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羂索無奈,“只是在想,如果御門疆在阿雨這裏的話,我就沒機會拿到了,決對不可能拿到了。”
我接過裏梅烤好的魚一臉幸福,“很有自知之明嘛。”
“不過也不要放棄啊。”我笑眯眯。
“加把勁加把勁,搞不好哪天我看月亮夠圓就給你了。”←(完全沒打算給。)
“人嘛,還是要多些理想的。”←(完全沒打算給。)
“就先從能詛咒我開始吧,我親愛的、羂索醬。”←(完全沒打算給。)
此時此刻裏梅出手了,他面無表情的伸出了手,“大人,請把御門疆給我。”
我果斷從影子裏薅出小方塊放到了裏梅手中。
……
…………
羂索逐漸失去笑容。
裏梅逐漸胃疼。
裏梅神情複雜的看着宿儺大人讓他照顧的不靠譜大人,拿着小方塊的手微微顫抖,嗓音乾澀,“大人,在宿儺大人面前您要是有這樣的反應就好了。”
我一臉茫然,“那不就不好玩了嗎?”
“好、好玩?”
我點點頭認真的說,“面對不同的人,我有不同的逗法,宿儺的話不能立馬給他,這樣他纔會炸毛,裏梅你的話立馬給你你纔會懵逼啊!”
裏梅沉默,裏梅胃疼,裏梅對不靠譜大人的底線看的更清了。
:
世界上哪有什麼不散的宴席。
我滄桑的爲他們留下了字條,並且將多年前寫的《咒力與咒術的運用》、《開啓領域的100個方法》也留下了。
裏面都是精華啊!我相信就算沒有我的講解他們也是可以的!
天才就是隻要有學習資料,他們就能學會平常人就算被細心教導也學不會的知識!
沒錯,離開幾天後,我纔想起來寫信告知。
……就侹好的。
*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彷彿是咒靈。
惡意滿滿的咒靈。
因爲人類平常隨便的一句話都可能會是詛咒,
沒有得到的,得到後發現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的,
厭惡一個人,
厭煩了工作,
厭倦了永不變的生活,
討厭一個人,
討厭一件事,
一句話,一句抱怨,一段自哀自怨,
都是詛咒。
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
非術師都是詛咒,
/
這不是人們理想中的世界,
哪怕是雨你也有傷心的時候,
我不想再讓雨傷心了,
我想把理想的世界給你。
: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神奇的穿越方式,可以讓人穿越到許多年後的未來。
無論是天花板上掛的燈泡,還是窗外的車水馬龍,都讓我不禁沉思還有不知所措,
但是身邊的裏梅醬讓我快速冷靜了下來,
我一臉悲痛,“裏梅你也穿越了嗎?”
裏梅面無表情,“您能看透人的本質,但爲什麼就不能看看我這具換了的身體呢?”
我逐漸眼神死。
人不能,也不該打破別人的幻想。
裏梅嘆氣,“您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在裏梅欣慰的眼神下,我聲淚俱下,“我懷疑立下SB束縛的我是SB。”
裏梅:……當時的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看懂了裏梅的眼神,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委委屈屈,“你懂我上一秒還在逗阿梅貓貓!下一秒就來到千年後的心情嗎?!!!”
“不——!”
我聲嘶力竭,“你不懂!你不關心這個!你只關心你自己!!!”
裏梅:請去掉阿梅貓貓,因爲什麼我都說倦了。
我宛若一條被海浪捲到沙灘上的鹹魚,表情木然,雙眼空洞。
“我的小白貓,我的小黑貓,我的貓貓貓貓貓貓貓貓……”Q、QAQ
裏梅淡定如斯,“您可以再去找新的貓。”
我瞳孔地震,抓着裏梅的雙肩瘋狂搖晃,“裏梅!你怎麼了裏梅!!!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啊裏梅!!!
我怎麼可能在自己有貓的情況下去擼別的貓呢!!!”
/
真香!
我懷中抱着真實的貓貓,身後出現了小花花。
裏梅面無表情,“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懷中有貓的我安逸無比,隨意的揮手,中氣十足,“說。”
“好消息是大人您的滅靈祭改爲了100年一次。”
我震驚!我狂喜!我放棄貓貓直接開瓶千年好酒慶祝!鬼才想堅持每50年一次滅靈好不好!要不是因爲束縛老子直接化身反派好不好!!!
我覺得不管多壞的消息都掩蓋不住這個好消息的光輝!
我懶懶散散,“壞消息呢?”
裏梅冷漠無比,“您的影子裏應該有把弓,用你的話說,
『“是摯愛送的弓”』,他人已死,您就是和他定下了束縛,找到他的轉世,完成你們的約定,應該就能恢復記憶了。”
我對摯愛絕不否認,畢竟是能讓我立下SB束縛的人,肯定是真愛了,
從影子裏拿出那把傳說中的弓,我瞳孔地震。
我忍不住試了試手感,隨即,一股油然而生的熟悉直衝我的天靈蓋,我在震驚中呆呆落淚,本能的把弓緊緊的抱進了懷裏。
我哭的有些不知所措,淚水打在冰冷的弓上,心中升起了種悲痛,然後是濃濃的委屈。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千年來第一次出現了這麼強烈的情緒。
裏梅看着面前女性的反應有些悲哀的想,宿儺大人和那兩位加起來死掉也不會讓這位大人哭的這麼傷心吧。
大人她……真的很愛那位啊。
我撫摸着弓,輕輕的,小心翼翼。
是我的摯愛,我的唯一,我永遠永遠無法忘記的氣息,
等待,躊躇,後悔,最後的最後,一切情緒都變爲了愛。
無論多久多久,無論發生了什麼事,無論你是否還會回到我身邊,
我都會等你,都在等你,
只有等待你這件事絕對無法放棄,只有這件事無法放棄!
我緊緊卻小心翼翼的握着弓身,我哽咽着,也慶幸着。
但你終歸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
吾的摯愛!吾的弓!
我一臉感動的看着裏梅,深情的說,“人是不是摯愛我不知道,但弓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