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積了厚厚一層,好在已經徹底停了。

    不少人在外掃雪,景色倒是不錯,可誰也沒心情欣賞。

    兩個人很快來到如慧酒樓的後院,竟是發現任莘和謝錦淵都到了,此刻大夫也在。

    夥計情況好了不少,看起來雖然虛弱。

    但是任莘把過脈象,只要聽話的接受治療的話,是可以痊癒的。

    他今日個的精神頭比昨天好了不少。

    趙伯佟和徐知府進去的時候,任莘剛起來,一眼便看到了邁步進來的趙伯佟。

    “哥哥,你來青州府了?”任莘臉上全的笑容。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呢,我昨日個還跟長生哥起哥哥,沒想到今日個就見到哥哥了。”旋即她興奮的說道。

    “是啊,小莘說義兄要是來了,這案子啊,鐵定很快就破了呢。”謝錦淵看到趙伯佟也很開心。

    徐知府順了順鬍子,也開心的笑了。

    “哦,看來我也要再次見證一下趙吏員的辦案能力了。”徐知府笑道。

    “你們啊,竟是給我戴高帽子,我可不願意啊。”趙伯佟眼神卻是看向了牀上的夥計。

    夥計面色不太好,看向趙伯佟的眼神帶着幾分無力感。

    趙伯佟一愣,這眼神怎麼這樣怪異!

    這個念頭也只不過是在心底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經歷過這樣事情的人,滿面心理和正常人不一樣吧?

    幾人同時一笑,謝錦淵看向徐知府,“徐大人,要不我們外面談談?”正好是休沐日,謝錦淵就過來了。

    趙伯佟一聽,知曉徐知府和謝錦淵是要出去討論案子。

    他忽然一把拽住了謝錦淵的胳膊,“長生,去外面談什麼呀,這裏又沒外人,外面多冷啊。”

    謝錦淵&徐知府,“……”

    他不是知曉案子不能隨意的在外討論的嗎?

    謝錦淵詫異的看向趙伯佟,旋即又看向徐知府,“徐大人,要不就在這裏討論吧!”

    雖然他搞不懂趙伯佟要幹什麼,但是他知曉趙伯佟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難道趙伯佟懷疑這個受傷的夥計!

    謝錦淵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

    徐知府一頭霧水,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好,那就在這裏討論吧。”

    這些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不過誰也沒多說什麼,倒是謝錦淵的視線在傷患夥計的身上多了起來。

    “徐大人,畫像上的那個人抓到沒?”謝錦淵主動開口。

    徐知府搖搖頭,“暫時沒有,不過有眉目了,畢竟是小女眼熟的人,我想了下小女經常去的一些地方,倒還真查到了這麼個人。”

    “哦,是嗎?不過這個案子蹊蹺的很,我倒是覺得這事八成是這酒樓的夥計乾的。”趙伯佟故意道。

    說着,他還故意看了一眼牀榻上的夥計,只是夥計這會閉着眼,一臉平靜,讓他看不出絲毫情緒來。

    他冷笑一聲,不着急。

    “徐大人,我也覺得應該是酒樓的夥計,所以今日個,我倒是覺得得將如慧酒樓的夥計重新在詢問一遍。”謝錦淵提議。

    說着他也看了一眼牀榻上的夥計,夥計的表情依舊如此,宛若睡着了一般。

    徐知府到底是當官的,很快明白了謝錦淵和趙伯佟的用意,對他們兩個人大膽的猜測給驚呆了,可也覺得有必要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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