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淵正在寫土質的分析什麼的,而且上面還標了一二三四五……等等。

    下面還有名字。

    任莘看了看,正是他們買的莊子。

    她當時就反應過來了,謝錦淵這是在安排莊子種什麼,養什麼。

    現在是冬天,除了果樹可以栽種,少量的養一些雞鴨鵝和山羊以外,其它都不能種植。

    因着結冰,地也不能開,所以只能夠搭建暖棚和除雜草什麼的了。

    這些還得等李夫人去和縣太老爺安排了人給他們才能夠開始。

    沒想到她的長生哥都給她做規劃了。

    “長生哥,明天再弄吧。”

    “不用,還有一點我就寫完了,到時候你覺得哪裏需要填補的你再加上就是了。”

    謝錦淵示意她先休息,任莘也沒矯情,畢竟謝錦淵確實快弄好了。

    她爬上牀,看着那道高大的聲音,握着筆,在那認真的寫寫畫畫,好看的丹鳳眼認真的盯着紙張,那畫面不要太好看。

    任莘看的入迷了,索性撐着小腦袋繼續看,笑得脣角都快扯到耳後根去了。

    謝錦淵寫着寫着就不自在了,總覺得有雙眼睛一直盯着他。

    他一轉身,便看到了笑得開心不已的任莘,那雙好看的眼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謝錦淵瞬間就不淡定了,媳婦兒的眼睛像鉤子似的,將他的三魂七魄都鉤走了,他臉紅不已。

    媳婦兒這是很喜歡自己吧?

    不行,他得讓媳婦兒更喜歡自己纔行。

    他努力讓自己鎮定,繼續寫寫畫畫,還儘量的表現得更仙風道骨一點,這樣媳婦兒就會更喜歡他了。

    誰知等他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媳婦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謝錦淵,“……”

    他伸手捧住任莘的小臉,皺了皺眉頭,“你相公這麼無趣嗎?都看得你睡着了?”

    他將任莘小心的抱起來挪了一個位置,替她蓋好被子以後再躺下。

    誰知才躺下,任莘便像八爪魚一般抱住了他。

    謝錦淵,“……”

    這一夜,謝錦淵註定又無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任莘起牀去幫王翠香煮早膳,因着有個病號在,任莘還特意做了藥膳。

    雖然還沒把脈,但是之前南宮煦的病是她看的,她也清楚南宮煦是什麼毛病,所以這藥膳做點自然是得心應手。

    謝明蘭本來打算找任莘去幫南宮煦把脈,聽聞任莘在廚房,便跑過來了。

    一進廚房就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謝明蘭忍不住嚥了口口水,“三嫂,你煮什麼呢,這麼香。”

    任莘舀了一點點遞給謝明蘭,“蘭蘭,你嚐嚐味道,我給那位阮公子做的藥膳。”

    任莘之所以知曉阮南煦是因爲王翠香科普的。

    她不止告訴了任莘,還告訴了家裏所有不知道阮南煦名字的人。

    謝明蘭聽聞是給阮南煦的藥膳,便嚐了一口,“三嫂,味道真不錯。”

    因着是根據阮南煦的病情做的藥膳,他病的厲害,藥自然多一點,任莘可不敢給謝明蘭多喫。

    是藥三分毒,又不是普通的藥膳,自然不能多喫的。

    任莘瞧着都熬好了,滿意的用碗舀了一碗出來,“走,跟我一起去給他把把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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