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謹澈剛出到門口,看見闊步走來的顧跡。

    只不過此刻的他臉色幽沉,心情不好。

    薄謹澈識趣的往旁邊挪了挪,沒有上前搭話。

    顧跡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從他身邊走過,進入房間。

    旋即,房間的門被關上了。

    薄謹澈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轉身下了樓。

    富麗堂皇的大廳裏坐着傅九肆和溫穗。

    他們姿勢曖昧,情意綿綿。

    見狀,他迅速轉身上樓。

    他纔不要自找狗糧喫呢!

    適時,溫穗的手機進來了一條信息,是許煙雨發來的一張圖片。

    驗.孕.棒顯示着兩條槓。

    懷孕了?

    伴隨着她的想法落下,許煙雨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嗓音帶着壓抑不住的狂喜,“老大,我懷孕了!”

    彼時,帝國。

    許煙雨看見兩條槓的瞬間,立刻給自家老大打了電話。

    她真的沒想到吃了幾次事後藥,還能順利懷上孩子!

    不得不說,她真是上帝的寵兒啊!

    電話裏傳來溫穗的嗓音,“恭喜。”

    “老大,我真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當上媽媽了!我好激動啊啊啊!”

    她現在真的不知道用什麼詞描述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溫穗把放在耳邊的手機拿遠了一些,直至對方說完了,才重新將手機貼在耳畔,“放你一年假期。”

    “老大,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溫穗的指尖不經意間觸及擴音器。

    “老大,我愛你,mua!”

    許煙雨的聲音在鴉雀無聲的大廳響起。

    傅九肆眸色一沉,逼出縷縷戾氣,“愛誰?”

    “臥槽!”許煙雨說完這句,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媽咪媽呀!傅爺怎麼會在老大旁邊呢?

    她都忘記了!自從老大和傅爺在一起後,他們就是連體嬰,去哪都形影不離,難捨難分!

    許煙雨將手機放在桌面,捧着驗.孕.棒看了起來。

    她終於懷上了程錚的孩子!

    他不愛她沒關係,她現在有孩子了,孩子以後會愛她的。

    半個小時後,門被敲響了。

    許煙雨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心情愉悅的看着電視。

    她已經把門鎖換了,所以程錚以後是進不來了。

    “砰——”門被程錚踹開了。

    “程錚,你特麼是人嗎?”

    竟然用腳把門踹開了!

    程錚把手上的酒瓶扔在地上,水花四濺,杯盤狼藉。

    自從他們結婚後,程錚每天都在買醉。

    但是他在喝醉的同時也不忘了折騰她。

    程錚步伐不穩地走向她。

    她眸裏夾着警惕,往旁邊走去。

    程錚似是料到她逃跑的方向,手疾眼快地拽住了她,“想跑去哪裏?”

    “我跑去哪裏和你有什麼關係?”許煙雨的眼神漠然,不慍不火地開了口。

    “許煙雨!”他的語氣裹挾着前所未有的怒氣。

    “程先生,怎麼?你只允許我逆來順受?忍氣吞聲?”許煙雨嗤笑出聲,“可我偏不,我偏要忤逆你的意思!”

    她一開始只想要和他在一起,他不愛她,她也覺得無所謂。

    可她錯了,大錯特錯。

    她的卑微只換來他的隨意踐踏。

    程錚徹底被惹怒了,僅剩的一絲理智也蕩然無存了。

    他拽着女人往主臥走去。

    她是赤着腳的,被他拉扯的過程中踩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

    玻璃碎片發狠地刺進她的腳底,徹骨的疼痛席捲而來,血腥味蔓延至整個大廳。

    他似是沒有察覺她的異樣,一味地將她往主臥拽去。

    她剛懷孕,前三個月是容易小產的,所以她不能和他硬剛,只能忍受身體和心間傳來的疼痛,任由他拽着自己。

    他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扔在牀上,欺身而上。

    他沒有施展任何前.戲,直接進入主題。

    “嘶……”許煙雨皺着眉心,感覺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程錚像發了瘋似的,瘋狂地懟她。

    “程錚,你不要亂來,我懷孕了!”

    可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反之,更加瘋狂粗暴了。

    許煙雨掙脫不開他的束縛,只能無助地流着眼淚。

    如果他害她沒了孩子,她會怨恨他一輩子的!

    她用盡全力也沒能將他推開。

    她哭得撕心裂肺,聲音也沙啞了,“程錚,你這樣會傷害到孩子的……”

    …

    薄挽玥不再遮遮掩掩,直截了當地開了口,“他真的是我的丈夫嗎?”

    薄謹澈怔了片刻,勾脣一笑,“那是自然。”

    她總覺得怪怪的。

    “姐姐,你是因爲出了車禍,纔會把和姐夫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忘得一乾二淨了,所以纔會認爲他不是你的丈夫。”薄謹澈語重心長地解釋道。

    薄挽玥那雙桃花眼微閃,沉吟不語。

    “姐姐,你先休息。”薄謹澈體貼地給她掖了掖被角,轉身離開。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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