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眼尾微勾,“哥哥,就獎勵我一個親親啊?”

    傅九肆眸裏淌着寵溺之色,薄涼的指腹掠過她的紅脣,“想要多少個?”

    “你說呢?”

    “不知道。”

    溫穗“哼”了一聲,偏過了頭,哥哥一定是故意的!

    傅九肆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眼尾輕挑,“小傢伙,看着我。”

    他的眼睛很是好看,只要對視一眼,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眼尾微勾,嗓音繾綣,“哥哥,你真好看。”

    傅九肆脣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謝謝誇獎。”

    嘖,她的哥哥也不知道矜持一下嗎?

    …

    薄謹澈在抽菸室待了一會兒,全身都是煙味,他來到走廊站了一會兒,直至身上的煙味盡褪,才擡起步伐往溫穗的病房走去。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看見兩人正在抵.死纏.綿。

    薄謹澈:“……”

    非禮勿視!

    他迅速轉了過去,腳步慌亂地往外走去。

    他也太不巧了,直接撞見了兩次!

    他們也真是的,親熱也不把門關上!

    思及此,薄謹澈拿出了手機,給傅九肆發了一條信息,“下次親熱記得把門關上。”

    他的消息遲遲沒有得到迴應。

    顯而易見,他們還在親熱。

    薄謹澈不禁感嘆了一句,年輕人真好啊,身強力壯的。

    等他再次垂下眸子,發現自己把心裏話給傅九肆發了過去!

    他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尷尬,想撤回來,卻發現已經過了兩分鐘。

    他脣角微抽,恨不得撞進一塊豆腐裏。

    倏忽間,手機進來了一通電話。

    薄謹澈面色凝重,遲疑兩秒,按了接聽鍵。

    是冷妄打來的。

    “爺爺病情有所好轉。”

    聞言,薄謹澈暗鬆口氣,“那就好。”

    掛了電話,薄謹澈離開了醫院。

    穗穗還要修養,他過段時間再來找她。

    …

    華國。

    震耳欲聾的敲門聲把正在熟睡中的許煙雨驚醒了。

    她一臉惺忪地開了口,“誰啊?”

    沒人迴應,但敲門聲還在繼續。

    被吵醒的許煙雨有些心煩意燥,微皺眉心,翻身下了牀,剛打開門,她就不耐煩地開了腔,“不知道擾人清夢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早上好。”

    聞言,許煙雨的瞬間清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男人,語氣夾着一抹不悅,“賀樓臺,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裏的?”

    賀樓臺脣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我什麼都知道。”

    許煙雨壓抑不住地翻了一個白眼,“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謝謝。”

    說罷,她剛準備把門關上,賀樓臺卻用手肘頂住了。

    “再不把手放開,我直接把你的手壓斷。”許煙雨語氣裏沒有一絲溫度,說的話也很絕情。

    賀樓臺勾了勾脣角,“好啊。”

    許煙雨言出必行,用力壓着門,骨頭髮出清脆的聲響。

    她眼皮也不眨一下。

    對於傷害她的人,她不會手下留情!

    賀樓臺似是沒想到她會來真的,眉頭輕挑,把手收了回來,旋即趁其不備把門推開。

    許煙雨差點被門打到了,往後退了幾步,眉眼沒有掛着一絲笑容,“請你離開。”

    她的語氣絲毫認真,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以前她有多喜歡他,現在對他就有多絕情。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失去孩子,更不會失去當母親的資格。

    賀樓臺拉着她的沙發坐了下來,語氣盡顯溫柔,“我們和好如初吧。”

    聞言,許煙雨站了起來,反脣相譏,“賀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嗎?”

    賀樓臺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以前的我你,愛答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許煙雨周身都籠罩着霸氣。

    話音落下,全場寂靜。

    賀樓臺的臉色明顯有了些許變化。

    許煙雨直接拿出手機,給小區的保安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你好,一單元五樓有一個陌生人闖進來了,麻煩你上來把他趕走。”

    “好的,我立刻到。”

    許煙雨把電話掛斷,語氣夾着一抹冷意,“你是自己走呢,還是等保安上來攆你走呢?”

    賀樓臺不慌不忙地坐在沙發上,清澈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沒有說話。

    許煙雨倒是不急不躁,既然如此,那就讓保安把他趕走吧!

    沒過多久,門口傳來腳步聲。

    保安出現在門口,把視線落在許煙雨身上,“許小姐,是他嗎?”

    許煙雨“嗯”了一聲,“保安大哥,麻煩你幫我將他攆走。”

    聞言,保安看向坐在沙發翹着二郎腿的賀樓臺,眸裏帶着敵意,“這位先生,請你跟我離開。”

    賀樓臺挑了挑眉,理直氣壯洗開腔,“我爲什麼要離開?”

    保安只是覺得這個問題很搞笑,但還是耐着性子解釋一下,“這是許小姐的家裏,還有,許小姐明顯是不認識你的,否則也不會讓我上來把你趕走。”

    賀樓臺挑眉,語氣幽深,“誰說她不認識我的?”

    保安下意識地看向了許煙雨。

    許煙雨觸及保安疑惑的目光,聳了聳肩,語氣淡然,“我不認識他。”

    話音未落,賀樓臺拿出了一個紅色小本子,在手中晃了晃,“看見了嗎?”

    保安清楚地看見“結婚證”三個字,瞬間瞭然。

    所以是他們夫妻吵架了,許小姐才說不認識這位先生的?

    但是在他的印象裏,許小姐是單身的啊!

    許煙雨:“結婚證是假的。”

    保安:“???”

    結婚證還能是假的?

    賀樓臺輕笑一聲,“請問哪裏假了?”

    許煙雨動了動脣,還沒反駁,他又出了聲,“阿煙,我們吵架了不應該把保安大哥扯進來的。”

    這也太茶裏茶氣了!

    這些話真的是出自一個男人的嘴嗎?

    保安的眸色呆滯了幾秒。

    許煙雨聽到他叫自己阿煙,就感覺很噁心,眸裏盡顯譏諷,“賀先生,請別用這麼肉麻地稱呼我。”

    賀樓臺勾脣一笑,“你是我的妻子,我這樣稱呼你,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許煙雨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抹冷厲,“還有,請你立刻離開我家。”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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