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速度只有王洛能夠相比,其他人都相差甚遠。
要知道之前柳枉的團隊裏,李堂紅也才踏入第七層不久,這還是在之前柳枉用龍血對所有人進行換血的前提。
而柳枉抱有期望的楚子航也纔剛剛踏入第六層,要知道那可是金色氣運的主。
但因爲楚子航還沒有歸隊,所以柳枉還沒有用龍血對他進行換血洗禮。
但憑着也可以看出,徐長卿在修煉一道,確實是個真的好苗子。
至於王洛……那貨早就把《赤明圖錄》修煉圓滿,達到了進無可進,修無可修的地步,在他突破先天的時候,洗筋伐髓,甚至達到了皮肉晶瑩,血如紅玉,像極了古代神話中神佛的白玉。清淨之體
到現在王洛已經開始準備轉修《赤明九天圖》了。
柳枉對他的期望也是最大的,相信王洛憑藉着《赤明圖錄》的底子,很快就能在《赤明九天圖》這一塊有所進展。
“對了,王洛那傢伙跑哪兒去了?”
柳枉突然想起來,自己都好久沒有見到這幾個傢伙了。.biqugé
徐長卿恭恭敬敬的說道:“王師他帶隊去了西伯利亞,聽說西伯利亞高原上覆蘇了一條純血龍族,但發現那條龍也有天羅地網的成分,那條龍的復甦也可能對華夏有一定影響,所以這次由祕黨和天羅地網共同屠龍。因爲師叔您在閉關,所以就由王師帶隊了。”
王師,是徐長卿對王洛的遵稱,白雲觀的功法修行都是王洛負責,而王洛見到徐長卿的資質不凡,所以對他也頗有照顧。
所以王洛也確實是徐長卿的半個老師,柳枉也早就知道了徐長卿對王洛的這個稱呼。
至於王洛帶隊這件事情,柳枉倒也不算意外,現在王洛的能力和以前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本來就瀕臨進化的言靈,在柳枉對王洛進行換血之後,直接開始了進化。
進化後到底是什麼言靈柳枉也不知道,言靈序列表上也沒有相似言靈的存在。
效果有兩個,磁和電。
到底是因爲磁生電,還是電生磁,柳枉也沒看出來,因爲這個言靈一出現就是磁電共生,不知道誰先誰後。
這麼半年時間過去了,柳枉都很好奇王洛到底夠將自己的血統和言靈開發到什麼程度了。
柳枉覺得王洛就是搞出了電磁軌道炮柳枉都不會感到意外。
現在王洛一出手,就好像天神下凡似得,雷電相隨,倒是把崔仲穎羨慕的不行。
按照柳枉的想法,即便是對上初代種王洛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至少對上那個名叫夏彌的大地與山之王應該還是手到擒來,但對上像康斯坦丁這種級別的……
那還是能跑多遠跑多遠比較好。
但不管怎麼樣,對王洛的安全問題,柳枉覺得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回過神來,柳枉看着一旁仍然畢恭畢敬的徐長卿,也是笑了出來。
“長卿啊,今天師叔心情大好,傳你一劍,好好體會。”
徐長卿聞言一愣,但旋即就是一陣欣喜。
自己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了,而師叔拿出來的自然不是也不是什麼凡品。
現在師叔聽師叔這個意思,又要傳自己套劍法。
即便不像是功法那種開天闢地的神作也不是那些傳統的劍法可比的。
“師叔,我準備好了。”
徐長卿滿臉嚴肅,睜大了雙眼,全神貫注的說道。
柳枉看着徐長卿這副做派,也是驚呆了下巴。
但旋即搖了搖頭,右手食指中指閉攏,作劍指。
右臂突然發力,卻悄無聲息,筆直的向着徐長卿眉心點去。
徐長卿陡然已經,看着逼向自己眉心的手指,下意識的想躲。
但卻猛然發現,躲不過去!
不管自己想向什麼方向閃開,以什麼方式躲避,卻都躲不開這把‘劍’。
身體動作剛剛下意識的作出改變,這把‘劍’也隨之改變。
好像是被一條猙獰吐信的靈蛇盯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對方的雙眼。
“這就是師叔要傳我的劍法嗎?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好生恐怖!”
終於,柳枉的手指點在了徐長卿的眉心上。
這個過程在徐長卿眼裏雖然極其漫長,用盡了渾身解數都躲不過去。
但其實也不過短短半秒而已。
柳枉將手放了下來,疑惑的看向呆站着的徐長卿。
這傢伙躲什麼躲?要不是自己精神鎖定了他,還真不好給他傳功。
難道他不喜歡自己教他東西?莫名其妙。
搖了搖頭,不去再管徐長卿,柳枉揹着手一搖一晃的向着山下走去,山風吹拂在他的身上,將白色的衣袍掀起一些衣角,更像一個山間散人了。
徐長卿怔怔的愣在了原地,在柳枉突然點住他眉心的時候,他腦海裏突然好像升起了一輪太陽。
瞬間霞光四起,其中一道金光瞬間射向了他,都來不及反應,進入他身體。
這道光,像是一輪太陽一般冉冉升起,讓人不可直視。
但下一秒卻突然變換成了一把劍,一把同陽煌煌不可直視的劍。
這是一把劍!是不太陽!
徐長卿第一時間看出了端倪。
明明是一把劍,卻給了徐長卿以溫暖,以生命,不在復之前劍冷冰冰的模樣。
就好像……就好像是劍活了起來似得。
給了他一種希望,一種生命的感覺。
擡劍而上,似大日初生,朝陽四射,劍光四起。
這是大日之劍,也是堂堂煌煌之劍,是大道之劍。
徐長卿猛然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已是汗如雨下,似是在那乾枯的沙漠被那烈日暴曬了三日似得。
但他卻毫無察覺,只顧向着柳枉離去的地方大聲的吼道:“師叔,這一劍叫什麼名字。”
柳枉這是也已經走遠了,徐長卿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柳枉會不會回答他,但他還是一聲一聲的吼着,像是以此舒緩他緊張的大腦神經。
而徐長卿吼出來後,也確實覺得腦海中輕鬆了許多。
突然,徐長卿好像聽見柳枉的聲音從身邊傳來,聲音閒散而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