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通靈少女脫單記 >第215章 惡靈(4)
    “不用吧。”南歌捂緊了脖子上的“刺”,七爺昨天晚上纔給她,她都還沒稀罕夠,現在就讓它上場也太慘了一點點。

    新月異常認真的說:“你還是幫他看看吧,我懷疑他可能正在反抗入侵的靈體,靈魂很有可能被吞噬。”

    南歌收到了一點點的驚嚇,感覺今天又開了一次眼界。她摸了摸脖子問新月:“被吞噬了會怎麼樣?”

    新月無語的看着他,表情不用菜就知道,分明就是“你是傻子麼”。南歌像一個熱愛學習的好學生,乖巧的站在一旁等新月這個老師幫自己答疑解惑。

    新月被她盯到無奈,才說:“靈魂被人家吃了,你說會怎麼樣?”

    “會一直這麼白?”南歌脫口而出,不過再稍微過了一下腦子,發現事情好像不是很小,“媽呀,你說他的靈魂被吞噬了?”

    新月無奈的點頭,“大姐,你可終於聽明白了。”

    “媽呀,什麼東西還能喫靈魂的?”南歌一邊驚恐地搖頭,一邊把“刺”小心翼翼的從脖子上摘下來,放在手心。

    等兩個人在回到屋裏,慕也已經吃了些東西,身體好受些,仰面躺在牀上,看着牀頂的眼神有些虛無,南歌有點不好意思,因爲他剛剛好像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食物和小票的。

    “你說他不會根本不知道我說了什麼吧?”南歌問新月的聲音不算低,可還是沒能吸引慕慕也的注意。

    “我看像,你看他的樣子,估計跟那東西打得還挺兇的,不然按照他每天的運動量來算,怎麼都不能是現在這種德行。”

    新月和南歌看着像死了一樣的慕也,有點害怕。南歌剋制住想要把這個小鏡子扔給新月的衝動,走上前去,在慕也身邊坐下。

    這一刻好像遺體告別,周圍的氣氛不用烘托都顯得特別悲涼。新月站在距離南歌一米之外的地方,靜靜看着這感人的一幕。

    “慕也?慕也?慕也!”南歌連着叫了兩邊都沒有反應,等到了第三遍,她終於忍不住炸了毛。

    慕也這才費勁的擡起眼皮,“嗯?”

    他的膚色跟他的牀上用品的顏色有一拼,這個男孩一點都不想他的膚色,他用的所有東西永遠都是乾乾淨淨,香香的。

    南歌在他看向自己的瞬間,把手心裏的鏡子往他一隻眼睛上一蓋。慕也隨即開始非常痛苦的呻吟,嘴巴里也鼓鼓囊囊好像含了什麼東西,南歌對於這種情況有靈敏的感覺,立刻往旁邊一躲。

    慕也的身體痛苦的在牀上抽搐了幾下,接着“哇”地一聲,剛剛喫下去的東西混合着褐色的液體全都吐了出來。

    新月站的遠遠的就等着現在這一刻呢,幾乎是慕也如的同時間她馬上從洗手間接了杯水送到慕也的嘴邊。

    慕也像很久沒喝水了一樣,一下全倒進了嘴巴,伸着杯子表示自己還要。新月不敢怠慢,趕緊去接水。

    慕也沒被遮蓋的那隻眼睛看着南歌的眼神讓她心驚,那是一種隨時準備弄死她的眼神,南歌非常害怕,自己這麼惜命,可不想這麼早死,馬上把小鏡子蓋到另一隻眼睛上。

    接着又是一陣嘔吐,剛剛喝掉的水和殘留在胃裏的殘渣都被吐出來,南歌和新月看着地上黃色的液體,判斷這一次應該已經吐乾淨了。

    新月給慕也倒了一杯溫水,慕也仔細漱了漱口,才緩緩癱倒在牀上。他有一點愛乾淨,吐出來的東西一點都沒碰到牀。

    “你最近跟什麼人走的比較近啊?”南歌也知道自己白問,人家當然跟自己的女朋友整天待在一起啊,不過沒辦法,“刺”讓她問,她不得不問啊。

    這個小東西好像被七爺升級系統了,增加了很多以前沒有的功能,甚至還有了想法。南歌好像面對的是一個全新的工具,一點都琢磨不透。

    “吳魴。”慕也有氣無力的說。

    他的臉色漸漸開始恢復,沒有那麼慘白,漸漸帶一點紅。像一個高燒病人,整個人看起來慘兮兮的。

    “她有沒有跟你說過莫名其妙的話,或者做過古怪的事情?”南歌都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了,人家想做什麼都是正常的啊,唉,她這張老臉簡直要沒地方放了。

    “昨天晚上,我們親了一下嘴巴。”

    大哥你到底會不會審題啊,問的是古怪的事情,親個嘴兒怎麼能算古怪嘛,她簡直要呆不下去,這個鏡子如果一直問人家如此隱私的問題,那她還是趕緊撤退好了,免得讓慕也懷疑自己對他交女朋友有意見!

    慕也好像很累,他整個人呈大字攤開,雙手無力下垂,嘴巴開開合合了半天才斷斷續續的說:“我不想親她,她也沒動,我們兩個的嘴巴莫名奇妙就到一起去了。”

    嘴自己跑到一起去了?南歌滿臉問號的新月,對方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聽說過這麼奇妙的故事。

    南歌還不想在慕也面前炫技,就請他先休息,慕也的精神好像被掏空,強撐着跟南歌說話,這會兒對方提出這樣的要求,他自然求之不得。

    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十五分,距離最後一節課下課還有半個多小時。感覺時機完美,南歌把“刺”往慕也頭頂的方向一扔,招呼新月過來,兩個人就坐在慕也牀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戲。

    畫面全是關於吳魴的,她把打開的喫的喝的小心翼翼的放進衣櫃裏,她把頭伸進衣櫃碎碎念,她對着衣櫃做各種奇怪的姿勢。終於到了重點,她從衣櫃裏把佛牌拿出來,放在枕邊。南歌看不清裏面的圖案,只能看見黑乎乎的一小團。

    “就是這個東西。”新月非常肯定,南歌有些猶豫,“萬一慕也真的喜歡這一套,咱這不是給人家添麻煩麼?”

    “他要是喜歡就不能今天躺在這裏好像沒了半條命。”

    南歌一想也是,就問新月;“你看見那個女孩供奉的是什麼佛牌了嗎?”

    託大仙的福,新月對佛牌也略有研究,“看那個黑乎乎的輪廓應該是普該嬌,不過它應該管的是財運纔對。”

    新月總覺得吳魴的那個寶貝佛牌跟她曾經見過的泰國佛牌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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