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雖然你們是大越的子民,但是這也不是你們該操心的事情,應當給與獎勵的。”

    任莘笑着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能夠接受,若是當今賞賜的,我謝家定二話不說接受,但是將軍給的都是將士們的軍餉,我定不能要的。”

    “將士們在邊關受盡苦寒,出血出力,若是現在連銀子都少發一些的話,就真的太對不起他們了,他們爲了我們在拋頭顱,灑熱血,我們還反過來要他們的銀子,這謝家做不到。”

    程洋看着眼前這個還是個孩子的任莘,心中一陣震驚,小小的女子,竟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若是大越人人都像她這般,何愁大越國不繁榮鼎盛?

    “中,那我就拿回去了。”

    謝漢生和王武宣趕緊招呼程洋喫飯,任莘和謝明蘭卻是早早休息了。

    任莘相信,經過這事以後,謝家與程洋的關係會更好。

    翌日天沒亮,程洋就返回了高陽崗,他還得去審訊一下那個胡人,什麼小將軍,那分明就是胡人的小王子。

    任莘和謝明蘭起來的時候,程洋已經離開了,她則和謝明蘭一起帶着天峯離開了。

    家裏兩個孕婦,謝大柱也不在,任莘覺得留下天山和天雲在北荒村比較踏實,大家也同意了。

    馬車緊趕慢趕,希望儘快早點趕到延汴縣。

    而延汴縣內的那女子也有了動作。

    天才剛亮,謝錦淵便和趙伯佟一起去學堂,流言雖厲害,但是課不能不上。

    趙伯佟明顯就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昨晚從書院回來,山長的那番話讓他感悟很深,所以當天晚上他便找徐蓉兒談一談,希望她出去替謝錦淵正名。

    徐蓉兒欣然的答應了,而且也說了,自己也去替謝錦淵正名過,可是人家壓根不信,而且越說這些人對他們的誤會越深。

    趙伯佟頭越發的疼了。

    這要咋辦啊,他也說了,是他花的銀子啊,只是沒有一個人相信。

    這會走路都有點心不在焉的。

    謝錦淵瞧見他這副模樣,有些想笑,“你這副模樣怎麼上課哦。”

    趙伯佟心底鬱悶,“那流言針對的是你,你是真豁達。”

    謝錦淵絲毫不介意這明捧暗諷的話,“一個女子而已,怕什麼,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躲在暗處的徐蓉兒聽到這話,手緊緊的擰住了帕子。

    呵呵,果然是鄉下來的人,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我今日個就讓你下地獄。

    瞧見謝錦淵和趙伯佟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了巷子裏,她四處看了看沒人,立刻拔下簪子,將門給打開。

    然後悄悄的溜進了謝錦淵的房間,翻了翻,終於在箱子裏找到一塊保護的非常好的帕子。

    她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哼,還真的假不了,我讓你假的全成真的。”

    她小心的將帕子藏起來,又悄悄的溜出了謝錦淵家。

    趙伯佟不是要讓她去替謝錦淵正名嗎,呵呵,她今日個就“好好”的替謝錦淵去正名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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