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氏瞧着這一羣人都走了,這才呸了一聲,滿臉都是不屑,“真當咱們是傻子?來錢的事情不叫咱們,這種累死累活的事情,當咱們是傻子麼?”

    “就是,還是媳婦兒明白。”楊大貴嘚瑟的挑了挑眉頭。

    往年又不是沒遇到過大風雪,有這麼可怕嗎,這八成是謝家想顯擺唄。

    楊大貴這一家子嘚瑟的不行,楊姓本也有很多跟風的,但是楊族長和王志生挨個挨個好生做了思想工作。

    又瞧着不少人的院子都砌牆了,瞧着也氣派不少。

    加上其實各家各戶曾經的老房子都是砌石頭的,也是爲了防止野獸,不少人家老人也勸慰孩子,這不,楊姓的人大部分還是跟着砌了石牆。

    甚至經歷過不少事情的老人,還在家裏堆放了不少石頭。

    與此同時,謝家不僅僅幫其他人砌圍牆,他們也裏裏外外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趁着這會兒有空甚至還準備了不少的武器。

    他家是獵戶,弓是足夠的,箭矢不夠多,這不也就弄了不少箭矢。

    “長生哥,咱們是不是也應該用其他東西做點長矛呢?”任莘這心頭慌得很,長槍大刀她們沒這個條件。

    但是長矛,石頭還是可以有的。

    她想着長生哥見多識廣,應該有見地吧?

    哎,若是爹和二哥在就好了,多兩個對抗狼羣的人呢。

    謝錦淵好看的鳳眸微微暗沉,“是個好東西,咱們農家弄不到鐵器,這長矛倒是好使的。”

    “不過木製武器也着實容易折斷,到時候需要大量的替換。”謝錦淵想着狼匹也不容易戳穿。

    一般人也沒什麼飛檐走壁的能力,連瞄準弱點都不容易。

    “三弟,那除了長矛,咱們還能準備什麼?”謝大柱一邊仔細的製作箭矢,一邊問道。

    他雖然也打獵,但說實在的,他真不如三弟,三弟將爹的本事學了七八成。

    “這個……我想想……”謝錦淵陷入沉思,許久才擡頭看向謝大柱,“我聽說有種武器,跟咱們的弓箭很像,但是小巧,殺傷力更強,切不需要大力拉弓,但是我沒見過。”

    只要一聽,都知曉那是個好東西,雖然只適用於近距離的射殺,但威力不小,着實適合對付狼羣。

    “錦淵兄,你說的是弩吧?”南宮煦沉默了片刻,輕聲道,“弩我倒是有圖紙,但是結構有些複雜,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

    弩這樣的殺傷力強大的東西,他必須精簡,畢竟那算是保密性的武器了。

    同樣,他也忍不住朝着王翠香瞄了一眼。

    相處的久了,他隱約感覺到謝家並不簡單,倒不是說謝大柱和謝二柱,而是他隱隱感覺到謝漢生和王翠香有着什麼祕密。

    南宮煦又聯想到自己身上還有祕密呢。

    索性也就不研究了,橫豎這家子還算是能信任的人。

    “南煦,是真的嗎?”謝明蘭聽到這話,眼神都亮了,閃爍着崇拜的光芒盯着他,這一刻南宮煦在她的眼裏,竟是偉岸了不少。

    感受到謝明蘭的熱情,南宮煦的臉色不變,只是心中那一抹莫名的歡喜使得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耳尖劃過一絲可疑的紅潤,隨後他清了清嗓子,“給我兩天功夫,我定是將弩畫出來。”手指握成拳頭。

    他知道,自己心動了!

    對於這個農家姑娘,他動心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淺色的外套,這是她親手縫製的,雖然不及他曾經在宮中的華貴,卻也十分精緻。

    更重要的是,每一針一線,都是她親手縫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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