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看見陸三金指向呂青橙,這個個子嬌小的女人,嘴角勾起的笑容似乎是嘲笑和不屑的意思。

    白敬祺看見呂青橙那殺氣騰騰的模樣,連忙道:“青橙,人別打死了。”

    “替我問候你主治大夫!”

    嘭~

    人飛的好遠啊。

    蔡八斗咳嗽了兩聲,強行淡定道:“下一位。”

    就是李難有的忙了。

    李難和邱瓔珞將人擡走,嗯現在還在還有半條命。

    又是一人來到李難面前。

    “呦,小夥子,你這還沒成年啊!你父母知道不……”

    李難說了半天,也沒見面前的小夥子說話。

    嘭!

    “不是,咱們玩歸玩,鬧歸鬧,別搞自殘啊。”

    這小夥子就拿外面地上的青磚腦袋上剛,李難看這都疼。

    “小夥子,哎,小夥子……”

    又是一板磚往腦袋上幹去。

    “小兄弟,你這個鐵頭功還需要多練練,這樣你先回去吧。”

    李難瞧見這小兄弟把頭都給敲出血了,趕緊將他手上的板磚奪了下來。

    給他送了出去。

    “哎哎哎,你們鏢局門外怎麼回事啊。”

    這時鏢局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柳捕頭怎麼來了,八斗去看一下。”

    陸三金話音剛落,就看見了那張娃娃臉。

    “不用了,你們鏢局是在招人對吧。”

    柳長街仔細觀察着門前柱子上貼着的告示。

    陸三金起身迎了上去,回道:“是的,敢問柳捕頭這次來是所爲何事?”

    李難這時才發現柳長街臉色不對勁。

    往日那張紅潤健康的臉,現在白的嚇人。

    柳長街將手揣進懷裏,拿出一個布帶着,袋子上還有官印。

    “之前讓你們前去拿賞銀,你們鏢局沒人來,這不我就給你們送來了。”

    說着就將這黃色袋子扔給了陸三金,隨後又道:“不過我們關係好歸好,你們這招人也不能將街道給佔了啊,快點整改。”

    大多數情況下陸三金是個知法守法的人,當即就喊白敬祺和呂青橙前去維持秩序。

    等到整改好了,柳長街和鏢局的人又寒暄兩句,纔回衙門。

    李難心中知曉,估計是轉輪王那個糟老頭子幹。

    藏在影子裏的墨劍發出輕微的劍鳴。

    李難的眼睛微眯,引的正在抽菸斗的恭叔將目光投了過來。

    不過只是一瞬間,那股殺意就消散不見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招聘還在繼續。

    從清晨到傍晚,就沒見到一個正常會武功的江湖人。

    呂青橙跟白敬祺兩人在烈日下站了半天崗,早早回去休息了。

    白敬祺都更黑了。

    “當家的,後面沒有了。”

    蔡八斗從大門抱着花名冊,走了回來。

    陸三金坐了一天,腰也有些疼痛了,擺了擺手,讓衆人準備收攤了。

    “等一下,等一下。”

    李難剛剛伸出收拾桌椅的手就又收了回來。

    迎面走來一身着黑色連體勁裝,烏黑的秀髮扎的髮髻很高,給人的壓迫感很強。

    眼睛細而長,有種淡淡的魅惑感。

    “我也是來面試的。”

    陸三金本來想要收工了,不過看在她身材火辣的面子上就又決定延遲一會。

    “八斗,開始吧。”

    陸三金喊了兩聲,發現沒人回,就瞧見了蔡八斗的一臉豬哥樣。

    “八斗?你幹嘛呢?”

    李難搖了搖蔡八斗的手臂,纔給他拉回來。

    蔡八斗一步上前,佯裝神色淡定道:

    “好,規則是這樣的,在我手上走過十招就可以進入下一個環節了。”

    滄月點點頭,嬌媚的笑了一聲。

    “那在下斷橋派滄月。”

    “龍門鏢局蔡八斗。”

    滄月又是一個媚眼,給鬥哥電的人都酥了。

    “那就開始了。”

    “請。”

    話音剛落,滄月雙掌間有一抹隱晦罡氣浮現。

    而蔡八斗也將內力提至雙臂。

    鬥哥內力沉穩有力,雙臂好似睡醒的蛟龍,就往滄月胸口錘去。

    拳罡若隱若現,直接砸了過去。

    “呃呵呵……”

    滄月很喜歡笑,彷彿笑聲可以掩蓋她真實的情緒。

    滄月的力氣雖不如鬥哥,不過勝在經驗豐富,拉着他的手臂蕩了一圈,便將力道盡數卸去。

    又是幾次交手,不過每次鬥哥的攻擊都被滄月引着走。

    蔡八斗心中不服,雙臂力道又一次提升。

    想要一擊拿下滄月。

    這時滄月那魅惑的笑聲又響起。

    一掌錯過蔡八斗的脖頸處,點點的殷紅鮮血出現。

    這時蔡八斗估計還沒發現,還想在過幾招。

    李難上前兩步,攔了下來,指了指脖頸處。

    開口道:“鬥哥,你輸了。”

    蔡八斗一抺,這才發現自己輸了。

    看了看面前的滄月那雙魅惑的眼睛,心裏還是不怎麼得勁。

    今天要是想不明白怎麼輸的,估摸着今天晚上是睡不安穩了。

    陸三金這時才露出笑容。

    還好,今天時間沒有白費。

    陸三金將滄月領了下去,和她說些薪資待遇什麼的。

    夜晚,餐廳。

    酒過三巡,衆人也有五分飽了。

    而陸三金卻是真的醉了。

    坨紅的臉蛋,含糊不清的大喊着:“家人們!跟我混,車子會有的,票子也會有的……”

    反正有那麼點畫大餅的意思。

    說到激動時,竟然開始脫衣服。

    滄月活了這麼大,估計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陣仗。

    瞪大了眼睛,不捨得錯過一秒。

    鬥哥都呆住了,想要將滄月的視線擋住。

    陸三金一把將他身上的幾千兩銀票拍在了桌子上。

    又把那個從歐洲專門定製的銀絲腰帶拍在了桌子上。

    黑色衣服也要滑落光了。

    坐在陸三金身旁的盛秋月一剪秋眸羞的不敢睜開。

    紅着臉趕緊給他拖回房間去。

    一衆人等陸陸續續都從廚房離去,只留下了滄月一人。

    李難還雲裏霧裏的沒搞清楚,就被白敬祺幾人拉到一座屏障處。

    默默監視滄月。

    “咱們這是……”

    李難還沒反應過來。

    白敬祺聳了下鼻子,說道:“恭叔想測量一下她的人品。”

    呂青橙接過話茬道:“你們說她會不會拿桌子上的錢呢?”

    在呂青橙上面的邱瓔珞肯定道:“要是我一定會拿,那可是幾千兩!有了這錢……”

    說着說着邱瓔珞就開始意淫了。

    蔡八斗突然說道:“要我說人家的人品肯定靠得住。。”

    恭叔還想湊過來說話時,李難突然打斷了。

    “話說我們一定要用,這麼尷尬的姿勢說話嗎?”

    李難此時趴在最底下,上面一個人疊一個人,給李難壓的快喘不過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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