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賭沈炎會幫他。

    儘管在她看來,沈炎的實力不如於大師,可除了沈炎外,她沒有任何其他辦法了。

    四人來到醫院門口,沈炎笑道:“我就不去了吧,醫院還很忙。”

    “沈院長!”潘之琳嚇得渾身顫抖。

    薛爲民道:“沈院長怎麼能不去呢,耀輝在這個醫院,你不去了解下這個蛇蠍毒婦,以後怎麼防範此類事件。”

    “走吧。”于振南道,“當是瞭解瞭解我們怒族文化也好。

    我們既然開始合作,總要互相瞭解的。”

    潘之琳瞪大眼睛,盯着沈炎,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沈炎笑道:“好,恭敬不如從命,我就上車吧。這樣,這女人騙得我有點慘,我坐她旁邊,好好看看她。

    好好反思下,我爲什麼這麼容易就信了她。”

    于振南笑道:“沈院長,還不急着下定論,在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她還是清白的。

    她目前還是你們醫院的醫生。”

    沈炎呵呵一笑,道:“提前做好準備嘛。”

    四人上車,沈炎坐在了潘之琳身旁。

    於大師坐在了副駕駛座,而薛爲民則坐在了另外一邊。

    “你別碰我!”潘之琳見沈炎挨着自己坐,似乎還故意擠着她,很是憤怒的道。

    沈炎笑了笑,道:“不挨着你怎麼能看清你是什麼樣的人。”

    “我沒有做,我是冤枉的。”潘之琳委屈道。

    沈炎伸手偷偷抓住了潘之琳的小手,潘之琳身子顫了顫,目光中滿是驚愕。

    沈炎不着痕跡使了個不要反常的眼神,潘之琳繼續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叫:“滾開,不要碰我,你說醫院忙,好醫生少,我堂堂中州醫科大學畢業的人來你這兒給你幫忙。

    你轉手就把我給賣了。

    你跟於大師合作,就把我賣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感受着自己掌心傳來的麻癢感。

    沈炎好像在她的手心寫着什麼。

    她立即收起雜念,認真的感受着沈炎寫下的那些字。

    沈炎寫得很快,但她靜下來後,還是能很清楚的辨別出沈炎寫的什麼。

    “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你來我不來,若有人來不清楚……泰山壓頂運無蹤……”

    定根咒?

    轟!

    潘之琳剛在心中讀完沈炎在她手上寫的那些字,手心便被一股暖流侵入。

    這股暖流霸道無比,在她手臂中的經脈裏橫衝直撞,一往無前。

    而後那股暖流嗡得炸開,散落於全身經脈,令得她全身都沐浴在一股暖意中。

    就好像在泡溫泉一般。

    她震驚的看了沈炎一眼,沈炎這時候手已經抽了回去,見她看過來,他淡淡笑道:“不要害怕嘛,我們要相信於大師和薛書記。”

    “真的嗎?”潘之琳下意識的道。

    薛爲民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他也不知道說什麼。

    最好不是她?

    他說不出來,現在薛耀輝還生死未卜,時日無多,不是潘之琳的話,那他又去哪兒找繫鈴人呢?

    是她的話,決不輕饒?

    他同樣說不出來,薛耀輝即便是潘之琳害的,他也不能怎麼樣。

    他還需要靠她來治好薛耀輝呢。

    不論結果如何,他都不能動潘之琳。

    于振南坐在前邊,淡淡一笑:“神判之法,精準無比,如果神判不是你,那自然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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