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籌坐下之後,左右看了一圈,這裏是他在查找過後,特意選中的一家茶樓,在這裏的包間很是隱祕,隔音也十分的好,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我答應黎小姐的要求,以後頃力相助。”

    黎綰月輕笑兩聲,“這麼快發誓就不怕我讓你去做些不好的事情嘛?”

    傅籌挑了挑眉,他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我本不是什麼好人,達到目的不就成了嗎?”

    黎綰月的指尖輕釦桌子,“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這治病的事情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嘛?”

    她從來不強人所難,這件事情還是得問清楚的。

    傅籌愣怔了片刻,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搖頭嘆息了一聲,“是自願的,開始是傅湘非要拽着我過來。”

    “我本是不願的,但看到黎小姐之後,我就改變了主意,也是不想讓傅湘失望吧!”

    黎綰月的眼珠轉了轉,聰明的沒有再問他爲什麼見到她之後就改了主意。

    在知道答案之後,她撥弄了兩下手腕上面的月光石。

    “你們的病說是病其實也不是,而是一種毒,那毒應該是從孃胎裏就帶來了的,不難治,但是有些麻煩。”

    她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傅籌,“這是解藥。”

    “每天滴三滴在洗澡水裏,進去泡半個小時,期間不管多疼都不能起來,時間到了立刻起來,一分鐘都不要在裏面多待。”

    “等三天之後來找我,我給你們換藥。”

    黎綰月一句話都不帶停歇的把話給說完了,說完就站了起來,推門離開了茶樓。

    留在包間裏的傅籌看着手裏的小瓶子眯了眯眼,這瓶子是透明的,裏面是一種水藍色的液體,與黎綰月今天穿的裙子一模一樣。

    他將小瓶子縮在手裏,臉上閃過了一絲堅定之色。

    他算是跟黎綰月做了交換,她保他們的病好,而他相當於把自己賣給了黎綰月,往後關於他們那一族的事情,他就是一個妥妥的活靶子,指哪打哪,可他並不後悔。

    從踏入京都的這一瞬間,傅籌的心裏就做下了某種決定。

    而當時跟黎綰月所說的,看見她改變了想法也是真的。

    黎綰月走出茶樓,轉了轉手腕上的月光石,沉思片刻,招了一輛車去往容北彥的公司。

    她到公司底下之後,想了想打包了一點飯菜準備給容北彥送過去。

    黎綰月將手機塞進兜裏,也沒有打算給容北彥打電話什麼的,就進入了公司。

    公司內。

    大家各司其職,各就各位的站着。

    黎綰月一從門口進來,就被大家注意到了。

    他們的眼睛瞪了瞪,而後迅速反應了過來。

    開始他們還覺得進來的那人有點眼熟,很快他們就反應了過來,這不正是總裁發下來的總裁夫人的模樣嘛!

    因爲她的模樣驚爲天人,所以大家看看就記住了,並且記憶深刻,因此黎綰月一走進來,大家都迎了上去。

    “容夫人,您是來找容爺的吧!我帶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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