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天點了點頭,想到了同在京城的蕭家,表情不自覺深沉起來。
“阿天,你怎麼了?”江上雪敏銳的發現他的異常,問道。
“沒問題,可能有些累了。”蕭驚天笑了笑,蕭家的事情太過重大,說出來只會讓她擔心。
早飯過後,江上雪去上班了,不過還是帶上了口罩。
蕭驚天見了江國棟幾面,這老丈人的傷已經痊癒了,他有幾次張了張嘴,似乎要跟蕭驚天說什麼,不過最後沒說出口。
蕭驚天找到鬼影,得知別墅最近沒來什麼生人,也沒人對江上雪圖謀不軌,放心不少。
讓他想不通的是,聖雲宗居然沒有動靜,這非常不合理。
但是他也懶得去想,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一隊青龍衛跟着他回了涼州,他並不怕聖雲宗。
最麻煩的是沈瀟瀟,這女人得知他回來,立馬過來問東問西。
不得不說,沈瀟瀟還是很勤奮的,蕭驚天給她的訓練項目,一個不落全部練了,並且是高強度訓練,已經達到登堂境中期巔峯,只差一個契機就能進入後期。
九天玄女依舊聯繫不上。
三天時間眨眼就過。
這天早上,蕭驚天和江上雪收拾完畢,坐車前往機場,趕赴京城。
鬼影和青龍衛跟着來了,不過沈瀟瀟被留在了江家別墅,一臉怨氣。
也不是蕭驚天故意不帶她,主要是京城不比東江省,情勢要複雜的多,哪怕是他都不敢在京城亂來。
萬一得罪了一些超級大族,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下午時分,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
鄭家早就安排人在機場外候着了,開車將兩人送往鄭家。
在飛機上的時候,蕭驚天就做了調查。
鄭家在京城算得上是大族,不過跟蕭家這種龐然大物有不小的差距,傳承只有三百來年。
不過即便這樣,能量也不容小覷,鄭家以珠寶發跡,經過多年的佈局與發展,現在穩坐華夏珠寶行業的頭把交椅,其他產業也有涉獵,甚至在有子弟在軍中擔任要職。
鄭家老爺子叫鄭魁,今年八十歲,武道天賦不高,只有金丹境修爲,不過其經商天賦出類拔萃,也是在他的帶領下,鄭家生意蒸蒸日上,反過來滋補族中子弟。
鄭魁膝下有三子兩女,其中一女就是鄭秋桐,江上雪的母親。
這趟來鄭家,表面上是鄭家老爺子念舊,但是背地裏不知有多少鄭家人將江上雪視爲敵人,必須小心謹慎。
這麼想着,沒多久就到了鄭家大院。
大院在京城三環外,近千畝的土地全是鄭家的,中間起了一些房屋,外圍有高高的圍牆,說是畫地爲王都不爲過。
高牆上有人把守,進去之後更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守衛非常嚴密。
車子穿過高牆大門後,又行駛了幾分鐘,最後在一座巨大的別墅前面停下。
這時候已經臨近黃昏了。
別墅旁邊有一片空曠之地,此時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放眼望去有幾十臺之多。
別墅前面的草地上,很多穿着光鮮的人正端着紅酒談笑風生,一副熱鬧景象。
不用問,大部分都上來祝賀的客人。
司機停下車後,將兩人領往別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沒到門口就大聲叫道:“江上雪夫婦到!”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議論紛紛。
“她就是鄭老爺子小女兒的私生女?身材很不錯啊,怎麼帶着口罩?”
“聽說她相貌無比醜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個坐輪椅的是她老公?怎麼是個殘廢啊!”
……
江上雪第一次經歷這種大陣仗,一時間有些緊張。
蕭驚天握住了她的手,朝她笑了笑,她頓時安心不少。
這時,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走了出來,正是鄭家的管家鄭福。
他曾帶領鄭旋去涼州找過蕭驚天的麻煩,見識過蕭驚天的殘暴手段,不由自主有些害怕。
但是想到這裏是鄭家的地盤,他底氣又足了許多,慢悠悠的走過去,道:“兩位到了啊,請進吧。”
說完也不管兩人什麼反應,徑直在前面帶路。
蕭驚天拉着江上雪的手就往裏走,不料才走沒幾步,忽然一個酒瓶不知從何處飛了過來,直直砸向江上雪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