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他病的不輕 >第130章 偷吻
    賀顏深簡直被氣笑了,和這種三觀不正的人說話,他真的覺得是在浪費唾沫。

    唾沫他都不配擁有。

    “閉嘴!”賀顏深沉着臉,漆黑的眼睛在冒火,“你不配說我媽。成功的男人?你也算?這不過是你的藉口而已,

    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禽獸?

    你太看得起自己,看不起別人了。”

    賀鳴松無話可說。

    “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我不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子,叫賀陽。

    說實話,我甚至討厭我這個姓!”

    賀和顏,各佔一方。

    或許在他出身的時候,顏研並不知道賀鳴松在外邊的那些禽獸事兒,所以會天真的給他起一個這樣的名字吧。

    深在哪兒?都是笑話,都他媽是假象。

    在小朋友還在的時候,賀顏深甚至給他想過名字,叫什麼都好,只要不跟着他姓賀。

    姓顏都成。

    顏研是在他五歲的時候變相拋棄了他,可是五歲之前的柔情在一個小孩子的心裏深深紮根,永遠也無法拔除。

    因爲在這五年裏,賀顏深僅僅有被顏研真正呵護過。

    紀紹棠蹲在沙發前擺弄自己的泥娃娃,聽到賀顏深打電話的聲音,微微擡起頭看着他。

    賀顏深這麼討厭他的父親麼?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賀顏深沒再和賀鳴松廢話,掛了電話繼續一言不發的收拾這些東西。

    等把食材都放到冰箱,紀紹棠終於擺弄完自己的泥娃娃,跟個賀顏深一起收拾剩下的東西。

    “明天,去看看我媽吧。”賀顏深開口。

    紀紹棠拿對聯的手停了一下,直起腰,道:“什麼時候?”

    她記得賀顏深帶她去看過一回顏研,那做山裏,賀家陵園,所有的墓碑都是一排一排排着,好歹也有鄰居,只有顏研的墓,孤孤單單的佔據了一大片地方。

    那座墓碑,立碑人寫的是愛子賀顏深。

    賀鳴松都還活着,立碑人卻僅僅寫了賀顏深一個人的名字。

    紀紹棠點了點頭:“好。”

    可以先去陵園,然後回來再去趙蘭那裏。

    賀顏深大概也有心結,只是他從來不提,紀紹棠就近似認爲他沒有。

    除夕一整天,城郊就開始有人放炮仗和煙花。

    紀紹棠趴在客廳的窗戶邊看城郊那邊大白天的放煙花,不僅沒有效果還很無聊。

    偶爾升起一些彩色的煙霧,還稍微好看一點。

    大橘第一次過年,被人放炮的聲音給嚇得窩在它的窩裏不敢出來。

    紀紹棠看到這隻貓就能想起小哈,想起小哈她就又想起了託合提一家人。

    於是她給她們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人是阿不都拉女士,直到是紀紹棠之後,整個人都很高興。

    “紀醫生啊,好久都沒接到您電話了,您怎麼樣?孩子怎麼樣?”

    紀紹棠僵可以一下,顫抖着聲音,道:“都挺好的。”

    她怎麼就忘了,阿不都拉女士是第一個知道她懷孕的人呢。

    “還想過了年帶孩子們來看您呢,真的很感謝您,孩子們一直在做檢查,沒有發現別的問題。

    紀醫生,現在孩子月份大了吧,你應該在家休息了,不能再上班。

    你太瘦了,生孩子肯定費勁兒,你現在得練勁兒,否則到時候自己喫苦呢。

    其實應該看開點,這個過程女人總要經歷……”阿不都拉女士在電話那邊絮絮叨叨。

    她還是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認爲所有的女性都必須經歷生孩子的過程。

    然而,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有生孩子的能力,有些女性,因爲器官發育原因,是無法孕育生命的。

    紀紹棠眼淚已經涌出眼眶,她不能再聽下去了,顫抖着聲音開口,打斷阿不都拉女士的詢問。

    “我知道。您怎麼樣,身體好嗎?家裏怎麼樣?孩子們學習都怎麼樣?”

    阿不都拉女士笑了笑,聲音裏,西部草原女性的豪放展現的淋漓盡致。

    “都非常好。

    年末的時候,政府組織,旗裏綜合性賣了羊,出的錢比市面高很多呢。

    孩子們也都健健康康,最小的那個也上了旗裏的幼兒園,學習說漢語了。

    家裏挺好的。

    對了,紀醫生,上次您給的錢,還剩了很多,我這邊也不需要了,您給個卡號,我給您打過去。”

    紀紹棠忙推辭:“不用了,我也用不着,那本來就是您的錢,您收好就行。

    現在用不上,以後指不定有用到的地方。

    前幾天我看新聞說,要在牧區附近建新的村子,到時候你們就不用住在包裏了。

    不得不說,國家政策是真的好。”

    阿不都拉女士也知道這件事,說:“是啊是啊,幾個小崽子可期待了。

    在旗裏上學的時候,有漢族的孩子們住在平方里,瞭解之後都鬧着搬家呢,這下確實更方便了。

    不僅能住的好,離牧區也近,也好管理牲畜。

    紀醫生,我想給您寄一些這邊的特產,您什麼時候方便啊。”

    紀紹棠想起那天阿不都拉女士招待她,她因爲孕吐沒喫到肚子裏的烤全羊,手抓羊肉就饞的流口水,寄過來又怕不好喫,想了箇中肯的方法。

    “不用了,我七月份的時候會再過去一趟,到時候您可要都準備好了哦。”

    七月份的時候,剛好學習結束,按照時間推算,她的孩子也生下來了,到時候就不用接受盤問而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好。”

    “那行,就這樣了。阿不都拉女士,祝您和您的家人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紀醫生也要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紀紹棠笑着掛了電話,一扭頭賀顏深就在她身後站着,臂彎裏還搭着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外套。

    “要走了嗎?”紀紹棠問。

    賀顏深走過來,湊近她的臉認真看了看,說:“你在和誰打電話,這麼高興?”

    紀紹棠往後一躲,手撐着窗臺,道:“不告訴你。”

    賀顏深又湊近了一些,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時淺淺的風。

    紀紹棠頓時緊張了起來,再往後就退無可退了,往前又有賀顏深橫在她面前。

    “起來。”紀紹棠說。

    賀顏深不但沒起,反而湊的更近,趁紀紹棠不休息,在她脣上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

    偷了香吻,賀顏深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不告訴我,我也不猜。”

    紀紹棠被佔了便宜,恨恨地跺了跺腳:“你再這樣我就……就……”

    “就怎樣?”賀顏深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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