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雨臉色微沉,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越來越不要臉了!
追來華國就算了,還要對她死纏爛打!
保安站在一旁略顯尷尬,清了清嗓子,打破僵持不下的局面,“要不你們好好聊聊?”
“我和他沒什麼好聊的。”許煙雨直截了當地開腔,“保安大哥,麻煩你攆走他吧。”
保安看了看許煙雨,又看了看賀樓臺,有些爲難。
適時,賀樓臺語氣低沉,“你別爲難保安大哥了。”
許煙雨:“……”
保安:“……”
半晌,賀樓臺看向保安,眉眼帶着一抹溫意,“保安大哥,辛苦你白跑一趟了。”
言外之意顯而易見。
他是下了逐客令。
保安秒懂,擺了擺手,“沒事。”
旋即轉身就走。
許煙雨立刻上前擋住保安的去路,“保安大哥,我和他真的不是夫妻,請你相信我。”
保安看着她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於心不忍,試探性地開了口,“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當然,請你稍等我片刻。”
“好。”
許煙雨轉身進入主臥。
大廳僅剩下賀樓臺和保安。
“我和她是夫妻,但我們吵架了,她還在氣頭上,所以才說不認識我。”
保安默默地聽着他的話,沒有開腔。
賀樓臺動了動脣,還想說話之際,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輕緩的腳步聲。
旋即,他把到嘴邊的話吞回腹中。
許煙雨把一紙證明遞給保安,“這是我的單身證明。”
保安認真地看了幾秒,看到最後有一個印章,緩緩將視線落在賀樓臺的身上,“許小姐的確是單身。”
“我和她結婚了。”
許煙雨看不下去了,直截了當地開腔,“那只是曾經,我已經和你離婚了,所以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七
消息量太大了,保安一時之間難以消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你的離婚證呢?”
“現在不需要離婚證。”許煙雨晃了晃手上的一紙證明,“這就是證明我單身的證據。”
“你沒有拿出離婚證,我是不會離開的。”
這個男人真的很蠻橫無理!
她若能拿出離婚證的話,早就拿出來了!
一想到離婚證被附近的流浪狗撕咬吞下去了,她就來氣。
一時之間大家都沒說話,周遭的空氣也凝結了起來。
最終,是賀樓臺打破這陣沉寂,“保安大哥,麻煩你讓我們私自處理吧。”
保安剛準備說話,卻接到了一通電話。
半晌,他看向了許煙雨,語氣捎上一抹歉意,“許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事情要先去忙了。”
見此,許煙雨沒有攔着他,往旁邊挪了挪,當初一條道路,“保安大哥,麻煩你了。”
“不麻煩。”
很快,保安消失在他們的視野裏。
賀樓臺脣角輕微勾起,還沒開腔。
就聽到她慢吞吞地說道:“保安大哥沒空而已,警察一定有空吧。”
旋即,她拿起手機,作勢要給警察打電話。
許煙雨臉色一沉,撲了過去,“把手機還給我……”
轉瞬,她將男人撲倒在沙發上,兩人的脣猝不及防地貼在了一起。
冰冰涼涼的感覺在兩人的脣間蔓延開來。
許煙雨驀然睜大眼睛,手撐着沙發,迅速從他身上起來。
但男人突然拍了一下她的雙手。
她的手一軟,整個人再次壓在他的身上,脣再次貼在了一起。
這個狗男人可真卑鄙!
許煙雨眸裏劃過一抹厭惡,迅速起身。
但男人似是料到她會這樣做,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不讓她起來。
許煙雨有些氣急敗壞了,伸手捶打他的肩頭,咬牙切齒地開了口,“放開我!”
“我爲什麼要放開你?”
許煙雨用盡全力也沒能掙脫開他的束縛,眸底劃過一抹冷意,開始蓄力。
下一秒,她擡起膝蓋,對着他的下胯來了狠狠一擊。
“嘶……”賀樓臺疼到額前滲出一層薄汗,條件反射地捂住下胯。
見狀,許煙雨立刻從他的懷裏逃了出來,眼神陰冷地看着她,一字一板地開腔,“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場!”
“再有下次,就不是踢你一下那麼簡單了。”
她是控制了力度的,否則,他現在已經是斷子絕孫了。
雖然他是對不起她,但她還狠不下心讓他斷子絕孫。
賀樓臺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是沒能從疼痛中緩過勁來,隨之,從齒縫擠出了一句話,“女人,你可真狠。”
聞言,許煙雨嗤笑出聲,“我這就叫狠了?”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