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楚國多處爆發叛亂,東方厲出征時冷憐兒已經有了身孕,留她一個人在東海卻是有些讓人不放心,所以東方雲鶴命人將冷憐兒接回了盛京。
可是沒想到,冷憐兒現在成了柳長生威脅冷岸的籌碼。
“柳長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冷岸冷聲問道,眼神冰冷。
柳長生笑了笑,淡淡說道:“我當然知道,實不相瞞,卑職也是奉命行事。”
“你奉的誰的命?行的又是什麼事?”冷岸厲聲問道。
“奉的自然是宮裏的命令。”柳長生說道:“行的也是爲佑護楚國江山社稷的大事。”
沉默了會兒,冷岸問道:“你想怎麼樣?”
柳長生笑了笑,說道:“其實很簡單,陛下希望大司馬出任大將軍一職。”
“大將軍?”冷岸臉色一變,“李夜白呢?”
柳長生笑了笑,說道:“大司馬久不出戶,想必還不知道吧,那李夜白狼子野心,竟然入宮行刺陛下,已經被宮供奉當場擊斃了。”
“一派胡言!”冷岸冷聲說道:“楚國誰人不知大將軍與當今陛下情同手足,他怎麼會行刺陛下?”
柳長生嘆了口氣。說道:“誰說不是呢?卑職也想不通,那李夜白爲什麼要對陛下出手啊。”
“我要見陛下!”冷岸說道。
“這個恐怕不行。”柳長生說道:“陛下受了驚嚇,御醫說需要靜養,暫時不能見人。”
柳長生淡淡說道:“大司馬說什麼,卑職聽不懂。”
冷岸又反問道:“你們都是先帝的人吧?當初先帝故意留着顧海,名義上是爲了輔助新皇,實際上就是爲了等今天吧?”
想通之後,冷岸也想明白了他們爲什麼要讓自己當大將軍了:“李夜白被殺的消息若是傳出,他的那些部下必然起兵造反,你們是想讓我來壓住李夜白那些手下?”
“大司馬是聰明人了。”柳長生也不再裝模作樣,淡淡說道:“只要你答應,冷家就是下一個李家,否則……”
柳長生瞥了眼冷憐兒母子,冷聲說道:“否則就別怪卑職心狠手辣了。”
冷岸眉頭一皺:“她是衛王妃,那孩子身上流淌着東方家的血,你敢動他們?”
柳長生說道:“爲達到目的,有時候也得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當然,他們母子是否平安,全在大司馬一念之間。”柳長生淡淡說道:“大司馬可要考慮清楚了。”
“父親……”冷憐兒顫聲說道,眼滿是恐慌。
懷裏的嬰兒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也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冷岸看着眼前一切,眉頭越皺越深。
“父親……”冷憐兒顫聲說道,眼滿是恐慌。
懷裏的嬰兒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也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冷岸看着眼前一切,眉頭越皺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