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率領手下四萬兵馬,在幷州完成騎兵補給,整頓出來兩萬餘精銳騎兵。
隨後連斬南匈奴單于手下十三大將。
徹底將那些心中已經有些躁動,已經對大漢朝廷起了異心,想要暗地裏吞沒幷州的南匈奴人打的服服帖帖。
此一戰之後,呂布在南匈奴人眼中確定了他的絕世兇名。
隨後更是強迫南匈奴單于率領手下軍隊與其一同親征。
南匈奴人被迫無奈,被綁定上了呂布的戰車。
不過對此,南匈奴人心中倒是沒有多少叛逆之心。
原因自然是因爲呂布太強了,更重要的是,現如今這麼強的人,還是他們的盟友!
你說這種事情離譜不離譜?
有這麼強大的盟友在旁邊,他們很多事情都只用打打下手就行了。
況且此行乃是前去草原深處將他們祖輩生活的地方給打回來。
他們這些人雖然沒有什麼鄉土情結。
但對於報仇這種事情,不必管是什麼樣的人心中都會十分熱衷。
有了南匈奴人這些帶路黨。
呂布之後就沒有擔憂過在草原上迷路的問題。
加上此行幾乎是動員了南匈奴幾乎所有的軍備力量和民間資源。
一路上大軍的補給就是他們放牧的牛羊。
北匈奴軍隊起初對於呂布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將根本看不起。
再加上又是之前被自己打跑了的南匈奴跑了過來。
他們自然是驕橫的可怕。
起手就要用絕對的優勢兵力,將呂布等人生生圍殺在這草原之上。
只可惜。
他們錯估了呂布的實力,也粗估了秦羽悉心培養起來的這些軍事素養已經碾壓當代的職業軍人。
只碰了一下。
北匈奴騎兵就被徹底幹碎。
就算是騎射這種他們最爲擅長放風箏的軍事手段。
在秦羽給這些精銳士卒配備的優良盔甲面前。
也不過是撓癢癢一樣。
再加上這些士卒本身的境界實力都極爲強橫。
實力最弱的,如今都是已經是真氣圓滿。
當他們也開始騎射之後。
手中的十石強弓就根本無視了被放風箏所帶來的射程劣勢。
反倒是在北匈奴的那些放風箏的騎兵射程之外,先一步用騎射的方式對他們進行了一波狠狠的血洗。
在草原上馳騁,本身就沒有多少資源的這些匈奴人哪裏見過這種恐怖的軍隊?
一波被打的暈頭轉向之後,其結果就是,他們連跑都跑不掉。
他們匯聚過來的整整二十萬大軍。
就被呂布帶着南匈奴人一波殺穿。
對於這樣的結果,呂布一點都不意外。
他身後的這些士卒可是一等一的精兵。
而那些所謂二十萬大軍的北匈奴軍隊。
他們根本就不存在職業軍人的說法。
二十萬大軍之中,大多數人都不過是此前放牧的牧民。
這些牧民翻身上馬,就成了士兵。
如今被殺的倉惶鼠竄,等到呂布將其盡數殲滅之後。
自然就成爲了呂布的戰利品。
對於這些戰利品,呂布自然是按照此前秦羽早就已經制定好的獎懲方式。
按照軍功的多少,將其中一部分牛羊分給了南匈奴的那些人。
剩餘的牛羊,則是就地宰殺,當做軍糧。
至於皮毛財貨之類的東西,則是盡數遣人送回洛陽。
南匈奴人滿眼羨慕的看着那一車車連綿不斷的財貨朝着洛陽城的方向而去。
相較於他們此前分到的那些牛羊,實在是多的可怕。
他們心中難免貪婪,但也知道,這些東西並不是依靠他們自己打下來的。
曾經有人醉酒之後還在軍營之中表達過對於呂布的不滿。
第二天,那些曾經與其一同飲酒的衆人就盡數被軍法處置,一個個頭顱全都懸掛在了營寨大門之上。
很殘暴。
南匈奴人自然不滿,自然恐懼。
但卻沒有人膽敢譁變,也不敢有半點反叛之心。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爲呂布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他手下的軍隊實在是太精銳。
他們縱然是想要反叛,都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
與其羨慕嫉妒那些已經送回到洛陽城中財貨。
倒不如將自己的目光落在北匈奴的王庭之中。
只要能將王庭打下來,並且他們在此戰之中做出足夠多的功勞。
到最後,難道還怕分配不來戰利品嗎?
他們可是都很清楚的,呂布這樣的絕世兇人,他在洛陽的時候,可都是跟着那位秦羽秦丞相的。
本以爲秦羽這個丞相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能耐。
可現在看來,他們着實是小看了秦羽。
也小看了大漢的恐怖。
如今收斂了心態之後,他們只將秦羽當成了大漢之中的巔峯強者。
只要有人還能壓的住呂布,他們就不相信,呂布還能真的冒着得罪秦羽的風險,無視法紀,硬要去扣本應該屬於他們的軍功。
這種行爲一旦做了,那就是自毀前途。
如此,在大軍出征之後的第三個月。
呂布就已經帶着手下衆人衝到了草原深處。
第四個月,北匈奴人調集重兵,想要再次與呂布決一死戰。
被呂布再次大破。
第五個月,此前斬獲的那些戰利品被送回到了洛陽城中。
隨後便通過秦羽手中所掌握的那些商人世家,快速將這些戰利品兌換成了金銀財物。
匯入國庫之中。
自然而然的,這些收穫回來的金銀財物也有一部分成爲了此前投資了秦羽大戰略的‘股東’們的分紅。
這其中最大的股東自然是劉宏。
但即便以劉宏的股份,在整個大漢的國庫面前,也算不上太多。
可就算這樣,這一波財貨運回來,也給劉宏分了至少兩個三公價錢的股份。
這樣白白送過來的錢,可給劉宏爽壞了。
在這之前,他哪裏想過賺錢竟然還能這樣賺。
只要自己投錢進去,打仗打贏了,就會給他帶回來十分豐厚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