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綰月站在原地,看似百無聊賴的扒拉頭髮,其實心裏想着事情。
說到吳翠花,她前不久才見過,就在水城錄綜藝的時候。
吳翠花那會是突然出現在水城酒店的,毫無徵兆,她之前也沒有跟她說過,就擅自離開了黎族。
她也沒有計較,畢竟黎族一直以來的規定都是有能力者居之,能夠有能力出黎族的,黎綰月並不會阻攔,但是叛徒就不一樣了。
黎綰月想着抓了抓腦袋邊上的髮絲,吳翠花這個人已經被她挪到了叛徒的行列。
吳翠花身後一定另有其人,光憑一個小小的吳翠花根本掀不起什麼大浪來,也根本不敢冒着得罪她的風險去大肆宣揚所謂長生丹的事情。
她這麼做的目的到底在哪裏呢?
黎綰月甩了甩腦袋,一時想不出來結果的事情就不想了。
“該走了。”容北彥將東西收拾好後,拉住了黎綰月的手。
“好。”黎綰月應了一聲,將心中的疑慮暫且拋在了腦後,跟着容北彥向前走了兩步。
“等等等等。”南塢忽然從後面喊住了他們。
幾人停住腳步後,南塢頂着他們的目光低聲道,“不是沒找到出口嗎?”
黎綰月挑了挑眉,“誰說沒找到。”
“啊?”
“那不就是嘛!”黎綰月擡手指了指棺材的方向。
南塢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瞪圓了眼睛。
黎綰月不再廢話,拉着容北彥走過去以後,就將棺材底部的板子給敲了幾敲。
“這……”南塢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餘光撇到模樣鎮定的黎綰月,難不成她早就知道了?
黎綰月打開手電筒照了照底下的情況。
底下黑黢黢的,只能勉強看清底下有層樓梯。
黎綰月起身邁腿就要上去,卻被容北彥給攔了下來,“我走前面。”
說着人已經下去了,黎綰月一愣神的功夫被他搶了個先,她微微一嘆,邁步跟了上去。
而後便是君逸和南塢等人,黎綰月下去走了兩步發現前方伸過來了一隻手,往上看去,容北彥那張俊逸的面孔呈現在了眼前。
黎綰月的眸子彎了彎,伸手放了上去。
走在後面的君逸特意拉着南塢並排,他總覺得黎族那祭祀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南塢也不是個什麼簡單貨色,要不怎麼可能連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南塢輕易就知道了呢?
走在前面的黎綰月還不知道自家哥哥那點小心思,她正一手拉着容北彥,一手打着手電筒,看着前方的路呢!
剛剛容北彥說那東西快到地方了,她不由得加快的腳步,在山裏的這幾天,她都沒有喫到什麼好喫的了。
那天皇甫沁給的幾袋零食,也早已喫完,現在想想那個味道都饞的她直流口水。
這幾天的日子過的雖說也還行,喫的喝的也都有,但總歸是些壓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