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擺脫掉他,只能忍氣吞聲。
他森然笑着:“我想怎麼樣你不清楚嗎?要麼跟我,要麼給我好處。”
“筱筱,你知道的,我心裏只有你,只要你願意放棄一切,離開付言聲,那我就帶着你遠走高飛。”
楊啓山還做着二人世界的美夢,全然不知於筱已經在想着如何擺脫他的法子了。
於筱假意答應他:“讓我離開言聲也不是不可能,我苦苦等他那麼久,他還是想着那個該死的前妻。我決定放棄他了,但是我也要從他那裏獲得一些股份,不然對不起我爸,更對不起我守候他的這些年。”
他將信將疑:“你確定?”
“當然,與其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還不如愛自己,把錢握在自己手裏纔是王道。”於筱向他拋了個媚眼:“只要你幫我,我就有機會重新獲得付言聲的信任,到時候那股份還不是手到擒來?”
被她這麼勾引和煽動,楊啓山的魂兒都沒了,連連答應:“好,只要你有計劃,願意和我離開,那麼我什麼都聽你的。”
“演出要開始了,他也應該快到場了,你先出去吧,萬一被他看到我們在一起,以後什麼計劃也不能實施了。”
“好好。”楊啓山興沖沖地離開了。
她對着他離開的方向啐了一口:“呸,一隻癩蛤蟆還想讓我和你在一起?下輩子吧,只要你幫我嫁給言聲,我有的是法子搞死你。”
“夏夏。”池晏在會場門口突然對夏以姝來了一句。
她還沒反應過來:“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你今天又漂亮了好多。”他自以爲帥氣地“wink”了一下。
夏以姝只覺得頭皮發麻,她抱着胳膊打了個冷顫:“池先生,請你正常一點,今天這可是你朋友的重要場合,我都替你丟人。”
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以後,夏以姝一人獨美,優雅地走進會場。
池晏有點尷尬,假裝淡定地看了一下旁邊看熱鬧的禮儀小姐姐:“正常正常,女朋友脾氣不好,見笑了。”
然後在那幾個努力憋笑的小姐姐的注視下,慌慌張張地進去了。
“夏夏,你走的太快了,等等我。”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追上去,然後端起自己的左臂:“來。”
示意讓她挽着自己的胳膊,夏以姝表示拒絕:“看演出而已,又不是晚會需要女伴。”
他提出了這樣做的必要性:“雖然這只是一場個人公演,但是我這位朋友在英國的舞團也是核心人物,出席這場演出的名流不在少數,你就忍心看我被那些人比下去嗎?”
“人家哪個不是名媛佳麗身邊繞,虧我還是我們池家的門面擔當呢,連個女伴都沒有,傳出去要被笑掉大牙的。”他說的有理有據,讓夏以姝無可奈何:“你真是池有理,什麼都能讓你說出花來。”
隨後無奈地挎上了他的胳膊,這一路上池晏走的是雄赳赳氣昂昂。
以爲自己眼花,他往前湊了湊,細細辨認一下,“真的是她!”
這個女人怎麼回來了?她不是五年前就消失了麼?
他的眼珠快速地轉動着,不知道又在想什麼鬼把戲,看到他們向這裏走來了,他直接閃到了一邊,躲開了和他們見面的機會。緊接着,他飛一般地閃離了現場。
池晏找到了座位,拉着夏以姝坐下,然後開始張望起來。
她很是嫌棄地看着他:“你這麼大個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東張西望的。”
“我這不是東張西望,我是在看那個傳說中的冰山美男有沒有到場?我倒要和他比一比,看他這個稱呼是不是浪得虛名。”池晏很自信地摸了一把自己那梳的油光鋥亮的頭髮:“C市第一美男的稱號,很快就要落到本少爺的頭上了。”
夏以姝纔不給他面子:“但凡你正常一點,少自戀一點,你的逼格也會提升一個檔次,至於在這裏和人家比顏值?”
言外之意就是說他池晏沒氣質咯?這他哪能接受:“夏夏,我給你說,你這對我都是負面印象,一會兒等付晏聲來了,你看我怎麼完勝他。”
她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你說誰?”
“C市房地產龍頭老大盛宇集團的總裁付言聲啊。這小子我在英國時候就聽說過,什麼商業手段強硬,膽識過人。被人吹的上天了,這次我回國,他的英名怕是留不住了。”池晏還以爲夏以姝不認識他,自告奮勇地開始介紹起來。
“是他。”她的心揪了起來,爲什麼那麼多年過去了,她自以爲自己已經放下了,可是聽到那三個字爲什麼還是會心悸。
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變得嘈雜了起來,順着衆人的目光看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闖進了夏以姝的視線:
一身深色系西裝,領帶系的一絲不苟。側臉接近完美的他,在大廳中央的燈光輝映下,莫名增添了一絲神祕感與清冷感。
她的心跳的急促而熱烈,似乎要從口腔裏蹦出來一般,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她的目光在那抹身影上停留了片刻,便極快地躲開了。
“嘖,好看是好看,可是這個傢伙跟座冰山一樣,渾身上下都寫着四個字‘生人勿近’,這麼有距離感的傢伙,怎麼算的上是第一美男呢,看來這個衣鉢還是需要我繼承的。”池晏看着付言聲,發表出自己的看法。
眼見他越走越近,似乎有往這邊來的趨勢,夏以姝“騰”地站了起來。
這一動作把池晏嚇了一跳:“怎麼了?”
“對不起了,我可能要提前離場了,我不能繼續待在這裏了。”她臉色蒼白,匆促地和他解釋自己不能在這裏了。
【作者題外話】:罪過罪過,碼字太快了會有錯別字,我已經找出一些了,我沒找出來的大家也可以指出來,我儘量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