:“我會努力不讓你失望。”

    —

    這一天收工很晚,冷颼颼的空氣裏裝滿吹的人顫抖的風。

    室外室內溫度懸殊,學員們裹緊身上的衣服,嘰嘰喳喳的上着車。

    陳千岸裹着厚重的棉衣,手全部塞進袖口,拉鍊滑到領口處。

    他向來怕冷,白長了一米八多的個子,像個凍死鬼一樣哆嗦着身子:“外面好冷啊,想念我的被窩。”

    舒建白就走就打着哈欠說:“今晚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臺上表演一分鐘,需要臺下練習十年的功夫。他們交出的這個舞臺,用時不到兩週。從編舞到唱歌都是全新的,日夜顛倒地練習,身體都快透支了。

    陳千岸走在他旁邊,下巴鎖在領口裏:“上車可以睡會。”

    舒建白困得不行了,催促道:“我們走快點!”

    車裏有熱氣,陳千岸一下子又活了過來。

    他掀開窗簾的一角,外面基本看不到別的車輛,夜晚寧靜又蕭條。

    路燈下幾棵白楊浸在一片黃光中,像布了一層金閃閃的外衣。

    尹鴻飛語氣沉重:“主題曲一年和一年的任務都不一樣,不知道今年怎麼搞。”

    陳千岸沒看過以前的節目,他想起符卓的警告,鬆開簾子問:“以前給幾天練習的時間啊?”

    尹鴻飛說:“去年有一天班,三天班,還有五天班,像我們學長他們就只給了一天時間,唱和跳同時進行。”

    舒建白抱着手臂靠在座椅上:“學長們真不容易,都成團了還要學習新的主題曲。”

    尹鴻飛一臉菜色:“我記性一向不好,現在腦子一句也想不起來。”

    陳千岸看到他眉頭緊鎖,寬慰道:“別想這件事了,養足精神明天加油衝。我跳舞更不行,真給一天練習時間,只有完蛋。”

    尹鴻飛表情有點喪地問道:“你們倆都會競爭主題曲C位嗎?”

    他暗自羨慕A班的人,擁有好多特殊的待遇,主題曲C位只在他們七個人中選出,他跳得再怎麼好都無濟於事。

    陳千岸下巴微擡,沒什麼自信地說:“我看舞臺動作挺難的,能不能順利跳下去都是一個問題,還要什麼自行車?”

    舒建白的唱跳實力均衡,綜合實力強,在爭C位上更勝一籌。

    他順其自然不強求:“有機會就爭,因上努力,果上隨緣。”

    臨近中午,學員們陸陸續續的才起牀。

    飯桌上,不可避免的再次談到主題曲,這是眼下首要繁忙的事情。

    錄完主題曲後公佈第一次排名,40名學員將會被淘汰,主題曲是他們在《團計劃2021》留下的最後一個舞臺。

    他們喫個飯回來,收到一條新通知,下午不錄主題曲要進行體質健康測試。

    “什麼玩意啊?”

    “節目組在搞什麼?不是都體檢過嗎?”

    一時之間,掀起了無數吐槽的討論。

    陳千岸聽到這個消息,腿都嚇軟了:“不會要跑一千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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