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顧南西扮乖 >154:向景召進攻的小魔女
    脣壓着脣,就那樣停留了幾秒。

    是笨拙、莽撞,又青澀的吻。

    商領領退後,然後看景召,他也在看她,兩雙漂亮的眼睛那樣對視着,呼吸交纏凌亂,瞳孔裏的影子近在咫尺。

    她站着,臉頰被夕陽刷紅了,問景召:“有沒有別人親過你?”

    景召坐着,要仰頭:“沒有。”

    怎麼會沒有。

    商領領點破:“籃球場的更衣室。”

    籃球場的更衣室裏,她趁着停電咬過他,他沒看到“兇手”,那麼認真算起來,對他來說就是“別人”。

    他說:“是你。”

    商領領很詫異:“你怎麼知道是我?”當時四下漆黑,他不可能看得清。

    “我沒有遇到過第二個像你這樣的人。”

    這樣大膽,像野蠻生長的小獸,上來就撲食。

    商領領覺得被誇獎了,很開心:“景召哥哥,我們再親一次。”

    她就是這樣,想要什麼,就明目張膽地要。

    景召看了看外面的摩天輪:“已經過了最高點。”

    她不是要在最高點接吻嗎。

    “不管。”

    不,她只是想接吻。

    她兩隻手摟住景召脖子,閉着眼睛吻住他的脣。

    她說:“張嘴。”

    他睫毛合上,開始迴應,下意識地。

    摩天輪轉了一圈,又一圈,夕陽終於落下去了。

    晚飯在一傢俬房菜館喫的,這次商領領沒有包下整個館子。喫完飯後,司機被商領領打發走了,景召開車。

    商領領坐進車裏,問景召:“你喜歡賓館,還是喜歡家裏?”

    景召不知道她爲什麼會提賓館,只說:“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他這樣回答,商領領默認他喜歡家裏。

    他們回了西郊的別墅。

    晚上,景召洗澡的時候,商領領闖了進去,他臉皮薄,將她趕出了浴室,她在外面唱《十隻兔子》、念《動物世界》,心情好得要飛上月亮了。

    (這一段前面領領做夢的時候寫過,不重複)

    等到外面安靜了景召纔出去,商領領坐在他臥室的牀上,還沒走。

    她目光可露骨了,上上下下地看他:“洗好了。”

    他只拿了褲子進浴室,身上水都沒擦乾,因爲在浴室裏待了很久,皮膚有點發紅。

    上衣放在了牀上,被女孩的裙子壓着。

    景召伸手想去拽,可剛俯身,商領領把眼睛睜更大了,他燙了手似的,把手猛地收回去,整個人迅速往後退。

    “你坐我衣服上了。”這句話帶着幾分惱意。

    商領領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把衣服抽出來,遞給他:“給。”

    景召接過衣服,翻了個面。

    商領領脖子往前伸了點,就那樣目不轉睛地看,她的眼睛像一隻手,會扒衣服。

    景召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子,讓他沒轍,他轉過身去,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額頭上也不知道是沒擦乾的水,還是逼出來的汗,頭髮溼得滴水。

    他揹着身,掀起衣服擦了一把,又把衣服放下來,轉頭問她:“你怎麼進來的?”

    商領領舉着手裏的一串鑰匙:“我有鑰匙啊。”

    她坐在牀上,拖鞋踢得老遠,晃着兩條細細長長、白得發光的腿。<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span>

    都是十幾歲,荷爾蒙旺盛的年紀。

    景召把視線移開,不看商領領。

    她身上的睡裙很短,白色的,布料絲絲滑滑。

    景召看着地毯,露出一側的脖頸線,流暢又緊繃:“有事明天再說,已經很晚了。”

    她眼眸明亮清澈,像深山裏涉世未深的麋鹿,莽撞又單純,還很無辜:“我沒事要說啊。”

    “那你來我房間做什麼?”

    她一本正經地回答:“來談戀愛呀。”

    景召擡起眼,看她。7K妏斆

    她笑得純真:“你不是不喜歡賓館嗎,那我們在家裏。”

    十九歲的男孩子,該懂的都懂了,哪會聽不出來她的意圖。他迴避她的視線:“回去睡覺。”

    房間裏空調開得很低。

    商領領手臂上都起了小雞皮疙瘩:“我要在這裏睡。”

    他突然板着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我們是情侶,我在做情侶都會做的事情。”

    送禮、親嘴、上賓館,戀愛不是這樣談的嗎?

    不過商領領也不喜歡賓館,覺得沒家裏乾淨。

    景召不跟她多說,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蓋到她腿上,壓着裙襬,把她抱了起來。

    她立馬配合地摟住他脖子。

    結果令她很失望,景召不是把她抱上牀,而是把她抱出去了。

    她腳落地,很不滿:“你幹嘛呀?”

    景召進屋,去拿了一個白色的記事本出來,正是商領領做筆記的那個本子。

    她踮着腳去搶。

    景召把手舉高,繃着臉,不像那個年紀的男孩子,老成又嚴肅:“誰教你的?”

    “怎麼在你這?”

    是景召在車上撿到的。

    他又問了一遍:“誰教的?”

    “我自學的。”

    筆記本上還有那些小電影的片名,名字太露骨,一看就知道是什麼片子。上面有些用筆劃掉了,有些還沒劃掉。

    景召把那頁紙撕了下來。

    商領領去抓他的手:“喂喂喂!幹嘛呢幹嘛呢!”

    她不喜歡不聽話的,不喜歡忤逆她的。

    她會懲罰人的!

    景召單手把她拉開一些,避開她胡亂揮動的手,把那張紙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你年紀還小,不要學這些亂七八糟的。”

    說的好像他年紀很大似的。

    商領領頭一扭:“哼。”

    等着吧,她生氣了。

    景召把掉在地上的外套撿起來,披到她身上:“領領,我們順其自然吧,嗯?”

    他之前總是叫她商領領,是第一次這樣叫她,叫她領領。

    她被蠱惑了,不僅不生氣,還乖乖交出了掌控權和主動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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