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顧南西扮乖 >157:灌他酒,讓他聽話
    她發現了一件事,喝了酒的景召會很聽話。

    他坐得很直,不讓人看出來他的異常,空酒瓶子躺在地上,他們都坐在地毯上。

    商領領雙手撐着地,身體往前撅着,用半跪的姿勢湊過去,去看景召被霧氣模糊了眼睛。

    “景召哥哥,”她往前爬的樣子像一隻貓,“你喝醉了嗎?”

    景召點頭:“喝醉了。”

    她明眸善睞,那樣跪趴着,如果是妖,那也是初入世時最純真的妖:“那你還認得我嗎?”

    景召又點頭:“你是商領領。”

    夜裏,少女的聲音空靈,像響在耳邊蠱惑。

    “商領領是誰啊?”

    景召眉眼很安靜,端端正正坐着,問什麼就答什麼:“我女朋友。”

    她親他,他就會乖乖張嘴。

    她去扯他的衣服,他也會彎下腰配合。

    乖得要命。

    她把他脖子也弄紅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碰他鎖骨的皮膚:“景召哥哥。”

    他身體偶爾晃晃:“嗯。”

    “你哄哄我。”

    他想了幾秒:“我們領領最漂亮。”

    喝了酒的他只有眼睛迷糊,表情還是嚴肅認真的,像話本里的少年書生,又正經又純。

    商領領把他衛衣的領口往旁邊拉,偏要他衣衫不整。

    “景召哥哥,”她像騙糖喫的小孩,“你叫一句寶貝聽聽。”

    若是景召清醒,絕對說不出半句肉麻的話。

    酒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小古董開竅。

    他靠近商領領耳邊,似乎不能讓別人聽到,小聲地、悄悄地叫她:“寶貝。”

    商領領心想,景召如果能一直這麼聽話就好了。

    *****

    臥室的門沒有關,景召醒來,聽見樓下有人在說話。

    “誰告訴你的地址?”

    是商領領在發問。

    門口站着一個男孩,高高瘦瘦的,穿着純白色衛衣,輪廓像剛長開,精緻裏還帶着幾分稚氣。

    是商請冬。

    他也不回話,就站在門口的太陽光裏,沒有風搗亂,地上的影子顯得異常乖巧。

    商領領不耐煩:“問你話呢。”

    “王叔說的。”商請冬稍稍低頭,是認錯的姿態,“你別怪他,是我逼迫他說的。”

    他天生就生了一副脆弱感很強的皮囊,不說話時,更是漂亮可憐,用方路明的話說:那是一張能讓人同時生出保護欲和凌虐欲的臉。

    商領領冷着眼看他:“你回去吧。”

    他站着不動,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姐:“等開學了,你會回公館住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

    商請冬把頭垂得更低了。

    商領領這時聽到腳步聲,她回頭,原本陰沉沉的眼立馬放晴了。

    “景召哥哥。”

    這聲哥哥喊得又乖又甜,語氣裏全是歡喜。

    商請冬立刻尋着她的視線看過去,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景召。

    漂亮分很多種,有淡而秀美的,有濃烈明豔的,景召屬於後者,就像商領領最喜歡的紅寶石,耀眼得一秒就能抓住別人的眼球。

    景召下了樓。

    商領領看向商請冬:“你還不走?”

    她並不打算介紹兩人認識。

    商請冬把放在景召身上的視線收回去:“我走了。”

    他邊走邊回頭,就十幾米距離,他回頭看了很多次。

    啪。

    商領領直接把門關上。

    “他是誰?”景召昨晚喝了酒,聲音有點沙啞。<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pla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谷</span>

    商領領去廚房倒了杯蜂蜜水,給景召:“他是我爸爸的養子。”

    景召沒有多問。

    商領領主動說:“我不喜歡他。”

    景召沒問爲什麼:“嗯,那就不和他玩。”

    八月初景召要去沙麗皇家藝術學院參加攝影交流會,申請是他四月份就提交了的。沙麗皇家藝術學院在賓萊,從帝都飛過去要八個小時。

    現在還是七月底,但機票已經訂了。

    商領領和景召在一起之前,她截過一次申請名單,爲了“威脅”景召對她妥協,後來在一起了就收了手,現在她又後悔了。

    “要去多久?”

    “一週。”

    太久了,商領領現在只要一會兒看不到景召就會很不安。

    “我也去。”

    景召不贊同,說:“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學校的教授,行程很趕,你去了我顧不上你。”

    “哦。”

    她會去的,她會偷偷跟着去。

    已經八月了,暑假過去了一半,華城越來越熱,夜裏有隱隱約約的蟲鳴聲。

    屋外,漫天都是星星。

    啪嗒,是開鎖的聲音,門輕輕被推開了。

    “景召哥哥。”

    是少女輕輕軟軟的聲音。

    她踩着鬆軟的地毯,悄悄進來:“景召哥哥。”

    景召被一雙手纏住了。

    他以爲那是夢裏,直到那雙涼涼的手鑽進了衣服裏。

    他突然睜開眼,瞬間紅了臉:“領領!”

    屋裏沒開燈。

    女孩在做壞事。

    景召想推開她,卻碰到了薄薄裙子下面的身體,又猛地收回了手。

    她像一條扭動的魚,鑽進他懷裏:“你不要動。”

    景召渾身僵住了,因爲她的手。

    “我要試試。”

    就是那天,手替商領領嚐了鮮。之後,她越來越胡來,她甚至提出,不想上學,想和景召生一個小孩。

    景召問她怎麼了。

    她說:“我想把你變成我的。”

    景召摸摸他的頭,寵溺卻不縱容她:“現在不可以,等你再長大一點,等我們再長大一點。”

    爲什麼突然這樣?因爲她改變主意了,她不去賓萊了,她也不會讓景召去賓萊。

    她聽到了,那天傍晚景召在別墅外面打電話。

    “我會先到賓萊,你那邊幫我安排一下轉維加蘭卡的飛機。”

    沒有人教過商領領怎麼留住一個人,她也不會談戀愛,不知道溝通,不知道坦誠,她只知道她想要什麼,她只知道她需要一個籠子。

    她曾經問過父親,母親哭得那麼厲害,爲什麼要關着她。

    父親說,因爲留不住。

    商領領在別墅里弄了一個酒窖,楊家就是做紅酒的,酒窖裏裝滿了各種酒。

    景召出發去賓萊的前一天。

    商領領抱着一瓶酒去他房間:“景召哥哥,我們喝點酒吧。”

    景召在收拾行李:“怎麼突然想喝酒了?”

    “給你送行啊。”

    景召停下手上的事,去拿杯子。

    十九歲的他酒量並不好,商領領一杯一杯地喂他,把他弄醉了,帶到了牀上。

    不像清醒時的他,這也不行那也不準,他喝多了會聽話地把手舉到頭頂,任由商領領胡作非爲。

    除了最後一步,她什麼都做了。

    景召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太陽刺眼,他伸手去擋眼睛,發現手腕上鎖着一條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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