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驚天的話,鍾雄氣不打一處來。
蕭驚天老神在在的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
“放你媽的屁!”鍾雄的臉氣成臉豬肝色,他雖然境界不高,但是從來沒人敢這樣侮辱他!
鍾雄惱羞成怒,雙手一張,就想對蕭驚天打去。
“住手,快住手!”
這時,江國箐衝了進來,緊張的拉着鍾雄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見他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在蕭驚天熬藥的時候,何秀珠等人將蕭驚天擊敗王家,林家,燕家等衆多高手的事情告訴了她,江國箐這才發現自己低估了蕭驚天。
但是她還沒來的及告訴鍾雄,暴怒的鐘雄就衝進來了,還好沒有釀成大禍,連忙小聲的勸說。
鍾雄愣了一下,他實在沒想到蕭驚天有如此輝煌的戰績,不由有些後怕起來。
接着,何秀珠等人也涌了進來,跟在最後面的,是剛下班回來的江上雪。
自從去江氏企業上班,她臉上一直帶着口罩,直到睡覺纔會摘下來。
此刻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就知道蕭驚天跟江國箐一家不對付,悄無聲息的走到蕭驚天身邊,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蕭驚天露出溫柔的笑容,拍了拍江上雪的手背,“沒事,一羣跳樑小醜而已,奈何不了我。”
這話一出,衆人頓時炸了鍋。
何秀珠一家三口無比的訝異,蕭驚天跟他們生活了三年,一直都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樣子,何時見他這樣溫柔的笑過?
鍾雄夫婦則是暴跳如雷,他們竟被形容成跳樑小醜,這如何能忍?
鍾雄率先發難,一把將桌上的瓶瓶罐罐推倒在地上,宛如潑婦一樣,一邊推一邊罵道:“你不過是個殘疾的倒插門,能打又如何?老子財大氣粗,分分鐘找人收拾你!”
冷靜下來之後,鍾雄找到了他的依仗,那就是有錢!
只要出的起錢,就會有更厲害的武者來對付蕭驚天,所以他不用害怕!
蕭驚天眼睛一眯,道:“是嗎,那你可以找人試試,不過你要考慮好這樣做的代價!”
“你他媽在威脅我?老子現在就打電話叫人!”鍾雄怒目圓蹬,大手一揮,準備將桌上最後幾個瓶瓶罐罐推倒就打電話。
蕭驚天的眼神猛然變得冷厲起來,因爲最後幾個瓶子中,其中有一個裝着生肌膏!
剛纔鍾雄剛纔推到的都是空罐子,蕭驚天不在意,但是他現在這樣做,無疑是作死!
“砰”的一聲,蕭驚天毫無預兆的出手,重重一拳轟在鍾雄的肚子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江國箐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尖叫着去扶鍾雄,同時怨恨的瞪着蕭驚天,罵罵咧咧的道:“你居然敢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來,我要報警抓你!”
蕭驚天將生肌膏拿在手中,看向鍾雄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我沒殺他已經很仁慈了,你要報警的話請隨便,但是有句話要告訴你們,在我的眼中,你們所有人的命,都不如這碗膏藥重要!”
話音一落,除江上雪之外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傻子都聽的出來,蕭驚天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他們膽敢打這藥膏的主意,蕭驚天絕對會痛下殺手!
“阿雪,我們走。”蕭驚天沒有再理會地上哀嚎的鐘雄夫婦,拉着江上雪的手,離開了廚房。
回到閣樓,江上雪挨着牀沿坐在,看着蕭驚天,不解的問道:“阿天,你這碗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你發這麼大的火?”
蕭驚天微微一笑,道:“這是我剛熬製出來的特效藥,叫生肌膏,用來治你臉上的燒傷的。”
江上雪聞言一震,一股甜蜜的感覺縈繞心間,眼角不自覺的溼潤。
之前蕭驚天就說過要替她恢復容貌,但是她一直只當是安慰,沒想到今天真的做出來了,並且爲了這藥膏,不惜與鍾雄夫婦翻臉,這讓她十分感動。
江上雪主動的拉住蕭驚天的手,柔聲道:“阿天,你不要再折騰了,這幅容貌不打緊的,我已經習慣了,只要你不嫌棄就好。”
蕭驚天握緊了江上雪的手,“阿雪,無論你變得什麼樣子,我永遠不會嫌棄你,但是我說過替你恢復容貌,就一定會做到,我對你的承諾,從來不會落空的。”
江上雪嬌軀一顫,重重的點頭,她雖然對這藥沒什麼期待,但是蕭驚天這份心意足以讓她感動。
接着,蕭驚天輕輕摘下江上雪的口罩,讓她躺在牀上,一點點幫她塗上的生肌膏。
看着蕭驚天專注的表情,以及他輕柔至極,生怕弄疼自己的動作,江上雪心裏跟吃了蜜糖一樣。
十分鐘後,蕭驚天上完藥,將空碗放在一邊,道:“好了,只要過一個晚上,你臉上的肌膚就會重新生長,過兩天再敷上無暇液,你的容貌就可以恢復了!”
江上雪嗯了一聲,容貌若然能恢復,那當然最好,萬一不能,她也不會怪蕭驚天。
“對了,工作還順利嗎?”閒着無事,蕭驚天打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