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哥哥愛上的女神 >第十八章《春天》
    第十八章

    ?0?2春天

    ?0?2我也就只能妥協並原諒他了,但要他保證以後不許再欺負我了,再欺負我的話,他就是個王八蛋、是小狗、小豬、……等等,反正都是動物。

    他先還心有不甘的說:“到底誰欺負誰呀?!你咬我都咬出了牙印,還說我欺負你?這世界有沒有公道呀、天理呀?!”

    我則捕閃着大眼睛,笑笑:“這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公道、天理,還談什麼公道和天理啊?”

    林業哥只得妥協,笑說:“怎麼沒有呢?你白玫梅就是公道和天理啊!呵呵……。”笑着他便站起來,還把坐着的我也拉了起來,在我身上前後左右望了望:“你要不要換身衣服呀?又着急着找工作,卻還在這生悶氣,也不準備準備。”他抱怨道。

    我也低頭在身上望了望:“哪裏沒準備好,哪裏會給你這大主管丟臉的呢?”

    “別大主管大主管的叫,你哥就技術部的一個小職員而已,比做苦力好點。”林業哥蠻不高興起來。

    我也辯解:“不是你那天自己跟我說自己是主管了嗎?而且昨天來的路上你還這樣說,怎麼現在又是我的不是啦?”

    他看我一下,好像在想,最後說:“你記性這麼好啊!不過人都有點虛榮心嘛,那樣說感覺面子大點,自尊心也強那麼一點吧?現在你都來了,自然得現出原形啦,昨天我還沒反應過來你也來了。”他呵呵的笑,似乎不太好意思。

    我則說:“你是妖精哪,還現出原形哪?”

    他沒有再理我,而是朝衣櫃那邊去。當打開後,看到我貼得兩張小紙片時:“喲,看來你準備在我這屋裏正式紮根了,連衣櫃都被你分成了兩半,給佔哪。你呀真是無處不在呀!”他還回頭看了我一眼,邊脫掉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在牀上,從裏面取下一件宗灰色穿在身上。

    我則迴應說:“喂,什麼叫我佔了?是我幫你收拾的好不好?你應該對我千恩萬謝才叫知恩圖報。”說到這自己倒笑了,但只笑了一下,又繼續說:“裏面弄得像狗窩一樣。誒,哥!你最近是不是養了只小狗在這衣櫃裏啊?”我故作正經,並閃着單純的眼睛。

    他望着我這副模樣,實在是服了,只忿忿的、解恨似的一句“你纔在衣櫃裏養狗呢。”看到他這樣我實在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

    他又說:“真是不用換衣服嗎?要不要換件薄點的?今天這麼大太陽,肯定會有點熱的。”

    我望了望外面,覺得自己這身的確有些厚,是冬天穿的,可外面明顯有點春天的氣息了。所以走過去拿了一件在那商店買的算是春裝的衣服,換上了。

    林業哥又把我換下來的用衣架架着掛進去,漫不經心的說:“這衣服今天就別洗了,說不定哪天又倒春寒,還得穿哪!”這纔去做他自己的事,在下面的箱子裏拿了個什麼卡,放到衣服裏層的口袋裏。又在自己換下來的衣服裏拿出手機,放在身上。隨後把那衣服拿去了廁所,估計是要去洗了吧?不一會兒就提着個溼衣服出來,也用衣架架着,叉到防盜窗上面的晾衣棍上晾着,又把幾件乾的叉下來,掛進衣櫃裏。這時看到我仍坐那兒沒怎麼動過,又催道:“你怎麼還不準備走啊?不是你一大早就嚷嚷着要去找工作了嗎?現在自己倒不着急了。”說着他又回去把窗葉推上,還在煤氣罐上摸了一下,最後把門關上。

    我見他這麼說,心說:“到底誰沒準備?誰在拖時間呢?”但嘴上卻沒這麼說,而是更沒好氣的說:“你看我哪裏沒準備好呢?手機、挎包以及裏面的東西都拿來了,就等你了,可你卻不長眼睛,還這樣磨磨蹭蹭的像個女人似的。”

    他卻笑笑,沒有絲毫在意,倒而還很得意和自豪:“我本來就是個女人,不然怎麼給你當媽呢?”說着他走過來又在我鼻子上捏了一下,滿臉寵溺:“你的小嘴巴怎麼這麼厲害啦!?比小時候還要厲害啦!以後我的日子可就要水深火熱哪!”說完他就屁顛屁顛的逃向門口。

    我也追過去,甚至在他鎖門時,我還不忘報仇,在他腰上使勁掐了一把,之後連忙屁顛屁顛的逃跑。

    林業哥只笑着擡頭看了一眼,看我笑得沒個正形,又囑咐:“你別笑得摔了哪,前面可就是樓梯呢!美女摔跤可是大煞風景的啊!”

    我回頭衝他做了個鬼臉。

    他沒有擡頭。

    就在這時從隔壁房間裏出來一個人,有點驚奇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

    我忙收起,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並忙向樓下走去。

    那人走得很快,我剛下兩三格,他就與我並排了,還拿眼瞟了一下我,甚至在超過之後,還回頭看了一下。

    這時林業哥也下樓梯了,他看着那人,對我笑道:“美女就是美女啊!惹人關注,吸引眼球啊!你看人家都走那麼遠了,還在回眸哪!”

    我則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說:“要是個醜八怪、神經病,還要受關注些的。”

    他只是笑笑,沒有再說什麼。直到坐上摩托車,這次他沒有把安全帽給我,而是自己戴上了。出了小區,在大街上,他才問了聲:“要不要昨天那種早餐奶喝喝啊?你不是說挺好喝的嗎?”

    我顯得很堅決的說:“不要,喫飽了。”

    這次他總算聽說了,沒有非要去買。

    但我卻感到有一絲失落,當然也只是那麼一丁點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己又說不要,人家沒非要買,自己心裏又不舒服,要喝直說嗎,何必要這麼口是心非呢?哎,我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奇奇怪怪啦?!也許不是喝不喝的問題,而是他的態度吧?安全帽他自己戴着,問都沒問我一聲。

    可沒走多遠,在一家銀行前,他又停下來,說是要去取點錢。

    我想也沒想就說:“你取錢幹什麼?去泡妞啊?!”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可還沒笑不出來,就被他重重的啐了一口:“你才取錢泡妞呢!請人喫飯,自己卻不帶錢哪?!”說着他倒笑了。

    我見他啐我,自然也沒好氣,說:“幹嗎去銀行取,你那裏不是還有嗎?而且我昨天也拿給了你一千多塊哪,怎麼一天就花……?”我突然把話嚥了,因爲想起自己昨天又是看病又是買藥的,肯定自己的錢已經花得差不多吧?

    他解釋說:“帶現錢不方便,也不安全的。你沒看到新聞裏經常報道一些街頭搶劫和飛車黨的搶奪啊?我還親眼看到過一次呢!只是自己還沒有被搶過。”

    我心說:“你一個大男人,誰敢搶你啊?都是搶我們這些女孩和老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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