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兒忍不住重重呼出一口氣,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脯。
感覺手心都被汗水浸溼了。
別看剛纔她表現的鎮定自若,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
但第一次獨自面對這種情況,她還是有些緊張忐忑的。
這時候她突然無比崇拜秦天。
羨慕他擁入那般強大的大心臟。
似乎無論面對什麼情況,面對何總危機,面對怎樣的大人物。
他總是能那麼從容淡定,冷靜應對。
自己也一定要努力改變,努力變的強大起來。
不要再當秦天的累贅。
而是成爲他強大的助力。
許欣如單槍匹馬在進縣都能站穩腳跟,一呼百應。
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做到。
秦天已經回到萬豪公館的別墅中,花蛇和趙時雨也一同回來了。
其他弟兄,則有孟海去安排,根本不用他們操心。
陳婉兒和陳浩回來,卻看到陳堂正和胡清蓮站在別墅外。
“爸媽,這麼冷的天,你們站外面幹什麼?”
陳浩下車問道。
陳堂正和胡清蓮神情有些古怪,說道:“秦天他們回來了。”
陳浩:“他回來了就得讓你們站外面受凍嗎?”
“豈有此理。”
說着,氣勢洶洶的衝進別墅。
“浩子,不是......”
陳堂正胡清蓮拉都沒拉住,就見陳浩衝進了別墅。
下一刻,又如耗子一般灰溜溜的跑了出來。
“爸媽,我出去溜達一會兒。”
陳浩不由分說,開上自己的帕拉梅拉就逃也似的走了。
“怎麼了這是?”
陳婉兒都懵了,一頭霧水。
隨後走進別墅,才發現一個許久不見的女人----花蛇。
陳婉兒不由會心一笑。
這真是耗子見了蛇!!
看來花蛇是在他羸弱的心靈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啊。
畢竟,當初陳堂正陳浩他們欺負趙時雨,可是差點被花蛇給活埋了。
要不是秦天及時趕到,花蛇真乾的出來這事。
“陳總,好久不見。”
見到陳婉兒,花蛇起身打招呼,表現的很客氣。
“花姐,好久不見。”
“叫我婉兒就可以。”
陳婉兒禮貌的迴應。
秦天上前摟着陳婉兒,問道:“婉兒,城中村那邊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要不讓花蛇幫你去擺平?”
秦天笑道。
“不用,這次我想自己試試。”
陳婉兒搖頭。
她知道,秦天的名字現在在南州市最頂層社會中已經是如雷貫耳。
而她,則被那些人稱之爲花瓶。
她不想再揹負這樣的名聲。
“千萬不要逞強,一切有我呢。”
秦天寵溺的颳了刮陳婉兒滑膩可愛的鼻子。
陳婉兒羞赧點頭,只覺心裏無比甜蜜。
“哼,我走了。”
趙時雨鼻孔出氣,氣哼哼的起身要走。
“馬上去喫飯了,你不一起嗎?”
秦天不解風情的問道。
“喫飽了。”
“回去找我的大哥們約會。”
趙時雨白了秦天一眼,氣呼呼的離開了。
“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沒喫東西,怎麼就飽了?”
秦天頗爲不解。
喫完飯,陳婉兒便直接去了公司。
“陳總,出事了。”
“我們停在城中村外面的工程機械都被燒了。”
“十幾臺大型挖掘機,推土機全部報廢。”
“還有幾名工人也被打斷了雙腿。”
陳婉兒剛坐下,祕書便急忙飛奔進來彙報。
“劉動霸乾的?”
陳婉兒臉色陰鬱。
十幾臺挖掘機和剷車都是建築公司新買的,總價值高達一千多萬。
而且竟然還打殘了工人。
“對,這人太猖狂,太無恥了。”
“他還讓縱火打人的幾個小混混直接去自首。”
“擺明了就是打算玩賴的,反正小混混也沒錢賠償。”
“他還說......”
祕書滿臉憤然,說到這,卻又欲言又止。
“他還說什麼?”
陳婉兒問道。
“他說,這就是給您的見面禮。”
“一天談不攏,他就打殘幾個工人。”
“而且這次您不願意談。”
“那下次想談,就得在牀上談了。”
祕書又尷尬又氣憤,這種極具羞辱性質的話她都不好意思轉達。
“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去告訴那個劉動霸,下次我就換個方式跟他談。”
饒是陳婉兒脾氣溫和,也不禁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