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葉晚星應該是爲了躲他,才走的。
也幸好她走了,要不然就該被霍言帶走了。
保鏢沒找到葉晚星,找醫生打聽了一下情況後,纔回去覆命。
霍言坐在車裏,等得莫名心神不寧,眼睛一直盯着醫院大門。
葉晚星應該會從大門出來,無論如何這次他再也不會讓她逃出他的手掌心。
可她到底還是沒出來。
保鏢小跑過來,站在窗邊跟他彙報。
“先生,葉小姐已經離開醫院了,醫生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暫時保住了,但如果不住院靜養,大人小孩兒都會有危險,讓我們儘快找到她。”
霍言攥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冷聲嗤笑了一聲。
“還真是禍害遺千年,野種的生命力就是格外的強。”
“霍言,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麼侮辱她?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葉晚星怎麼會愛上你這種爛人?”
喬翰的心情本來就自責失落,聽到他侮辱葉晚星,惱羞成怒的衝過去扯住了他的領帶。
保鏢連忙出手,把他拉開,狠狠的摔在地上,還不夠又上去補了兩腳。
霍言坐在車裏鄙夷的睨着他,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領帶,冷漠傲慢的嘲諷。
“怎麼?我只是說她兩句,你就受不了了?看來你對她是真愛呀,可你知道嗎?你的真愛爲了讓我上她,不惜用藥。你想知道她在我身下的樣子有多賤嗎?喔,我忘了,你現在是喪家之犬,她自然是不會爬你的牀。不過我有視頻,我可以借給你好好回味回味。但這輩子,她就算被我玩死,你再也別想碰到她一下。”
可他很快被保鏢放倒,頭被狠狠踩在腳下。
沒有背叛,他居然說沒有背叛?
是保護,呵,真好笑。
“喬瀚,你當我是傻子嗎?你玩過不要的女人,現在想當情種給她洗白?我告訴你,抹布髒了就是髒了,永遠也別想洗白,葉晚星她這輩子只配被玩弄,而你永遠只能看着她被玩弄。”
霍言深寒的眼鄙睨着他,決絕狠毒,腳踩油門疾馳而去。
沈丘緊張的握着車扶手,小聲的問:
“先生,我們還找嗎?”
“找,爲什麼不找?她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就算是被玩弄,也只能是我,派人給我盯着喬翰。”
霍言憤怒不已,車子越開越快,車輪摩擦地面擦出火花四濺。
沈丘嚇得汗毛都豎起來,慌忙求饒。
“先生,你開慢點,我,我還沒結婚,我還不想死。”
霍言充耳不聞,直到沈丘的電話響了。
他接電話的時候,手一滑,手機掉座位地下了。
手機裏傳來聲音:“沈丘,南城河道這邊發現了一具女屍,屍體在水裏泡久了,面相模糊,但是法醫鑑定說,是個年輕的女人,而且也懷了孕,你趕緊過來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趕緊過來忍一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