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成宇衝上去就打掉了那人的酒杯。

    “噼啪”一聲摔在了地上,楚瀟瀟嚇得尖叫了一聲。

    他急忙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用身體擋住了那個猥.瑣的男人。

    那男人當場發飆:“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說着就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還鬆了鬆腕錶,大有要和他打一架的氣勢。

    楚瀟瀟不想讓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不然以後自己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這位先生,您千萬不要生氣,我說了我這位朋友腦子有點兒不太好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誰腦子不好使了,告訴他,我腦子清楚得很。”他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

    他可是爲了她出頭,反過頭來竟然說自己有病?

    蠢女人一個。

    “喲,你小子到挺拽的啊,有點兒意思。”那人啐在地上一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成宇也不怕他,鬆開了護住楚瀟瀟的手,然後將她往後推了推:“一會兒打起來的時候,你就往出跑,別傷着你。”

    楚瀟瀟:“……”

    “來吧,今天小爺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功夫。”

    “砰。”

    “成宇!”楚瀟瀟大叫了一聲。

    他踉蹌了幾步,只覺得眼前發昏,一手捂着左眼:“你丫的不守武德,竟然搞偷襲。”

    那人歪着腦袋,不斷的活動着筋骨,挑釁的看着他:“老子這叫快拳,誰讓你慢的跟個烏龜似的。”

    “你他.媽的……”成宇忍着劇痛掙扎起來,直接就撲了過去。

    那人沒想到,剛受了傷的成宇竟然會這麼猛,沒有防備便被他撲倒在地上。

    成宇騎在他身上,左一拳右一拳的打着他的臉和胸口。

    “成宇,你別發瘋了,快住手!”

    可是他已經上了頭,哪裏還能停下來,被打的男人還有一個同伴,這個時候也愣了。

    無奈之下,楚瀟瀟喊來了保安。

    四個保安才把成宇從那個人的身上扒拉開。

    此時猥.瑣男顯得更加猥.瑣了,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就像小孩子塗鴉的水彩畫,頭髮也是亂蓬蓬的,衣服被成宇撕扯的七零八落。

    他還是不夠解氣:“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出來混社會是要還的,以後小心你的豬蹄子,再讓小爺碰到你,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個人的同伴連忙把他拉了起來,結果那個傢伙還是不服氣:“你等着,就這家小破酒吧,我遲早給你一鍋端了。”

    “你端一個試試?”成宇張牙舞爪的,擡起腳想要踹他。

    奈何被那幾個保安給拉着,動不了,此時此刻就顯得有些滑稽。

    不過楚瀟瀟可笑不出來,她就知道這個傢伙一來準沒好事兒,做什麼事情都非常的衝動。

    “別以爲我不敢,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完了。”那個人口氣不小的樣子,似乎背後還有強有力的靠山。

    成宇纔不管他是什麼妖魔鬼怪,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老子成宇,等着你來找我。”

    另外一個人小聲的趴在猥.瑣男的耳朵上嘀咕了一句:“這個叫成宇的,好像是成氏集團的三少爺。”

    那人當即就變了臉色,眼神有點兒躲閃:“算你今天運氣好,老子不跟你計較。我們走。”

    說着,便靠着自己的同伴,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成宇還在後面喊着讓他別走,楚瀟瀟臉色一沉:“放開他。”

    保安們鬆開了束縛他的手。

    他這才捏了捏發酸的手腕兒,此時眼窩一圈兒也腫的老高,兩隻眼睛一隻大一隻小。

    “你幹嘛那麼怕他,有我在這兒給你撐腰呢。”他埋怨道。

    楚瀟瀟質問:“你以什麼身份給我撐腰?”

    “當然是朋友啊!”他不假思索地說道。

    她只覺得心臟驟然停止,呵,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那晚,他喝了太多的酒,而她,不過喝了半杯。他意亂情迷之際,拉着她的手,灼熱的呼吸貼着她的耳際,暱聲道:“你好美,我想親親你……”

    楚瀟瀟喜歡他,從大學的時候就開始了。

    但是自己家境不好,就連上學的學費都是自己靠着兼職賺的。而成宇,堂堂成氏集團的少爺,從小就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他身邊也總是有不少漂亮優秀的女孩兒。

    自己知道,她沒有什麼資本去和那些女孩爭,所以一直都是以朋友的身份和他相處。

    她把那份情感深埋心中,成宇則像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沒談過戀愛,身邊的異性朋友卻接觸不斷。

    但是,這一次,醉酒的他對她說,“你好美,我想親親你。”她第一次壓抑不住內心的情感了。

    在他的輪番攻勢下,她終於徹底的淪陷了……

    事後,酒醒了的他一臉驚恐,“我,我們……”

    她其實還是帶着一點期待的,期待他開口,昨天是有意識的,是真的對自己有點喜歡的。

    可是,並沒有。成宇驚慌失措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語無倫次的對她說:“對,對不起啊,我昨天喝多了,我……我先走了。”

    她就那樣呆呆的看着他,方寸大亂。

    一時之間突然覺得有點兒好笑,好笑的是自己。

    從回憶裏面抽離出來,她又恢復了平常淡漠的表情。

    淡淡的開口:“你說的對,我們也只不過是朋友,酒吧的事情,我一個人處理就好了,你不必特意跑來給我解圍。”

    成宇鬱悶地說:“關於你懷孕的事……”

    “我會盡快把他打掉的,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纏着你的。都是成年人了,再來計較這些,沒什麼用。”她冷冰冰地說。

    “瀟瀟,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累了,你先走吧。”她再也不顧他說什麼,徑直離開了包廂。

    成宇站在原地不明所以:我哪裏說錯了嗎?

    ——

    “夏老師,房子的事情怎麼樣了?”池宴這幾天一直都被溫思柔纏着,好不容易脫了身,急忙就給夏以姝打了電話。

    她並沒有和他說房子被付言聲截胡的事情,因爲她不想讓自己的私事搞得人盡皆知。

    只是和他說,“挺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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