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綰月挑了挑眉,看來南塢爲了討好她要下血本了。

    “怎麼說?”

    南塢悄**的湊近黎綰月,聲音低了下來,“聽說裏面是長生丹。”

    長生丹?

    黎綰月抽了抽嘴角,她有些一言難盡的看了容北彥一眼,要說容北彥是爲了長生丹而來她是萬萬不信的。

    但是那寶藏居然被傳聞的這般離譜。

    南塢越說越興奮,沒等到黎綰月的回答,他便繼續說了起來,“那長生丹傳聞吃了能夠長生不老呢!再不濟也能活死人,醫白骨!”

    黎綰月抽了抽嘴角,沒聽到南塢解釋之前她就大致知道那長生丹是幹嘛的,再聽到他的解釋居然還覺得有誇大的成分。

    南塢說完以後等着黎綰月的驚歎聲,結果他等了半天,黎綰月都沒有什麼反應,他不由得擡頭看向黎綰月,“黎小姐,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黎綰月挑了挑眉梢,“說什麼?”

    南塢抿了抿脣,嘆了口氣,“黎小姐,你別不信,這傳聞是真的。”

    黎綰月眯了眯眸子,從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怎麼說?”

    南塢猶豫了一下,左右看看小聲道,“算出來的。”

    “黎小姐,你知道黎族嗎?”

    黎綰月的眼珠轉了轉,不動聲色道,“那個存在於傳聞中的黎族?”

    “哎對對對!”南塢一拍手,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話說黎小姐你和他們那邊的姓氏都一樣啊!”

    黎綰月抿了抿脣,“姓黎的人很多……”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塢給搶了先,“也對,也對!一個姓氏罷了。”

    黎綰月抽了抽嘴角沒多說什麼。

    南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話也多了起來,“那個黎族裏面的人說的。”

    黎綰月撥弄了撥弄自己的頭髮,“黎族裏面應該也不是人人都是有能力的,誰說的很重要吧!”

    南塢猛地一拍手,把黎綰月嚇了一跳,“沒錯!”

    “是黎族族長算出來的。”

    “黎族長?”黎綰月差點沒有繃住表情,她自己怎麼不知道自己算出來了這種玩意。

    容北彥和君逸互相對視一眼,他們這種知情人和別人的感受都不一樣。

    尹風錫幾人被救起來後,耗費了很大的體力,本來想喫東西的,但是經過君逸之前的一番嘀嘀咕咕,幾人噁心的什麼也喫不下了。

    三人像個局外人一樣,還在邊上討論那黎族族長怎麼怎麼樣。

    君逸撇了撇嘴,這幾個人真是欠的,黎小月剛把幾個人救起來,他們轉身就開始在背後嘀咕人家黎族長了。

    要是被他們知道那個黎族長和黎綰月是同一個人,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表情。

    “對!”南塢言辭鑿鑿的肯定道。

    黎綰月思緒輾轉,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怎麼知道是黎族長說的,說不定隨便一個人說是黎族長說的呢?”

    南塢擺擺手,“不可能的。”

    “是她的親信傳達的話,不會有假。”

    容北彥皺了皺眉,看向黎綰月。

    黎綰月轉了轉眼珠,她的親信?

    其實在黎族,她壓根沒什麼能夠信任的人,唯一真正信任的便是黎陽了,至於其他人,還什麼親信?說出來是搞笑的嗎?

    “你知道是哪個親信嘛?”黎綰月看向南塢,眸子似笑非笑。

    南塢的表情僵了僵,不知道黎綰月突然這麼熱情是想幹什麼。

    “是他們那的祭祀,好,好像叫吳翠花,應該是這麼個名字。”

    黎綰月的眸色深了深,輕聲唸了一遍,“吳翠花……”

    “對!”南塢在旁邊一個勁點頭。

    君逸看不下去,一把把南塢給擠開了,“準備準備,該走了!”

    “哦哦!”南塢轉身去收拾東西,黎綰月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動彈。

    容北彥湊近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那個吳翠花,是你們的祭祀?”

    黎綰月的眸色一深,“沒錯。”

    “那個祭祀不簡單呢!”容北彥順了順她的頭髮,漫不經心道。

    黎綰月的眼珠轉了轉,“沒關係,我自有定論。”

    君逸也有些擔心的往黎綰月那邊看,本想上去安慰安慰的,但見着容北彥在她身邊,他便不好再去了。

    在君逸看來,那個南塢說的都是些廢話,什麼祭祀說黎族長所說,都是假的,要不就是南塢在騙人,要不就是那個所謂的祭祀在騙人。

    南塢一直跟在他們一行人身邊,那點膽子也掀不起來什麼風浪,因此南塢說的應該是真話。

    至於那個勞什子祭祀……

    君逸抿了抿脣,用餘光瞥了黎綰月幾眼,她族裏的人,他也不好做什麼評判,不過那個祭祀十有八九有問題。

    黎綰月這段時間可是跟他們在一起的,她有什麼動靜,他們會不知道嗎?更何況,如果黎綰月有什麼早就知道的消息也一定會先告訴他們的,不會讓他們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她的事情。

    君逸抿了抿脣,在心中對着那個所謂的祭祀記下一筆。

    黎綰月站在原地,看似百無聊賴的扒拉頭髮,其實心裏想着事情。

    說到吳翠花,她前不久才見過,就在水城錄綜藝的時候。

    吳翠花那會是突然出現在水城酒店的,毫無徵兆,她之前也沒有跟她說過,就擅自離開了黎族。

    她也沒有計較,畢竟黎族一直以來的規定都是有能力者居之,能夠有能力出黎族的,黎綰月並不會阻攔,但是叛徒就不一樣了。

    黎綰月想着抓了抓腦袋邊上的髮絲,吳翠花這個人已經被她挪到了叛徒的行列。

    吳翠花身後一定另有其人,光憑一個小小的吳翠花根本掀不起什麼大浪來,也根本不敢冒着得罪她的風險去大肆宣揚所謂長生丹的事情。

    她這麼做的目的到底在哪裏呢?

    黎綰月甩了甩腦袋,一時想不出來結果的事情就不想了。

    “該走了。”容北彥將東西收拾好後,拉住了黎綰月的手。

    “好。”黎綰月應了一聲,將心中的疑慮暫且拋在了腦後,跟着容北彥向前走了兩步。

    “等等等等。”南塢忽然從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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