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靠治癒系異能保命 > 第 68 章 第六十八章
    白鳥夏被黑死牟帶到了一個隱蔽的屋子中,時隔很久,白鳥夏再次見到了鬼舞辻無慘。

    難得一見的血月高懸在天空,就像是第一次見面那樣,鬼舞辻無慘背對着月光站在他面前。

    白鳥夏垂下眼,不去看鬼舞辻無慘猩紅的眼眸。

    鬼舞辻無慘走近白鳥夏,捏上白鳥夏的臉頰,強制他擡起頭。

    白鳥夏猝不及防,看進了鬼舞辻無慘的眼眸。

    在那雙素來冰冷猩紅色的眼眸中正醞釀着風暴。

    鬼舞辻無慘扯開笑容,“要我說歡迎回來嗎,白鳥?”

    和鬼舞辻無慘相處的經歷告訴白鳥夏,鬼舞辻無慘現在很生氣。

    臉頰上傳來的痛覺叫白鳥夏抿起脣,一言不發地移開視線。

    白鳥夏這個樣子落到鬼舞辻無慘眼中,鬼舞辻無慘冷笑一聲鬆開手。

    “看起來你完全不認爲你做錯了。你和珠世是不是以爲只要擺脫了我的控制就萬事大吉了,甚至還期望繼國緣一能將我殺死是嗎。”

    “所以我說你們太天真了,你們終究是鬼,只要你們還存活在世界上,就不可能擺脫我的控制,我是給予你們生命和能力的人。”鬼舞辻無慘擡起手,猛地掐住白鳥夏的脖頸。

    白鳥夏脖頸一疼,整個人被鬼舞辻無慘提了起來。

    白鳥夏死死扣住鬼舞辻無慘扣住他脖頸的手,企圖叫他鬆開桎梏,但鬼舞辻無慘的手像是鋼鐵一般紋絲不動。

    疼痛從脖頸傳來,大腦缺氧,白鳥夏的臉漲紅起來,雙腿懸空掙扎着。

    鬼舞辻無慘眯起眼睛,猛地將白鳥夏甩出去。

    白鳥夏的身子狠狠砸在牆壁上。

    重新獲得氧氣,白鳥夏劇烈地咳起來,從身上傳來的痛感叫他蜷起身子。

    血從白鳥夏的嘴角流出來,生理性的眼淚模糊了白鳥夏的眼睛。

    還沒等白鳥夏反應過來,從他身前籠罩下了陰影。

    “這種程度不會叫你死亡,這是多麼強悍的力量啊,是作爲鬼的特權,你爲什麼不知道珍惜呢?”鬼舞辻無慘俯視着白鳥夏,輕飄飄的聲音傳來。

    鬼舞辻無慘擡起手,手臂變爲刺鞭的樣子。

    刺鞭纏繞上白鳥夏的身體,在他身體四周收緊,刺鞭上的尖刺毫不留情地割破他的身體,傷口不算嚴重,但是細細密密地遍佈了他全身。

    鮮血順着白鳥夏的身體流出來,沾染了白鳥夏身上的衣物。

    身上不斷傳來疼痛,血液流逝,白鳥夏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白鳥夏忍受着疼痛看向鬼舞辻無慘,卻看到了鬼舞辻無慘割破了手腕。

    鬼舞辻無慘的血的味道傳到白鳥夏的鼻端,在現在的白鳥夏的感知中,那是一種無比香甜的味道。

    血的味道勾引着白鳥夏,他的眼眸不受控制的變爲紅色,豎瞳隨之展現。

    白鳥夏的視線鎖定在鬼舞辻無慘的手腕上。

    渴望。

    他想要得到那個血。

    白鳥夏的胸膛劇烈起伏着,口中開始分泌出涎水。

    鬼舞辻無慘伸直手臂,鮮血滴落在白鳥夏面前的地面上。

    血液滴落的一瞬間,系統提示音在白鳥夏腦海裏響起,白鳥夏猛地清醒過來。

    他瞬間明白了鬼舞辻無慘的用意。

    當鬼處在疲憊或是重傷的狀態下的時候,他就急需補充能量,甚至會因此喪失理智。

    鬼舞辻無慘的血對任何鬼來說都是補充能量最好的選擇。

    更不用說變成鬼之後一直依靠鬼舞辻無慘的血的白鳥夏了。

    鬼舞辻無慘叫白鳥夏疲憊失血,處在急需補充能量的狀態,白鳥夏就會變得對鬼舞辻無慘的血異常渴望,但只要再次得到了鬼舞辻無慘的血,就不可能再擺脫鬼舞辻無慘的控制了。

    白鳥夏狠狠咬向舌尖,叫自己清醒過來,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去看鬼舞辻無慘的手腕。

    鬼舞辻無慘眼見着白鳥夏的眼神變得清明,有些驚訝地挑挑眉,“居然還能對抗本能嗎。”

    “不過你任何掙扎都是徒勞。”

    鬼舞辻無慘走上前,強硬地將白鳥夏的頭摁在自己的手腕上。

    血液沾染在白鳥夏的嘴脣上,濃郁的血腥氣傳到白鳥夏的鼻端。

    白鳥夏想要扭開頭,卻被鬼舞辻無慘強硬地控制住。

    白鳥夏死死咬住牙關,鬼舞辻無慘的血液順着白鳥夏的臉頰滑下去,並沒有被他吞下去。

    見白鳥夏完全不接受血液,鬼舞辻無慘眸光沉下去,扯着白鳥夏的頭髮叫他仰起頭,手腕上的血液順着重力滴在白鳥夏的口中。

    “你明明很想要這個吧,爲什麼要忍耐?”

    鬼舞辻無慘抵開白鳥夏的嘴,強制他做出吞嚥的動作。

    “你不應該抗拒我,也不可能做到。”

    血液進入到白鳥夏的口腔中,傳遍四肢百骸。

    白鳥夏猛地爆發出力氣,掙脫鬼舞辻無慘的桎梏,捂住嘴乾咳起來。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白鳥夏的身體開始發熱,力量充斥了白鳥夏的身體,髮絲的黑色色素褪下去,恢復了原本的白色。

    而後白鳥夏清晰地感受到,之前和鬼舞辻無慘那已經斷掉的鏈接再次建立了起來。

    那種被掌控着的,無法反抗的感覺再次出現在了白鳥夏心中。

    鬼舞辻無慘站到白鳥夏身邊,捻起白鳥夏的髮絲。

    白鳥夏一愣,而後精神之海被鬼舞辻無慘侵入進去。

    鬼舞辻無慘將白鳥夏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記憶都讀取了一遍,“已經找到了青色彼岸花嗎。”

    “好孩子。”鬼舞辻無慘揉揉白鳥夏的頭,“不過懲罰還是有的。”

    在一旁的黑死牟聽到懲罰兩個字終於忍不住開口:“無慘大人...”

    黑死牟話音未落,鬼舞辻無慘打斷了他,“你想要幫他求情嗎?”

    鬼舞辻無慘的視線落在黑死牟身上,“如果你想要替他承受懲罰的話我就允許。”

    “我可以...”

    “不關他的事,無慘大人。”白鳥夏的聲音打斷黑死牟,他擡眼看向鬼舞辻無慘,重複了一遍,“不關他的事。”

    “你不會不知道黑死牟在本應該帶你回來的時候動搖了,你是在保護他嗎?”

    “我沒有必要保護他,我只是不想真的欠他什麼。”白鳥夏站起身,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黑死牟。

    黑死牟眼眸微縮,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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