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兒又給吳峯打去電話。
經過吳峯的潛心發展,偵探事務所的規模已經相當可觀了。
在南州市發展出獨屬於自己的情報網絡。
而且也招募了更多有一技之長的特殊人才。
“我給你小梁的聯繫方式,你直接調遣就是了。”
吳峯爽朗說道。
拿到小梁的聯繫方式,陳婉兒直接跟小梁聯繫。
交代好事宜,陳婉兒又帶着團隊來到醫院。
不少工人被打成重傷,甚至有幾人被打成了殘廢。
醫院裏聚集了一大羣家屬,大聲哭鬧着,醫院都是束手無策。
“那是建築公司的老總。”
“這種人簡直就是喫人血饅頭。”
“工人在前面賣命,她在後面光鮮亮麗的。”
“不要放她走,讓她賠償啊!”
見到陳婉兒到來,人羣中一名吊兒郎當的青年高聲喊着。
隨後,他便和另外五名青年混入人羣。
毫無疑問。
他們都是劉動霸的人。
來這裏,爲的就是挑起工人家屬和建築公司的矛盾。
霎時間,幾十上百名工人家屬紛紛圍了上來。
“我們男人都是你們公司的員工,你們公司要賠償!”
“今天不賠錢,不準離開。”
.......
“都退後,鬧事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要是傷了陳總,別怪我們不客氣!”
張大山一邊護住陳婉兒,一邊將家屬推開。
而其中一名青年,竟是趁亂掏出刀子朝陳婉兒扎去。
幸好張大山反應極快,將青年手中的匕首打飛。
“不賠償,還打人。”
“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啊。”
“今天賠償不到位,就別放她走。”
青年捅刀子失敗,一邊起鬨,一邊退出人羣。
家屬們再次羣情激憤。
大部分工人都是家裏的頂樑柱。
頂樑柱倒下,家屬們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要不是有二十名戰友護着,陳婉兒就要被工人家屬給淹沒了。
陳婉兒微微皺眉,朝張大山使了個眼色。
張大山會意,當即讓幾名戰友悄然出去。
而家屬還在不斷推搡,想要打陳婉兒。
祕書忍不住氣憤道:“打人的是城中村的村霸。”
“陳總是來解決問題的。”
“你們能不能講點道理?”
“他們就是不想負責。”
一婦女說道:“他們都是你們建築公司的員工。”
“他們因公受傷,那你們就必須負責賠償!”
一羣家屬再次騷擾起來。
張大山只能和戰友們組成人牆阻擋憤怒的家屬。
但他們對待這些普通老百姓,也不敢隨便動手。
一旦動手,只會引發更大的矛盾。
“大家放心,這件事我們公司一定負責到底。”
“現在最主要的是給傷者治療。”
“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見現場混亂不堪,陳婉兒只能大聲安撫衆人的情緒。
聽到這話,一羣家屬暴躁的情緒這才逐漸穩定下來。
這時,剛纔挑事的幾名青年已經被保鏢給拿下了。
在張大山的護衛下,陳婉兒來到一羣青年旁邊。
青年頓時大聲叫嚷:“這家公司真的毫無人性啊。”
“不想賠償還打人。”
“就欺負我們平頭老百姓無權無勢嗎?”
很多家屬也都不樂意了。
他們雖然都不認識這些青年,可都以爲他們是其他人的家屬。
紛紛同仇敵愾。
陳婉兒卻是冷眼打量着他們:“你們可不是什麼老百姓!”
“我們是工人的家屬,有問題嗎?”
青年怒目瞪着陳婉兒,眼神卻閃過一絲慌亂。
“你們誰認識他們嗎?”
陳婉兒轉頭看向周圍的家屬。
所有家屬頓時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這才發現根本沒人認識他們。
“他們是劉動霸的人,當時打人他們也動手了。”
這時,一名受傷的工友在兩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一句話彷彿點燃了火藥桶。
“打了人還來挑事。”
“太過分了。”
“打死他們。”
“打死這羣社會蛀蟲!”
家屬怒不可遏的說道。
看着羣情激憤,狀若瘋狂的上百名家屬,幾名青年混子頓時慌了。
快要失去理智的家屬哪還管對方是什麼混子。
下一刻,有人已經忍不住了,當先衝上去就是幾腳剁在青年腦袋上。
有人帶頭,彷彿找到了怒火的宣泄口。
其他家屬也是有仇報仇,一擁而上。
頃刻間,幾名混子就被打的不成人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