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葉紫汀沒少說趙沅青壞話,可文苑晴從來沒有一次有如此大的反應。葉紫汀與趙沅青並無過節,她這麼說,純粹是討文苑晴歡心。
可誰想?
旬觀意在詫異之後,也反應過來。
文苑晴的確不喜歡趙沅青,可不喜歡是一回事,以文苑晴的性情,不會去憑空污衊一個人。
文苑晴不管兩個小姐妹這麼想,她已經徑直朝着那兩個說嘴的男人走去。
“那些世家大族,明面上是姐妹,背地裏誰知道呢?只是沒想到,霽月風光的謝君子,也逃不過美人關。趙家那位二姑娘,長得是漂亮。”
“你這都是哪來的消息?”
“我有親戚在謝家做事,聽說啊,前些日子謝家滿月酒,謝公子和趙二姑娘私會,被抓了個正着,趙二姑娘哪能讓這事鬧起來?索性就裝了暈。”
“竟是如此!”
文苑晴走近時,又聽他們說了幾嘴,這心裏頭的火氣更是蹭蹭蹭地往上冒。
她素來是個暴脾氣,忍不了。
她一上來,就直接將兩人的桌子給掀了。
“誰啊!”兩人都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看了過來,可等看見了文苑晴後,兩人又立刻慫了下來。
文苑晴看着兩人,笑了起來:“你們知道的還挺多?”
“那個……文大姑娘,我們都是站你這邊的,我們可沒說你壞話。”
文苑晴一聽,氣樂了,直接上手就拽着人的衣領,將人往地上一摔,惡狠狠地開口:“我的表妹,也是你能隨便污衊的?”
文苑晴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地朝着人一腳一腳下去。
“謝傢俬會?我和我表妹一直在一塊,我怎麼沒瞧見?你倒是知道得多,你知道得多你就再說幾句,你說啊。”
這兩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趙沅青和謝霽明有私情的事,就傳了出來,不止那兩人,其他人私底下也都在議論,不過,沒這兩人說得那麼大聲罷了。
兩人一邊喊痛,一邊告饒。
“文大姑娘,我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打了,以後我再也不說趙二姑娘的不是了。”
“文大姑娘,你饒過我們吧。”
文苑晴一想到趙沅青被人陷害,如今都還沒個結果,現在還要被這些人指指點點,心裏頭的火氣就下不去。
旬觀意也沒想到文苑晴會發這麼大的火。
她趕緊上前攔住了文苑晴:“苑晴,你這麼打也無濟於事,消消氣。”
文苑晴見是旬觀意,倒是勉強收了手,但是臉上的怒意卻不減。
旬觀意想了想,望向地上的兩個男人,開口:“我前些日子,瞧見你娘與隔壁家的屠夫糾纏,像是有私情,還有你那媳婦,昨兒個趁你出門時,偷偷摸摸地往屋裏頭帶了好幾個男人,啊,你是不是還有個女兒,我瞧見她好像經常在花樓那邊走動。”
地上的兩個男人愣住。
好一會兒,有個男人才忍不住開口:“我沒女兒。”
“沒女兒,總有娘有媳婦,女子名節最爲重要。若是你們再敢胡亂編排,讓我們知曉了,我便也去外頭編編你家的是非。畢竟,人一張嘴,這些話,也不是隻有你們會說。”
衆人:“……”
文苑晴一聽,樂了:“對!你們要是再敢編排,不管是誰的,讓我知道了,我就滿京城去編排你們家的事去,你們大可以試試”
兩個男人徹底啞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