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把浴室的門關上,將一箱小氣球放在地上,拿出一根細小的銀針,挨個在小氣球上戳了好幾個肉眼不可見的小洞。

    她做這些舉動無非是想懷上他的孩子,把他綁在她的身邊一輩子!

    短短一瞬,她把一整箱的小氣球都紮了好幾個小洞,然後把它們放回原位,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已經被動過手腳了。

    她在牀邊坐下,託着腦袋,長又翹的眼睫毛忽閃,正在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盛世美顏。

    不得不說,哥哥長得是真的好看。

    就算他睡着了,還是在不停地散發着魅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睏意漸漸來襲,她趴在牀邊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細微的動靜。

    隨之,她落入溫暖的懷抱裏,礙於她太困了,沒來得及細想,又沉睡了過去。

    夕陽西下,整座城市籠罩了一層淺黃色,靜謐又美好。

    耳畔傳來低沉磁性的嗓音,“小傢伙,醒醒了。”

    溫穗的眼睫毛輕顫了一下,旋即,緩慢睜開眼睛,水眸氤氳着一層薄霧,“哥哥,幾點了?”

    “六點。”

    她立刻清醒了過來,“我們還要去冷家。”

    “我已經準備好禮物了。”

    溫穗眨了眨星眸。

    “一切準備就緒,我帶你去洗漱。”

    聞言,溫穗暗鬆口氣,眼尾微勾,甜聲道:“哥哥真好。”

    隨之,他抱着她進入浴室,細心給她洗漱一番,便抱下了樓。

    餐廳。

    他將她放在凳子上,嗓音低沉,“乖乖坐好。”

    “好。”

    他轉身進入廚房,端了花甲粉走了出來。

    溫穗眸底閃過一抹雀躍,“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喫花甲粉的?”

    “心靈感應。”

    哥哥的嘴跟抹了蜜一樣,甜得很!

    他親自喂她喫花甲粉,直至她饜足,才喫她剩下的。

    突兀,溫穗的手機鈴聲響起。

    電話裏傳來戰柔急促的嗓音,“老大,許煙雨小產了,現在命垂一線,岌岌可危!”

    這些字眼毫無徵兆地闖進她的耳中,她立刻從傅九肆的腿上下來,“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好好照顧她的嗎?”

    “我才離開一小會兒,再次回來她已經躺在了血泊裏。”

    溫穗握着手機的力度加大幾分,彷彿要把手機捏碎。

    “醫生束手無策了,老大,只有你能救她了……”

    立刻從Z國飛回帝國至少要一個小時。

    溫穗斂眉,嗓音帶着一抹命令,“無論如何也要讓醫生拖延時間,我立刻趕回去!”

    許煙雨在她身邊待了五年,她們之間是有深厚的感情基礎的。

    她一定會竭盡所能讓許煙雨活下來!

    “好,老大。”

    掛了電話,溫穗猛地看向傅九肆,“哥哥……”

    話還沒有說完,他便站了起來,眉眼掛着一抹溫情,“我和你一起回去。”

    “冷家那邊……”

    “我會讓冷妄告知他們。”

    聞言,溫穗不再憂慮,“好。”

    五分鐘後,私人飛機開始飛往帝國。

    眼看着許煙雨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溫穗眸裏逼出戾氣,冷聲道:“越快越好!”

    機長:“是。”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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