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綰月咬了咬脣瓣,“我是說在黎族最相信他啦!”

    感覺到容北彥呼吸稍微平穩一些後,她又道,“在山下的世界,我自然最信任你啊!”

    容北彥的眼眸猩紅一瞬,將她拉起,抱着坐在他懷裏。

    他用手指颳了刮她的鼻樑,“真是個小騙子。”

    黎綰月斂了斂眸,沒有反駁。

    “那個右使背叛了你,不需要給予懲罰嗎?”他認識她這麼久,從不認爲她是個能夠輕易原諒別人的人。

    黎綰月輕笑一聲,“現在不必,放長線釣大魚。”

    容北彥也跟着笑了,果然,這纔是他真正認識的黎綰月。

    “佛鈴花什麼時候去取?”

    黎綰月撫了撫額,認真想了想,“明天去吧!”

    容北彥將她的髮絲繞在耳後,“好,我陪你去吧!”

    黎綰月抿了抿脣,“你哪次沒陪我?”

    容北彥輕笑兩聲。

    黎綰月撥弄了一下手指,“你和我去就行了。”

    容北彥愣了愣,“不用黎陽和君逸了?”

    黎綰月湊近他的臉,衝着他眨了眨眼,“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要那兩電燈泡,不好嘛?”

    容北彥霍得笑出了聲,她的臉距他只有一根手指長的距離,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神以及神情。

    此時不親待何時?

    容北彥的大掌按向她的後腦勺,脣在她的脣上研磨。

    黎綰月霍得瞪大了眼,又來!

    容北彥霸道的按住她的頭,不允許人逃脫。

    黎綰月被他親的七葷八素,忍無可忍之下,她微微張開了嘴,尖利的牙齒咬在了他的脣上。

    使容北彥原本紅豔豔的脣白了一瞬,在上面留下了一排細小的牙印,上面被她咬出了一個細小的傷口,還有一絲細小的血珠自傷口留出。

    黎綰月見了懵了一下,又迅速做出反應,用舌尖將那絲血珠舔掉,想要欲蓋彌彰。

    容北彥輕嘶一聲,被咬開的小傷口有些酥麻的感覺,那處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反而增加了感覺。

    他看着幹了壞事,抹掉證據,妄想逃離的小姑娘。

    大掌將她抓了過去,黎綰月以爲他還要親自己不由的向後仰了仰。

    這可便宜了容北彥,他勾了勾脣順着黎綰月直長的天鵝頸親去,弄得黎綰月不上不下的。

    容北彥順着她的頸部親了親,在她的耳根後種了顆草莓。

    末了,又在黎綰月的鎖骨上啃了一朵,才放過她。

    黎綰月還不知道自己身上被容北彥打上了標記,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親這裏好難受。”她小聲嘀咕。

    容北彥撫了撫她的眉骨,“這是對月月的懲罰。”

    黎綰月心虛的瞄了兩眼他的脣,好像還挺嚴重的,看這樣子一晚上的功夫是好不了了。

    她猛地站起身來,“我要回房間了。”

    容北彥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去吧!”

    黎綰月狐疑的回頭瞄了他一眼,這男人今天怎麼如此配合。

    她沒多想,順着樓梯回到房間。

    整個客廳,只留下容北彥和月食。

    待黎綰月上去之後,月食就閉上了眼。

    這個男人真是個極危險的人,他主人不知道,這男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神都不一樣了,裏面盡是偏執、危險,彷彿有一天主人若是拋棄了他,他定能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一般。

    而且主人看重的這個男人,他總是無法直視,就像是有什麼禁制,阻止他去看容北彥的臉一樣。

    找到機會得跟主人好好說說這事。

    容北彥目送着黎綰月上樓,意味深長的瞄了月食一眼,轉過身慢悠悠的也上了樓。

    黎綰月在房間裏準備明天去時需要的東西。

    擱在黎族的眼線說,佛鈴花在一個普通人手裏。

    其實說普通也不算普通,那人是京都大學的校長。

    因此,黎綰月算準了時間決定明天過去。

    畢竟三天之後是京都大學開學的時間,明天去就算沒見到人後天也能找。

    而且她還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不是嗎?

    將一系列東西準備好後,黎綰月起身去洗漱,不知爲何,她覺得這次不會那般順利的拿到佛鈴花。

    沉思間,黎綰月看向鏡子,忽然,她的目光凝住一點。

    又對着鏡子湊近了些許,沒看錯的話她脖子上以及鎖骨上被容北彥啃出了草莓印。

    黎綰月攥了攥拳,霍得氣笑了,她說今天容北彥怎麼沒那麼多事了呢,原來想幹的事已經達到了啊!

    黎綰月狠狠閉了閉眸子,看明天她怎麼收拾這個男人!

    ……

    次日,容北彥起了個大早,他好似心情極好,破天荒的跟廚子打了個招呼。

    廚子誠惶誠恐的上完菜火速離開,感覺今天的容爺跟受了什麼刺激一樣。

    容北彥將一隻碗拿過來,乘了一碗湯,放在身側晾着。

    不消一會,黎綰月自二樓下來,見了容北彥翻了個白眼,坐在了他的身側。

    她原本想坐在容北彥對面的,結果這餐桌一週都沒有凳子,只有容北彥的身側有。

    更該死的是,原來的餐桌上有七八個凳子,而且全是焊接在地面上的,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地上一絲痕跡也無。

    容北彥替她夾了只小包子放進碗裏。

    黎綰月習慣性的伸出筷子夾住咬了一大口。

    等咬完才發現不對勁,她明明是在跟他生氣,這會怎麼……

    整的她叼着自己嘴裏的小包子不上不下的。

    容北彥悶笑一聲,順了順她的頭髮,“別生氣了,我的脖子給你咬。”

    黎綰月撇了撇嘴,反正怎麼着都是他佔便宜唄!

    容北彥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殘漬,“佛鈴花去哪拿?”他一直沒問她這件事。

    黎綰月聽到這話愣了愣,纔想起來,這麼多天她還沒告訴過他佛鈴花具體位置。

    她抿了抿脣,將最後一口湯喝盡慢悠悠道,“在京都大學的校長手裏。”

    容北彥挑了挑眉,“在他手裏。”

    黎綰月終於正眼看他,“怎麼?”

    他笑了笑,颳了一下黎綰月的鼻子,“怎麼,不生氣了?”

    黎綰月別開臉,心虛的小聲嘀咕,“本來就沒怎麼生氣。”

    容北彥看着她的小模樣,也不拆穿。

    “他算是我以前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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