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莘屢屢心虛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南宮煦竟是感覺到無比的懷念與親切。
“好的,殿下。”任莘想了想,又對着任希道,“小希,你守在這裏,莫要讓人隨意靠近,知道嗎?”
“姐姐,我知道了。”任希乖巧極了。
南宮煦下意識看了看任希,不知道爲何他也覺得任希竟是有幾分熟悉感,只是他也沒有放心裏去,隨後便率先一步走了進去。
任莘才進來,南宮煦就忍不住戲謔道,“三嫂,你這樣心虛,三哥知道嗎?”
“……你這樣調侃我,蘭蘭知道嗎?”任莘先是一愣,隨後嘀咕了一句,這人還真是沒有變呢,私底下依舊是那個讓他熟悉的阮南煦。
極好,至少如此任莘也放心點,畢竟蘭蘭的一輩子還長,至少這個男人目前是值得信任的。
“行行行,三嫂說了算,是煦錯了!”南宮煦趕緊做出了投降狀態,片刻後才冷靜的問道,“那三嫂這次來是什麼事情?”
“還就是井水的問題了,你也知道這附近都是漁村,淡水對他們來說那都是生命的源泉。”任莘眉頭緊鎖。
若不是經歷過小石村那一口井水,她還真就沒料想這淡水這麼重要,如今也清楚了些許,“所以井水是不能荒廢的,可井水想淨化的話,僅僅靠着藥液萬萬不足夠的。”
藥液淨化,那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
任莘不覺得自己會在這裏待上一年半載,畢竟她家長生哥還要秋闈,她還想陪着長生哥去秋闈呢。
“那三嫂的意思?”
“我家裏有石太歲,切一部分過來即可。”
“什麼,石太歲?”這話讓南宮煦驚呆了,石太歲這東西,就是皇宮都是稀罕之物,也就父皇好似有那麼一小塊,如珍似寶!
南宮煦一言難盡的盯着任莘,暗道一聲,她這小傻子,也不怕讓人知道了?
稀世之寶,總會伴隨巨大的麻煩,不過南宮煦的內心倒是暖的,至少證明任莘還是把他當親人的。
“三嫂,這事情暫時不宜讓世人知道,否則謝家……”
“放心,我這不是找你嗎?”任莘翻了一個白眼,“你身爲太子殿下,這東西應該護得住吧?我瞅着到時候分一部分出來,堵住悠悠之口。”
所謂的悠悠衆口,南宮煦聽懂了!
那就是貢獻上去,貢獻給父皇,這樣誰也不能說半個不是,到時就是一句話,謝家沒有這東西了!
“是我小看了三嫂了,三嫂大義,煦銘記於心!”南宮煦感嘆良多。
同樣是大越國子民,連小莘都懂的的道理,反倒是他那好弟弟,身爲大越國皇族不知道珍愛子民?這明顯的對比更讓他惱恨了。
“那這事情就這樣說定了,南煦啊,你放心,這東西少不了你的!”任莘朝着他眨了眨眼,滿臉都是戲謔。
聽得南宮煦心中又暖又開心,這大約就是母后想要的溫馨和家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