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建國一直苦口婆心的勸着,玉鏘直接叫阿肥去查初建國家裏的情況了。
這一查不要緊,阿肥回來的時候,眼珠子都要冒火了。
【這個初建國簡直就是個畜生!他不知道從哪裏請來了一個蹩腳老道士,在家裏擺上了八卦伏妖陣,那架勢就是要活生生的把主人你抽筋扒骨,鎮壓的永世不得超生!】
玉鏘挑眉,初建國能做出這種事情,倒也不出所料。
“這陣真的有這麼厲害?”玉鏘感興趣問道。
阿肥撲扇翅膀,語氣輕蔑,【厲害個鬼!那個老道士是個假道士,擺了個名字凶煞的陣,就用來忽悠初建國這種大傻逼!】
玉鏘嗤笑,然後轉頭對電話那邊的人說道,“行,我知道了,我這週末會回家的。”
說完,玉鏘便掛上了電話。
阿肥在一旁激動,【主人主人!我們又要回去收拾這個初建國了嗎?】
玉鏘點點頭。
等到了週末,玉鏘準備去初家。
謝時良一個電話打過來,約玉鏘出去玩兒,玉鏘回絕了。
“……初夏出來玩嘛,不然這大週末的,你一個人在寢室待着多無聊呀!”
最近這段時間,由着兩個人的相處,玉鏘並沒有拒絕謝時良的靠近,兩人慢慢的越來越熟悉。
謝時良還在電話內頭軟磨硬泡,玉鏘繼續拒絕。
“我這週末有點事,你自己去玩吧。”
“有事?你有什麼事?”謝時良趕緊問道!
雖然他知道人和人之間相處是要有界限的,但是還無法忍受玉鏘有事瞞着他。
之前,爲了勸退方槐,他的確是將玉鏘當做自己的擋箭牌,假裝是自己的女朋友。
可在謝時良心裏,早就對這個外冷內冷的女孩放不下了。
她的一切,謝時良都想要參與。
此時,玉鏘突然說要去辦事,謝時良有些恐慌。
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人都有自己的獨處空間,可是謝時良卻生出了一種恐慌感。
而面對着謝時良的緊緊逼問,玉鏘有些無奈。
她並不會覺得自己被對方束縛,看管的感覺,因爲他們的情況畢竟和普通男女不一樣。
逢春神魂分裂成萬千縷,每一縷神魂都對她有着執念。
那是從神魂內心深處迸發出來的執念,會折射到每一個世界裏的逢春身上,不論他在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性格。
玉鏘嘆了一口氣,“我週末要去一趟初家。”
電話那頭的謝時良急了,“初家?你要回家?不是!初夏,你確定你要回家,你回家做什麼?捱打嗎?”
還沒等玉鏘說什麼,謝時良那頭急聲說道,“我不允許你回去,我不讓?!”
謝時良那頭傳來幾個男孩的起鬨聲。
玉鏘依稀能聽到,有人說。
“謝時良啊,你也太遜了,管女朋友管的也太嚴了吧!”
“就是就是,人家回個家還得跟你報備,你醋缸啊你謝時良?”
謝時良吼了他們一聲,然後沒幾秒鐘,周圍變得清靜。
“初夏,我是很嚴肅的在跟你說,你不能回去。”的確,謝時良那頭的聲音超級嚴肅。
玉鏘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我回去不會捱打的,你放心。”
“我放心?不會捱打?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我就不明白了,你回去幹嘛?你所有的東西不都在學校嗎?”
玉鏘,“我……”
“這樣吧,我陪你回去!”謝時良決定道。
玉鏘哭笑不得,“你陪我回去做什麼?一起捱打嗎?”
她只是隨口開了個玩笑,哪知道謝時良就抓住了她這個口子。
“你看!你自己也說了,是回去捱打!我不管,要不然你就別回去,跟我出去玩兒。要不然就讓我陪你回家。就這兩種選擇,你選吧。”
玉鏘逗他,“那我選第三種選擇,我自己偷偷走。”
謝時良急了,“唉?初夏!行,你等着,我現在就去你宿舍樓下蹲着。”
正說着,玉鏘就聽見手機那頭一頓折騰的聲音。
“唉唉,謝時良,你別激動,好好好,我讓你跟着我行了吧?!”
最後,沒辦法,玉鏘還是帶上了謝時良,兩人一起去了初家。
在路上時,謝時良還在叨叨叨,“放心吧有我在,我倒是要看看你爸還怎麼敢打你?”
玉鏘上下撇了他兩眼,開玩笑,“初建國有你兩個胖,他要是真想打咱們兩個,不是跟玩兒一樣嗎?”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你是不是沒見過我打架?”
謝時良話音一落,玉鏘眼神冷冷的瞥過去。
“噢,以前總打架是嗎?”
謝時良本來是想在玉嬌面前吹吹牛皮,鼓鼓氣,沒想到口嗨了一下,此時備玉鏘這麼拿眼神一撇,頓時後背一陣發涼。
雖然她還沒成爲自己真正的女朋友,但被她這樣一問,謝時良好像是被管制了一樣。
“哦,不不不是,沒打過架,你看我這身嬌體弱的是吧?我從來不打架。”謝時良解釋。
其實他從小到大沒少打架,雖然胃不好,但能打。
況且他老子從小就揍他,謝時良早就練就出了一副銅牆鐵壁的身體。
玉鏘閉目養神,沒再理會謝時良了。
等兩人到了初家小區樓下,進小區裏的時候,遇上了同樣回家的王甜甜。
“初夏?!你來這裏幹什麼?”
王甜甜瞪着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玉鏘。
玉鏘掃了一眼王甜甜。
幾個月不見,這個王甜甜打扮得越來越奇怪了。
煙燻妝,五彩爆炸頭,皮衣,皮裙,耳朵上還有五六個洞。
阿肥在一旁嫌棄,【這什麼玩意兒?她是去了一個野雞學校嗎?出來都變成大山裏的野雞了,五顏六色的啊?】
王甜甜惡聲惡語地問完,目光被玉鏘身邊的謝時良吸引。
一瞬間,流裏流氣的王甜甜變得溫柔,一雙大眼睛勾人心魂,笑的嫵媚。
“喲,小哥哥,你和初夏一起來的呀,你好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