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衆不斷挑戰威信,鄭容和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開口。
“嘭!”
姜應玄面目猙獰,一腳下去。
劉陸的腦袋如同炸裂開的西瓜般,飛濺出的鮮血灑滿酒吧。
場內突然一靜,落針可聞。
衆人相互對視,眼中都充斥着濃濃的難以置信。
在臨州,竟有人敢動鄭少的人!
而且,就當着本尊的面!
“上上上,給老子弄死他!”
下一秒,鄭容和一巴掌重重拍在身前桌面上,咆哮如雷。
話音落下,在他身後的十幾號跟班立馬衝了出去,同時從背後抽出各自武器。
他們個個身經百戰,絕對算得上好手,否則也不能混在鄭容和身旁。
然而,對於堂堂黑淵尊主來說,無異於螻蟻。
無一人能攔其腳步!
“嘭!嘭!嘭!”
一個個人影不斷飛出,鮮血灑滿一地,淒厲的慘叫聲響徹酒吧。
姜應玄臉色冷酷至極,腳步不停,身上散發而出的殺氣不斷高漲。
“瘋子!絕對的瘋子!你特麼以後不在臨州混了麼!你要敢動我,絕對見不着明天的太陽!”
鄭容和眼中血絲密佈,色厲內荏,身子瘋狂打顫,都有些站立不住。
他現在有些怕,但又不完全怕。
畢竟自己背後有整個鄭家!
姜應玄一巴掌扇出。
“嘭!”
鄭容和像塊破布一樣飛出,狠狠撞在牆上,剛一落地,狠狠噴出一大口鮮血。
現在的他模樣極慘,半張臉血肉模糊,牙齒都掉的不剩多少。
“狗雜種,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歇斯底里的咆哮聲,自鄭容和喉嚨中滾滾傳出。
堂堂鄭家大少爺,平日裏誰人不敬?誰人不畏?
可現在,竟然像條死狗般被人打飛出去,受盡侮辱!
下一秒,鄭容和雙目猩紅,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黑黝黝的槍口直指姜應玄。
撥開保險扣動扳機,一套動作沒有絲毫猶豫,殺人對他來說,就彷彿喝水一樣簡單,沒有任何負擔。
一切都發生在剎那間。
下一秒,震耳欲聾的槍聲響徹開來,震得整座酒吧都在微微發顫。
“死!哈哈哈哈,得罪老子的都得死!”
鄭容和笑容猙獰,放肆狂笑。
然而,對面的姜應玄就好像沒事人一樣。
堂堂黑淵的主宰者,站在武道巔峯的人物,槍械帶來的威脅對他來說,已經很小很小。
“你你你你你……”
鄭容和瞳孔猛然收縮,彷彿見了鬼一樣。
姜應玄攜夾着滔天殺氣一步一步上前,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踩在鄭容和的手指上。
一根接着一根,每次用力都很緩慢。
“啊!”
鄭容和不斷髮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淒厲慘叫,整個人痙攣狂顫,鼻涕眼淚狂飆,不亞於被千刀萬剮。
他拼命掙扎,可在強大的力量面前,根本無濟於事。
很快,十根手指全部化成血沫。
姜應玄沒有停手,抓住個酒瓶子,一把捏成碎渣,全部塞入鄭容和的嘴裏。
喫!
往死裏喫!
自己女兒受的罪,要千倍萬倍的施加回去!
鄭容和眼中驚懼萬分,嘴裏鮮血淋漓,拼命往外吐。
姜應玄目光冷漠,沒有阻止,轉身又抓來一瓶酒,再次捏成粉碎。
玻璃碎渣混着高度酒精,再次灌入鄭容和的嘴裏。
比剛剛痛上數倍!
鄭容和瘋狂嘔吐,收效甚微。
“老子是鄭凌峯的兒子!殺了我,你也活不了!”
鄭容和麪目猙獰,用盡全力嘶吼。
“我妻女經歷的苦痛與絕望,你要百倍千倍的去承受!別奢望死,在我手裏,救你殺你皆在一念!”
姜應玄聲音沙啞,抱着宋玲薇,拖着鄭容和往外去。
鄭凌峯是誰能如何,哪怕是臨州的天。
他也要隻手遮天!
來到外面,鄭容和看到悍馬車後面那個渾身上下被拖的沒有一點皮,血肉模糊,悽慘無比的身影時,他嚇得渾身狂顫,頭皮發麻,當即拼命嘶吼:“給我一個痛快!”
他真的害怕,姜應玄折磨人的手段,令他膽寒。
可偏偏沒法死!
鄭容和清晰看到,哪怕自己那個手下如同被千刀萬剮一般,卻依舊活着!
“給你一個痛快,誰來給我一個痛快!”
姜應玄眼中寒光冷冽,給出一個讓鄭容和絕望到無以復加的答覆。
滔天殺氣在酒吧周圍肆虐,甚至席捲而出,籠罩整個臨州,將天空烏雲都拉低幾分。
鄭容和被系在車尾,與中年男人一同開始了陸地衝浪。
悽慘的哀嚎聲,不斷響徹開來。
無盡的恐懼衝擊着鄭容和,他的身體已經傷口密佈,鮮血淋漓。
瀝青路面、石子、釘子等,無不如同鋒利的尖刀,一次又一次刺入鄭容和的身體裏。
無盡的痛苦讓他如若瘋魔,雙眼猩紅。
不知多久,鄭容和緩緩醒來。
第一時間就見到,面前的姜應玄正在給他塗藥。
“醒了就繼續吧。”
姜應玄神色冷漠,將手中萬金難求的頂級創傷藥收好。
貴爲黑淵尊主,人間醫仙,他不讓死的人,那麼就算閻王親臨也無用。
藥效發揮極快,短短時間內止血,合攏傷口,結痂。
“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點頭,我……我什麼都答應……”
鄭容和躺在血泊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苦苦哀求。
現在的他,已經沒了人樣。
“你看看自己做的孽,憑什麼和我談條件?”
姜應玄面無表情,聲音冰冷:“只要我再晚回來半個小時,現在的她們會有什麼下場,你比誰都明白!”
“到了那時,誰放了她們?!”
最後一句話,姜應玄滿臉戾氣,幾乎嘶吼出來。
“既然不能放,那就殺了我!殺了我啊!”
鄭容和咬牙切齒,狀若瘋魔。
“死?呵,沒那麼容易!”
姜應玄拿出手機:“沐乘風,來找我,有很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很快,又有一輛改裝悍馬疾馳而來。
車門打開,一個籠罩在黑袍下的身影閃出,當看到鄭容和與中年人的慘狀時,即便他見慣了大風大浪,也不禁微微倒吸一口涼氣。
“一會兒帶着他們倆到郊外,車子不要停,一直開!”
姜應玄擺了擺手。
結束?
在他看來,一切纔剛剛開始!
“我爸不會放了你的!鄭家在臨州就是天!要弄死個人輕而易舉,你最後的下場只會比我慘無數倍!無數倍!”
鄭容和徹底絕望,拼命掙裂傷口。
無數次遊離在生死間,那種滋味折磨的讓他發瘋。
“天?坐在井裏看的天又有多大。”
姜應玄面無表情,擺了擺手,抱着宋玲薇轉身而去,同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出。
“傳六殿司,我倒要看看他鄭家的天和我黑淵的天相比,到底哪個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