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糖寶?”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哇,那你真的是書書阿姨咩?”她興奮地繞着林書函轉了一圈,“我就知道這麼漂亮的阿姨一定是我的書書阿姨。”
“你媽媽呢?”她順勢抱起小傢伙,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
她揮了揮手:“媽咪—”
林書函轉身就看到了一身白色職業裝的夏以姝,頭髮變爲時尚的波浪捲髮,將她那本來就只有巴掌大的臉蛋襯托的更加嬌小。
薄粉敷面,眼波婉轉,渾身散發出一種清冷的氣息。
林書函見到她,咧着嘴笑起來,眼淚卻跟着掉了下來。
“傻瓜,看到我哭什麼呀。”夏以姝一步向前攬住了她,拿出紙巾替她擦眼淚。
“害,我這不是激動麼。”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糖糖大眼睛滴溜溜地注視着她們兩個人:“媽咪,書書阿姨,你們不要哭了,大人在小朋友面前哭可是很沒面子的。”
這一番話把林書函逗得破涕爲笑,她輕輕捏了一下小傢伙很有肉感的臉蛋:“數你最機靈了。”
然後她對夏以姝說:“夏夏,你們剛回來,還沒有找好落腳的地方,住酒店我不放心,你就和糖糖來我家住吧。”
她研究生畢業以後沒有選擇繼續深造,找了一家國企工作,每天沒有太多工作,大多數時間都是偷偷摸魚。
“可是你爸媽不是還在嗎?我們去了肯定會打擾到他們的。”夏以姝其實可以很快找到住處的,也不想麻煩林書函。
“我爸媽去歐洲旅遊了,他倆你還不清楚嗎?兩個老頑童,玩心重,成天不着家,就想着周遊世界。估計下次回來也得是年底了。”她無奈地說,“不過我其實還有私心,那就是我一個人太孤單了,而且我好想念你的廚藝啊。”
看着她笑得一臉奸詐,夏以姝才反應過來:“好啊你,原來你是垂涎我的手藝。”
“媽咪,我也覺得你做的飯特別好喫,我們就給書書阿姨露一手吧。”
她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那好吧,我就勉爲其難暫時給你當幾天大廚吧。”
“走起。”林書函接過她手裏的行李箱:“你們跟着我,這裏距離我家還有一段距離,我們出了機場打個車回去。”
“咦,你去年不是和我說,你自己買了一輛寶馬麼,怎麼出行還是自己打車?”夏以姝發出了靈魂拷問。
她擺了擺手:“我就是買來在車庫擺着,我又不會開車,駕照還沒來得及考呢。”
夏以姝:“……”她頗爲嫌棄地看了她一眼:“買車不會開,也只有我們林大小姐做得出來了。”
“開是不會開,但車還是要有的。”她一副錢多花都花不完的架勢。
“嗯,霸氣”夏以姝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
糖糖神祕兮兮地對林書函說:“書書阿姨,以後你的車子不用放在停車場喫灰了。”
“嗯,以後讓你媽咪開車,載着我們兩個出去玩。”
“哈?”這句話差點讓她驚掉了下巴,“小傢伙,你是在吹牛呢吧?”
鬼才相信這麼小的娃娃會開車,怕是連方向盤都轉不動。
糖糖覺得自己似乎是被質疑了,她轉向自己媽媽:“媽咪,你和書書阿姨說,糖糖是不是會開車。”
夏以姝臉色黑了又綠:“你還好意思拿出來炫耀?”
這個調皮蛋完全不像女孩子,從小就喜歡那些玩具車,四歲的時候還央求她,讓她報名兒童賽車俱樂部。
小傢伙不怕喫苦不怕受傷,硬生生跟着俱樂部的成員們學了五個月的賽車,就連部長都直誇這個女娃娃的賽車天賦。
看到夏以姝的表情,林書函震驚了:“糖糖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她黑着臉點了點頭:“起先我以爲她只是貪玩,玩玩俱樂部那些卡丁車就算了,誰知道有次趁我不注意,她拿着車鑰匙到車庫,直接打開車門上手了……”
“什麼?”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夏以姝說的那樣,她都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這麼小的孩子,方向盤還打滑呢,怎麼可以開車,這簡直是太危險了。
夏以姝繼續說道:“更讓我喫驚的是,這個小混蛋竟然真的把車子啓動了,還繞着車庫跑了好幾圈,最後還是鄰居Jack先生髮現的,這才把她叫停。”
後來Jack先生和她提起這件事情,她差點嚇得魂都飛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即便她學過賽車的知識,也分得清那些東西,可是她那麼小,力氣也不夠,怎麼可能啓動的了車子呢?”這分明就是天方夜譚嘛。
結果夏以姝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她備震撼:“這個小傢伙的力氣或許比你還要大。”
“嗯?”林書函瞪大眼睛:“你們母女兩個人是不是合起夥來忽悠我呢?”
糖糖剛纔被媽媽列出擅自飆車的“罪狀”,一直都是慫慫的。現在她再也忍不住了,“書書阿姨,糖糖的力氣真的很大,媽咪帶我看過醫生了,說我是特殊體質,從小力氣就要比一般人大。”
林書函搖頭,覺得自己是在聽天方夜譚:“我不信,我嚴重懷疑你們母女兩人是故意逗我。”
糖糖自信地揚起頭:“書書阿姨,回家以後,你跟我掰一局手腕怎麼樣?”
這可是一件新鮮事。她林書函想當年可是徒手把付言之那個臭小子的行李扛上了五樓,人送外號“大力女神。”
這個五歲的小娃娃還要和她掰手腕?她想要是自己贏了的話,真的是勝之不武啊。
她連連搖頭:“我一個奔三的良好女青年,怎麼可以欺負一個五歲的小糰子。”
“哼,書書阿姨,我看你就是害怕了,聽我媽咪說我厲害,你開始害怕了。”
這一招激將法用的妙,林書函一拍行李箱:“行,要是你輸了我不會嘲笑你的。”
小傢伙反問:”要是你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