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什麼問題了嗎?”蕭驚天狐疑的問道,何秀珠安插在公司的最大阻礙何雲升已經拔除,按理說應該沒什麼阻撓了啊。
江上雪解釋道:“現在公司倒是沒什麼人針對我,不過我仔細瞭解之後才發現,公司近兩年的利潤並不高,股東們卻大金額的分紅,賬戶里根本沒有多餘的錢來開展項目。”
蕭驚天點了點頭,江國棟夫婦掙錢不會,花錢倒是好手。
“那你有什麼想法嗎?”蕭驚天問道。
江上雪看了他一眼,表情有點哀怨,道:“我想加大業務量,公司在爺爺的運作下,在涼州還是有一定口碑的,但是我聯繫了多家公司,都沒能促成大訂單,,再這樣下去,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出了……”
蕭驚天挑了挑眉,這倒是個大問題,如果江上雪接手江氏不到一個月,江氏就倒閉了,這傳出去也太不好聽,而且容易對江上雪造成心理打擊。
他當然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大不了動用弒神閣的力量幫她一下。
這時,江上雪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阿天,你怎麼跟小姑他們起衝突了?”
蕭驚天撇了撇嘴,將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下。
江上雪震驚的目瞪口呆,這傢伙居然爲了一包藥材毒打熊孩子。
不過想到蕭驚天是爲了自己,她又覺得很甜蜜。
蕭驚天正想說什麼,房門突然被人敲響,江國棟在門外喊道:“小雪,你方便下樓一下嗎,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江上雪和蕭驚天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家人又要弄什麼幺蛾子。
蕭驚天當然不會讓江上雪獨自面對這羣豺狼,他幫江上雪帶上口罩,兩人一同下樓。
來到一樓客廳,江國棟一家和江國箐一家都在,鍾雄已經看過醫生回來,肋骨斷了四根,身上打滿了繃帶,此刻見蕭驚天下來,眼神無比的怨毒。
蕭驚天看都不看他,環視一圈,懶洋洋的問道:“有什麼事趕緊說,別耽誤我們休息。”
江國箐的嘴角抽了抽,耐着性子說道:“姓蕭的,我們要開家族會議,你不是江家人,請你迴避。”
蕭驚天笑了,諷刺道:“據我所知,江老爺子已經和你斷絕父女關係,嚴格意義來說,你纔不是江家人,而我作爲江家的女婿,是有資格參加會議的,該回避的是你吧?”
這時,江國棟笑呵呵的打圓場道:“別吵了別吵了,在座的都是江家人,我們還是商量正事吧。”
蕭驚天心裏冷笑不已,這羣人還能有什麼正事,無非就是圖江老爺子的家產而已。
果然,就聽見江國箐說道:“江氏服裝是我爸一輩子的心血,他去世了,按理說應該由我和我哥一人一半,現在卻被你們搶了去,這不合適吧?”
江國箐的目光在江上雪身上不停打量,聲音非常刺耳,“你雖然是我大哥的女兒,不過只是私生女,無名無分的,有什麼資格繼承江氏企業?識相的就趕緊把股份交出來,否則我告你們非法侵吞他人財產!”
江上雪身體一僵,江國箐說的是事實,從法律上來說,江氏企業是輪不到她來繼承的。
正不知如何反駁,蕭驚天開口道:“繼承?你搞錯了吧,江氏企業是你們轉讓給我老婆的,白字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隨便去告,如果能告倒我們,我蕭驚天的名字反過來寫!”
這話一出,衆人頓時沉默,何秀珠一家更是臉色陰沉。
當初迫於王家的壓力,江國棟被迫簽署轉讓協議,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見恐嚇沒有作用,江國箐乾脆撒起潑來,“我不管,你們籤協議的時候我不在場,就算我哥的股份都給了你,江氏企業還我的一半,你把那一半還給我!”
“有你的一半?你敢不敢去江老爺子的墳前說這句話?”
蕭驚天冷笑一聲,看向江國棟,“你來說,江老爺子的遺囑中,有沒有提到給她一分一毛?”
江國棟搖了搖頭,江國箐多年沒回來看老爺子一眼,十分不孝,老爺子怎麼會把家產給她。
江國箐的臉色頓時黑了起來,這麼一說,她於公於私都沒有資格染指江氏企業!
“你從來未盡子女的責任,等老爺子駕鶴西去,你就回來分家產,想的倒是挺美。”
蕭驚天絲毫不給江國箐面子,“今天我把話撂這兒,江氏企業是我媳婦的,你們膽敢覬覦的話,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這話威脅的意味很濃,江國箐等人紛紛打了個寒顫。
這時,一旁的鐘雄突然嗤笑道:“切,一個快要倒閉的小公司,有什麼好覬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