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喬翰帶走葉晚星的時候,霍言倔強的攔着不讓她們走。
喬翰的保鏢也是這樣打的他,把他打到吐血。
可即使他吐血了,葉晚星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喬翰被打到鼻青臉腫,吐血,也始終不承認自己見過葉晚星。
霍言徐徐蹲下,摘下口罩,目光深寒盯着他的眼,不疾不徐的開口。
“喬翰,別裝了,你不知道馬路上是有監控的嗎?說吧,你到底把她藏哪兒了?”
語氣冰寒的瘮人,儼然電影裏陰狠毒辣黑she會教父。
“原來是霍言呀,我當是誰呀?”喬翰徐徐坐起來,吐了一口血沫子,不屑的說着。
“你現在可是衆星捧月的大明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還在找我要女朋友,你看我現在這樣,還有哪個女人肯跟我?葉晚星就更不可能跟我了,他喜歡的是錢嘛,我又沒錢。”
“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把她藏哪兒了?”
霍言憤怒焦躁,突然死死揪住了他的衣領子震聲質問。
喬翰盯着他嗜血的眼,玩世不恭的痞笑着答道。
“我的確把她帶走了,但是我沒撞她,她是自己暈倒的。我怕惹事,就把她丟在醫院門口了,我要是知道這麼多年你還對她念念不忘,我肯定把她給你送過去......”
“哪家醫院?”霍言聲音炸裂的打斷他。
喬翰遲疑了一下,才支吾着回答。
“南方醫院呀,急診門口。”
喬翰話音剛落,霍言又揪起他的衣領子狠狠給了他一拳,質問。
“安心醫院就在旁邊,爲什麼不送她去?要送到那麼遠的地方?”
“安心醫院是私立醫院,只收有錢人,我怕,怕他們見死不救呀。”喬翰故意裝慫支支吾吾的說着。
“喬翰,你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霍言推開他,轉身上車揚長而去。
他故意把霍言支到了距離酒吧差不多四十多分鐘車程的南方醫院,轉頭開車回了那個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私人小醫院。
他不知道葉晚星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霍言的?
也不知道她那一身的傷,是不是霍言弄出來的?
但當初葉晚星選擇他的時候,霍言有多恨她,他猶然在心。
所以,他纔不想讓霍言找到葉晚星。
如果因爲當年的事情,讓葉晚星現在備受折磨,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可他只顧着急急忙忙忘往醫院趕,卻並沒有注意到一輛車一直跟着他。
直到他的車停到醫院門口,那輛車才肆無忌憚的跟上去和他的車並排着停下。
“霍言,你跟蹤我?”喬翰氣急敗壞,想衝過去給他一拳,人還沒碰到就被保鏢給攔住了。
霍言坐在車裏沒下車,只是冷冰冰的睨了喬翰一眼,嘲諷嗤笑。
“你以爲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蠢嗎?”
“你......”
喬翰氣到抓狂,可又完全拿他沒辦法。
這就是報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也有被人欺負得無力還手的一天。
“去把葉小姐接回去。”
霍言嫌棄的掃了醫院破舊的招牌,冷聲吩咐保鏢。
“霍言,你做夢,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帶她走的。”
喬翰搶先一步,推開保鏢,不顧一切衝進了醫院。
可病房裏住着的人,卻早已不是葉晚星。
“護士,人呢?昨天送進來的病人呢?”喬翰着急的衝護士喊着。
“走了,晚上你走後沒多久,她說想出去透口氣,然後就沒回來了,我以爲她去找你了。”護士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