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美人,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只要是美人我都很喜歡,美人的性子不在我考慮的範圍,比如宿儺,比如宮真家的那個女孩。

    我是在前幾天去找兩面宿儺時看到的人,小孩子的惡意總是無知的,看着當時被幾個小孩拿石頭砸的少女時,我想到了兩面宿儺。

    當時的他只是小小的一團,奶兇奶兇的(事實上是個小兇殘包。)

    剛偷溜出門的時候還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笑容,老可愛了!

    問我怎麼知道的?

    ……也許有人覺得我屑,不是人,對這麼小的小孩兒都能下手,但我知道我是一個好人。

    ……咳,那什麼,其實砸人大軍中也有我的一份力!唉嘿~。(驕傲翹尾巴.jpg)

    看着幾個小孩欺負少女的大陣仗,我欺負兩面宿儺的DNA動了。

    不要臉的我不要臉的撿起了地上的石頭,然後不要臉的砸了那幾個小孩。

    知道爲什麼嗎?因爲砸小孩更有代入感啊哈哈哈哈哈!!!這些可都是兩面宿儺的童年回憶啊!噗哈哈哈哈嗝。

    我在心中爆笑,最後一邊砸一邊笑,【宿儺】在旁邊給我遞石頭,而在那羣小孩發現我之後,我直接讓【宿儺】,把人打暈了,身爲良民,不能在別人的地盤上大開殺戒這種事情我還是知道的,更何況誰知道宿儺他在裏面搞什麼鬼。

    於是我走到了那個少女面前伸出了手,“要幫忙嗎?”

    少女沒有抓住我的手,而是起身跑掉了,超可惜的。

    所以說要趁着夏日祭這個時間去宮真家拐人。

    :

    今年的夏日祭一如往年一樣熱鬧,紅燈渲染着人羣,熙熙攘攘間也有不少咒術師。

    熟悉的章魚小丸子,熟悉的關東煮、還有熟悉的各種零食。

    我、兩面宿儺、裏梅走在街上,顏值的pk選出了最後的勝者,而冠軍就是兩面宿儺。

    回頭率不要太高。當然回頭率那麼高的原因我就不說了。

    雖然是說把宿儺帶出來了,但是他執意去花街是怎麼一回事。

    是美食不夠香還是咒術界互殘表演不夠好看?御前比武誒這可是,沒有眼光。

    別給我找事謝謝,想讓我放了純的鴿子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撒嬌。)

    ……等等,花街?

    ……?!

    ……好傢伙,這是當着我的面去嫖別的女人啊!

    而兩面宿儺相當冷漠,連讓我演出泫然欲泣表情的時間都沒有給。

    “給你兩個選擇,一、跟着我,二、我帶你去。”

    我也十分果斷,還有些迫不及待的拉住了兩面宿儺的手,“我帶你去啊!你剛回來,人生地不熟的。”

    對不起,我選三。

    我邊帶着兩面宿儺走向花街的方向,邊給他介紹起來。

    “花街的月雅樓是專門爲我們咒術師開的,那裏面的纔是真正的美人,

    風資、氣質、琴、棋、書、畫、舞、曲、茶、點、想要的都有。”

    “他們那的茶點最好吃了!酒也不錯!當然我還是更喜歡那裏廚師的廚藝,雖然不比你和裏梅,但是不得不說打野食還是要去那裏。”

    我說的正起勁,完全沒發現裏梅抽搐的嘴角。

    /

    走進月雅樓,先迎上來的不是老鴇也不是媽媽桑,而是一個身穿淡藍和服的女性。

    女性小跑過來朝我露出了一個燦爛而溫和的笑容,我這纔想起來兩面宿儺還在我身邊,覺得在媳婦面前和其他人親熱這樣不好,便伸手——將外面的和服脫掉甩到了兩面宿儺臉上,畢竟少兒不宜嘛,我懂的!

    攬住女性的腰,我果斷棄他們而去,和我的美人邊親親我我邊走向二樓,當然其間甜言蜜語是少不了的。

    “昔醬~太愛你了,果然是我們心有靈犀呢~,來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是今天是昔醬迎接我的話就好了~。”

    “千幸大人折煞妾身了,您也不是不知道花街街口有各個樓的人在那看着,見到重要的客人都會提前送信到樓裏讓妾身們做好準備。

    今個要不是其他姐妹都有客人,估計還輪不到妾身來迎接大人呢。”

    “咦——!”我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難道如果其她人有空的話昔醬就不來迎接我了嗎?!好難過!心都要碎掉了!”

    “千.幸.雨,玩夠了嗎?”

    兩面宿儺咬牙切齒的聲音將我從甜甜的美人身上喚回。

    我轉身看向距離我不足三米的兩面宿儺,表情驚訝,“怎麼了?不是你要來這的嗎?”

    我真心實意的疑惑歪頭,“難道是不習慣嗎?不應該啊。”

    隨即我的表情逐漸驚悚,“難不成你還是……”

    與我擦肩而過的斬擊吹起了我的長髮,直到兩面宿儺掐住我喉嚨時我也沒有反抗。

    怎麼說呢,就,內心的愧疚感沸騰,主要是有億點想笑,噗嗤、忍、忍住。

    “千燈大人——!!!”

    眼見昔醬就要走進,我擡手製止,術師打鬥這種情況雖然很少見,但這裏畢竟是專門爲咒術師開的花樓,女性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

    見我還能分心,兩面宿儺掐着我喉嚨的手又緊了一分。

    他的表情是笑着的,但空氣中的殺意卻證明着他此時的心情很不好。

    “你很熟練啊,怎麼?喜歡女人。”

    我小心的握着兩面宿儺掐我脖子的那隻手的手腕,出於內心愧疚,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認真無比的說,“我當然最喜歡宿儺啦~。”

    “呵。”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低下頭與我貼貼,在我耳鬢間廝磨。

    “我當然相信你了,千幸。”

    然後,然後他放開了我。

    在我被放開後昔醬立馬過來扶住了我,但她還是有些害怕,沒敢看兩面宿儺,只是小心的問,“這位是……”

    我十分貼心的護住了她,輕聲解釋,“宿儺,他叫宿儺,像平常客人一樣對待他就好。

    當然,我其實更建議你們把他和我安排到一個房間,畢竟是我帶來的,也不能讓你們難辦嘛。”發瘋了我還可以幫你們制止一下。

    昔醬肉眼可見的放鬆一些,隨後便退後鞠躬,“那麼請您稍等,妾身去重新安排房間。”

    微笑着看見美人離開的背影,我內心表情逐漸猙獰,所以說宿儺他在搞什麼啊,美人在前他眼瞎嗎?

    說來花樓的是他,(還導致我放了純的鴿子),阻止我上樓喝酒找美人的也是他。

    我就想問要搞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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