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肥在一旁憤慨,【王甜甜是什麼狗東西?見到帥的就往上撲,沒見過男人嗎?噁心!】
玉鏘很贊同阿肥的話。
王甜甜還想湊得更近一點,被玉鏘側身擋住。
“再往前走一步,打斷你的腿。”玉鏘說。
王甜甜畏縮了一下,她還記得幾個月前的痛苦和恐懼?
而玉鏘身後的謝時良,也是目光難得的溫柔,低頭望着玉鏘。
她幹嘛啊……
總是這樣時不時的有這種“護食”行爲。
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謝時良心裏暗搓搓的笑。
反之王甜甜這裏,卻如墜冰窖。
她的臉頰開始顫抖,很害怕玉鏘的樣子。
“你……初夏,我告訴你啊,我們,我們上次已經報警了!你害不了我們一家人!”王甜甜喊道。
玉鏘沒說什麼,謝時良卻受不了了。
“你們一家人?你姓初嗎?”
玉鏘家裏的情況,謝時良都清楚。
雖然他也和玉鏘一樣,很排斥初建國,但是聽着王甜甜這麼理所當然的將玉鏘排斥在外,他還是很不爽。
鳩佔鵲巢,還這麼洋洋得意。
看到帥哥和自己說話,王甜甜收了收臉上的猙獰,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帥哥,我不姓初,我姓王,叫王甜甜。”她做着自我介紹,迫切的想要謝時良記住她。
謝時良看着她臉上毫不掩飾的垂涎,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好、好可怕。
這女人八輩子沒見過男人嗎?爲什麼要用這種想要吃了他的目光盯着他看?
“帥哥,你叫什麼呀,咱們認識認識~”王甜甜聲音甜膩膩的問道。
玉鏘冷冷的掃着她,“王甜甜,不裝乖乖女了?”
王甜甜看向玉鏘,在她的眼中,一瞬間,甜美和惡毒無縫切換。
“初夏!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
玉鏘不理解,“你看不出來,他是和我一起的嗎?你對我態度這麼惡劣,你還盼着他對你和顏悅色?”
說完,玉鏘拍了拍謝時良的手,“人家小姑娘想知道你叫什麼,要跟你交朋友。”
謝時良冷冷的嗤笑一聲,“神經病!”
王甜甜的臉色瞬間變得一陣青一陣白。
“你!你們!”
她伸出手,指着玉鏘和謝時良,半晌沒說出話來。
末了,憋出一句,“……你,初夏!你今天過來幹什麼?!”
玉鏘聳了聳肩,看着王甜甜,眼中有些嘲諷,“是你爸叫我來的,說是來家裏喫飯,姐,妹,沒,有,隔,夜,仇。”
玉鏘說完,王甜甜的臉色更差了。
“爸爸叫你回家喫飯?叫你?!”她嚷嚷道。
“就是因爲你,我纔沒能去A大,爸爸爲什麼會叫你回家喫飯?你已經被趕出去了,你回什麼家?!”
王甜甜的話,震懾到了在場的兩人一龍。
阿肥歎爲觀止,【她是不是瘋了?腦殼被了?失心瘋了?她到底能不能上A大,她自己心裏沒有點逼數嗎?】
而一旁的謝時良也是滿臉的不理解,他回頭望着玉鏘,語氣中都有些不可置信。
“她說什麼呢?什麼叫因爲你纔沒能去成A大?”
玉鏘給謝時良大概說了一下,當初初建國要她讓出A錄取資格的事。
在場中長達一分鐘的靜默裏,王甜甜一直滿臉理所當然的怨氣,好像她沒能上A大,完完全全就是玉鏘的錯一樣。
就連謝時良,都忍不住想要和這種奇葩搭話。
“嗯……我問一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初夏考上A大了,你爸讓你頂替她的資格,她沒同意,所以你怪初夏?”
見到謝時良和自己說話,王甜甜立刻委屈吧啦的。
“是呢!哥哥你說初夏她是不是很壞?!”王甜甜夾着聲音控訴道。
謝時良震驚的後退了兩大步。
一步是因爲這一聲“哥哥”,另一步則是因爲王甜甜這驚天動地的三觀和想法。
謝時良扒着玉鏘的肩膀,湊在她的耳邊,“初夏,什麼情況?你這繼妹腦子是不是不好?”
玉鏘點點頭,“腦子好的話,也不會想着搶我的資格。”
這兩人湊在一起言語,沒有避諱,王甜甜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
她氣的滿臉通紅,指着兩人,“你、你們!你們什麼關係?!”
玉鏘吊着眼睛看她,語氣輕蔑,“這你都看不出來?”
謝時良聞言,驚訝的看玉鏘。
啥、啥意思?
他也看不出來!
王甜甜明白了,她震驚的指着玉鏘吼道:“初夏!你竟然早戀!”
玉鏘:???
謝時良:???
阿肥:???
半晌,謝時良看着王甜甜,“你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然後不顧王甜甜鐵青的臉色,轉頭問玉鏘,“你爸是不是腦子也不好?”
雖然他不想詆譭玉鏘的父親,但實在忍不住發出靈魂疑問。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父親?
寧願選擇王甜甜這樣的奇葩,也不選擇玉鏘?
這簡直比他爸還過分。
王甜甜還在理所當然的認爲玉鏘不應該早戀,還在用那種譴責的眼光看着玉鏘。
阿肥那邊,火速去查找王甜甜入校後的生活。
……
阿肥急吼吼的回來,開始噴火星子。
【主人!這個王甜甜自從開學後,就各種私生活混亂,她居然還指責你早戀,她自己不知道戀成啥樣了!!】
阿肥聽起來很生氣的樣子,大聲嚷嚷。
玉鏘安撫他,“好好好,我知道了。”
阿肥氣鼓鼓的,朝着王甜甜噴了一口無形的火焰,【哼!狗東西!】
王甜甜還不知道,自己的底細被阿肥翻了個底朝天。
她一臉優越的看着玉鏘,“哼,小小年紀就在外邊找男人,怪不得爸爸不喜歡你,你和你那個死去的媽一樣不要臉,天生下賤的——”
啪的一聲,王甜甜捱了一巴掌,身子歪了一下。
一旁的玉鏘愣了一下,阿肥更是嚇的飛開。
王甜甜捂着自己的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謝時良。
“你……你打我?”
她一副驚訝不已,痛不欲生的樣子。
謝時良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轉頭對玉鏘說,“初夏,我平時不是打女人的人,但我實在忍不住了。”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見到玉鏘被人這樣欺負辱罵,他的身體快於腦子和教養,直接伸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