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還在往回趕,忽然在前面就看見不少人在那裏圍觀,一眼瞧去似有個比武招親的旗幟在隨風飄揚。

    “各位英雄好漢,在下穆易攜帶女兒初來貴寶地,小老漢我年事已高,但小女已屆婚嫁之齡,尚未許得婆家。”

    “小女自幼習武,曾許下誓言想找一個武功高,人品好的英雄做夫婿,所以今擺下擂臺在此,比武招親!”

    “各位英雄凡年齡未過三旬,尚未娶妻者,如果武功能勝過小女一招半式,在下就將小女許配給他。”

    此言一出,人羣就開始騷動,在這束河還是很少出現這種熱鬧的事情。

    衆人看向躲在穆易後的年輕女子。

    紅衫絳裙,鏽鞋上繡着好看的紅花,美貌逾恆,明眉皓齒,因爲害羞的原因所以雙頰暈紅,更有一股天然的媚態散發出來。

    陸三金戳了戳李難壞笑着說道:“我看着老丈說的人不就是你嗎?怎麼樣要不要上場。”

    李難搖了搖頭倒是沒有什麼想法,這氣運一說很玄的,以李難現在的武功,宗師殺他就和李難捏螞蟻一樣,誰知道會生出什麼麻煩?

    再說李難剛到這附近系統就來了個支線任務。

    【支線任務:成親:已經單身二十多年了,不要再和五指姑娘打鬧了,眼前就是解決你單身生涯的好機會。】

    看見兩人頭上頂着兩道名字,穆念慈和楊鐵心。

    李難是不想惹麻煩,鬥哥是喜歡那種老實務實的女子,而陸三金喜歡年紀大的準確來說是御姐風,阿姨風。嗯,當代曹賊。

    不過李難三人沒有興趣不代表別人不感興趣,倒是有不少自稱好手的青年俠客上前想要抱得美人。

    可惜的是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集體給下了弱化光環,竟然一個能打的都沒!被穆念慈按在地下捶,也不知道怎麼有勇氣上臺的?梁靜茹給的勇氣?

    美女雖然養眼但是也不能老看,過了許久也未見到穆念慈有敗績,當他們父女收拾東西回家時,三人這才戀戀不捨的返回鏢局。

    回來時三人分開說是準備各自買些東西回去。

    李難啥也不買回去時在一處街頭剛好路上遇見了盛秋月,李難掐指一算就知道她想要回孃家和她娘談判,不想讓他娘影響她的生活。

    李難記得路上有青花會的人埋伏,不過因爲世界武力值的提升李也拿不準會不會出變故,所以想先一步把她攔了下來。

    無果。

    李難打發走車伕一人坐在車外趕車,剛出城夕陽正好快要落山了,李難就開始警惕的看着周圍。

    馬車沒跑多遠經過一處半山腰,突然從一塊大石後面跑出來十餘人。

    李難初次參與生死之戰,雖然有些慌張,但是這詠春打的也是有模有樣。

    一個照面有幾人被李難的指標刺傷了眼睛,誰知道這時突然又從草叢裏殺出了不下十餘人。

    這十人光從氣勢上看全都是江湖好手,皆是二三流的敵人。

    “秋月姐,要不你和糊糊先逃吧。”

    李難苦笑了一聲,有些力竭。

    這狗世界把難度提升到困難,讓李難這個新手無力招架。

    不過說要獨自一人逃跑,李難是真幹不出這種事。

    盛秋月手中的玄鐵菜刀早就被血染紅。

    “你們這羣撲街也想要我們的命?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盛秋月是什麼人?就憑這幾個歪瓜裂棗就想要我放棄朋友逃跑,傳出去我還怎麼混?”

    李難還想說什麼,那領頭的二流好手一刀就斬了過來,李難急忙躲避,用八斬刀招架。

    衆刺客也一起並肩而上,壓力驟增。

    盛秋月因爲要一手護住糊糊的原因所以一直處於下風,李難倒是打的還好,就是詠春拳沒有內力的支撐,不打到要害殺傷力有限,所以他很快就掛彩了。

    …………

    夜間,龍門鏢局。

    剛回去蔡八斗就和白敬祺吹牛逼說:遇到個好看的妹子云雲的,剛好讓在門外到的呂青橙聽見,然後鬥哥就又化作了一道流星消失在幾人眼中。

    廚房用餐。

    衆人還在聊天陸三金擡起頭就發現人不齊。

    “恭叔你有看見秋月姐和難哥嗎?他們人呢?”

    話還沒說完,廚房的門就被一腳踹。

    “瓔珞快,快來救人啊,李難好像要不行了。”

    就看見盛秋月艱難的揹着李難走了進來,李難原本的深青色的長衫也被大片大片的鮮血染紅。

    “娘,李哥哥不會死吧,嗚嗚~”

    糊糊說着說着還抽泣了起來。

    “不會的,怎麼會呢,你瓔珞姑姑醫術好的很,一定會治好的。”

    衆人圍了上來,前來詢問。

    “怎麼回事?李難他怎麼樣了。”

    留下瓔珞給李難治療,幾人來到大廳開會。

    盛秋月將染血的長刀放下說道:“我和糊糊回孃家的時候路上遇到他,然後難哥勸我先別走,我沒聽…………”

    “知道那夥人是誰了嗎?”

    擦了擦臉上的血漬你盛秋月冷笑回道:“之前在大門外不停罵我的那羣人是年掌櫃派人來的,而半夜截殺我們的雖然口音很像廣東,但是細聽就會發現完全不是一個地方的而且訓練有素。”

    將手上的東西放下,陸三金端坐在首位,嚴肅的說道:“這是有人不想要我們開張呀!”

    呂青橙直接來到衆人面前說道:“是誰?別讓我知道了,否則我讓他嚐嚐我的驚濤掌。”

    “還有小爺,反手就把他們拿下。”

    將菸斗收在腰間恭叔猶豫的問道:“那我們年掌櫃的那一趟還要走嗎?”

    昏黃的燈光照在在每個人臉上,突然盛秋月說道:“不用了,我回來的時候,順帶把年掌櫃也帶過來了。”

    “舅媽,你是不是把年掌櫃給綁了?”

    白敬祺想到了什麼?突然問起來。

    衆人也是一驚,就直接看向她。

    “都看我幹什麼?他找人罵我,就不能允許我綁架他?”

    差點被茶水卡住嗓子的陸三金急忙問道:“你把人放哪了?”

    “柴房。”

    陸三金放下心來,人沒死就好。問向剛回來喫飯的邱瓔珞。

    “瓔珞,難哥怎麼樣了?”

    邱瓔珞笑道:“他只是脫力加失血過多,以他的外功養幾天就好了,對了你們要去哪?”

    衆人聽聞此言,懸着的心才放下。

    …………

    豎日下午,被包成糉子的李難被溫和的暖陽曬的渾身通暢。

    這一次李難可以說是戰的非常痛快,也熟悉了永春的各種套路,就是這代價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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