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魏王這事情您要如何處理?需要彙報報給皇上嗎?”青竹的眉眼染上些許擔憂,倘若魏王真與北胡有勾結,那這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北胡人惡名昭昭,自古以來都是侵略者的身份。

    且北胡人兇悍,好戰!

    大越國邊防線屬北胡這邊最爲危險,也是事情最多的一條線,大越國的子民沒少喪生在北胡人的手裏,這也是大越國最惱恨的小國!

    南宮煦聽着青竹這話,眼底也閃過絲絲戾氣。

    嘴角緊緊抿着,眼底閃過一絲紅光,他一拳,狠狠的砸在桌面,瞬間簡易的桌子應聲而裂,他惱恨道,“兄弟之間的恩恩怨怨,哪怕是你死我活,那也應該有個底線。”

    “底線在於大越國國泰民安!”南宮煦從來沒有這麼惱恨過。

    蠢而不自知!

    北胡人豈能是好相處的?歷代祖先花費了多少心血,纔將北胡國鎮壓在這一帶?

    沒有經歷過死亡和血液的洗禮,南宮謹就永遠無法真正的成長,這一刻南宮煦的心裏也有了其他的較量,嘴角勾着一道淺淺的痕跡。

    看着這樣的南宮煦,青竹心中一驚,“殿下?”

    “不急,他不是喜歡偷偷的來這裏?那孤就讓他留下吧。”他聲線不重,卻也帶着一絲說不出的狠厲。

    青竹竟是一句話也不敢多問了,只能沉默的低下頭,忽然間他隱約感覺到殿下這話好像也是話中有話,寒意濃濃,瞬間讓他渾身一僵。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

    這些天他就沒少排擠戴恆翔一行人。

    “殿下,屬下明白了,屬下會處理好這些關係的。”青竹瞬間低頭。

    “知道就好,小翔子也不容易,你們無需用有色眼鏡盯着他們。”南宮煦應了一聲,他素來知道自己屬下之間的關係。

    不過因着這兩撥人都知道底線,所以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有爭執,就沒有成長,適可而止即可!

    “走,陪孤去看看那好弟弟,我倒要看看他心裏後不後悔?”南宮煦旋即起身,朝着南宮謹的房間走去,青竹倒是嚇得不輕。

    殿下去接觸感染者,這太危險了。

    他有心阻擋,可也知道殿下的脾氣,這會兒他就真想讓蘭蘭姑娘出現,哪怕是謝夫人也好,也就這兩人能擋着殿下一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青竹的內心祈禱太認真的緣故,還是咋地。

    橫豎就是剛出門就遇到任莘帶着任希急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她眼底好閃爍幾分焦慮,遠遠的看到南宮煦趕緊上前一步,“民婦見過殿下。”

    “謝夫人,無需客氣,請起。”瞅着任莘,南宮煦就好奇了。

    下意思朝着周圍看了一眼,還真就沒有謝明蘭和謝錦淵兄妹兩的痕跡,這讓他略顯好奇,“不知道謝夫人是有什麼事情找孤?”

    “殿下,我是有事情想和殿下談談的。”任莘皺了皺眉頭,這事情她可沒有跟長生哥說呢

    這會兒到底有些許的心虛,但是她決定先跟太子說說,長生哥那邊也不會不同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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