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莘,這裏怎麼回事?”沈清雪聽到外頭的動靜,也嚇得不輕,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就聽到大家譴責任莘。

    沈清雪臉色微變,心底升起一抹不悅,尤其瞧着文玲瓏如同瘋婆子一樣還哭唧唧的?

    她面色冷寒,“郭夫人,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跑我們門口哭哭啼啼的,要唱衰趕緊回自己院子唱去。”

    “還有,你們一個一個是在指責小莘打了她?”

    “也不瞅瞅咱們家小莘纔多大,她這牛高馬大的,打的過來嗎?”

    沈清雪有些生氣了,“大家都是趕考的學子亦或者學子的家人,也算是文明人吧?指指點點之前不知道問清楚事情嗎?咋地,這事情很難問嗎?”

    任莘倒是沒料想沈清雪如此惱怒,忍不住笑了笑。

    趕緊拉着她的手,輕聲道,“無妨,咱們還是問問郭夫人吧,省的讓大家誤會。”

    隨着沈清雪的責難,周圍的人略顯尷尬,可他們也不會覺得自己錯了,橫豎人都在你門口哭哭啼啼呢,咋地不去他們門口哭哭啼啼?

    “我,任莘,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呢,咱們兩家相公都是一個學院出來的,你這樣狠心,就不怕天打雷劈嗎?”文玲瓏似是而非。

    她滿心都是想讓任莘丟名聲,這樣也能給謝錦淵拖後腿啊。

    文玲瓏故作柔弱,“求着你幫點忙,也如此難嗎?”

    她每個字都不曾說自己是任莘打的,可每個字組合起來可不就是這層意思嗎?

    圍觀的人羣中自然是先入爲主了。

    但是也有個別頭腦清醒的,尤其是隔壁鄰居,他們可沒聽到自己院子附近鬧騰,更沒瞅着任莘他們出來打人什麼的。

    “郭夫人,你這演戲上癮了?要不要我們談談你逃票的事情?”任莘嗤笑一聲。

    逃票?

    逃什麼票?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也多少有些興趣了。

    畢竟住在附近也或多或少認識的,知道郭文才。

    “還是咱們談談當初在學院發生的事情?要不要請院長出來主持公道?”任莘繼續道,“要不,再談談你在延汴縣是如何詆譭我的?”

    任莘的聲音不大,可偏偏咬音特別清晰。

    每一個字都精確無比的落在衆人耳朵裏,一下大家看向文玲瓏的視線都帶着探究了。

    “看來這兩人早就有矛盾了?”

    “敢問逃票是什麼回事?誰是延汴縣的,能說道說道嗎?”

    “逃跑我知道,我知道!我當時看到了。”於是人羣中還真就有人看到了,畢竟當時想上船的人挺多的。

    於是那人繪聲繪色的開始‘演講’了。

    聽得文玲瓏臉色都變了,她趕緊高聲開口,“任莘,我只是求你幫忙,幫幫我們,你要是不高興,我走就是。”

    她捂着臉,委委屈屈的就想離開。

    任莘這會兒哪能讓她不清不白的離開?那豈不是坐實了自己打了她的名頭嗎?

    “站住,我這裏是你撒了潑就隨便離開的,你要是不給我個公道,今兒個這事情還就沒完了!”任莘眉眼帶着絲絲怒意。

    文玲瓏還真是搞笑,走哪兒都想誣陷她?真當她是個軟柿子?隨意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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