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被他摔出去的不是一個鮮活的小生命,而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布偶一般。
“不要。”
葉文峯臉色劇變,睚眥欲裂。
他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朝青年衝了過去,然而卻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葉文峯瞳孔陡然放大,臉上蒙上了一層驚恐之色。
他已經不敢再看,無法想象兒子被摔在地上的慘狀。
這一刻,他的視線都彷彿變得緩慢模糊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軒軒被摔去的地方,穩穩的抱住了軒軒幼小的身體。
秦天輕輕將軒軒放在地上,軒軒頓時號啕大哭,跑向葉文峯。
“軒軒,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葉文峯緊緊抱着軒軒幼小的身體,不斷安慰。
滿心後怕,心有餘悸的恐懼情緒讓他身體忍不住不斷顫抖着。
秦天看向青年和樂秀萍,整張臉陰沉的可怕,眼神亦是迸發出濃郁的殺意。
他前段時間看過一個新聞,也一對狗男女偷情。
男人爲了能更輕鬆的和情婦在一起,竟和情婦合謀,將自己一雙兒女從十幾樓推下去,導致年僅幾歲的兒女被活活摔死。
現在,類似的事情,竟是活生生的發生在了眼前。
秦天真的難以想象,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
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
可這個女人竟是眼睜睜看着情夫摔死自己的兒子,甚至還慫恿情夫快點摔。
這種滅絕人性的畜牲不是不配爲人父母,簡直就是枉爲人。
陳婉兒也快步走了過來,純美的臉上也已經完全陰沉下來。
她真的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惡毒的人。
簡直就是刷新了她對於惡毒的認知。
無論是這個女人想離婚,還是婚內出軌,那都是品德問題。
可剛纔那種行爲,就真的是人面獸心的畜牲啊。
陳婉兒忍不住怒斥:“你們還有沒有人性,那麼小的孩子,你們也下得去手?”
青年看向陳婉兒,不由愣了愣,雙眼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貪婪之色。
在東縣,這種絕色美女還真是難得一見啊。
青年緩步走向陳婉兒,舔着嘴脣:“美女,你不是本地的吧?”
陳婉兒冷漠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青年滿臉戲謔:“是本地人的話,你肯定不會這麼跟我說話。”
“自我介紹下,我叫梁康。”
“知道這家大酒店是誰家的嗎?”
“我親哥梁健的。”
樂秀萍亦是得意洋洋的附和:“梁健可是東縣的地下皇帝,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
“唉,男的可以滾。”
“這個美女的可不能走,晚上我想雙飛呢。”
“放心,哥很猛的,一定能讓你欲仙欲死。”
梁康貪婪的看着陳婉兒,想到如此傾世美女在自己胯下俯首稱臣的畫面,就忍不住一陣亢奮哆嗦。
陳婉兒怒道:“你給我放尊重點。”
梁康眯起雙眼:“尊重?”
“在東縣,還真沒幾個人當得起我的尊重。”
“你怕是不知道東縣地下皇帝是什麼概念吧?”
說着,就伸手去捏陳婉兒的臉蛋。
“找死。。”
秦天眼神一戾。
不等青年的手碰觸到婉兒,他右手已經如鐵鉗一般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梁康只覺手腕傳來一股劇痛,彷彿手腕都要被捏碎了一般,也不知道被捏住了那條經,痛的全身都使不出任何力氣。
梁康頓時猙獰怒喝:“草泥馬,給我放手。”
“信不信我讓人殺你全家?”
秦天卻是怡然不懼,再次加重力道,一道血箭自梁康手腕處濺射而出。
“啊。。。。。”
梁康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淒厲慘叫,整個手腕竟是都被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