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準備加深這個吻時,男人突然離開了她的脣。
溫穗意猶未盡,剛想說話,就看見了一條白色的絲線。
唔,好羞澀!
適時,她的耳畔響起他低沉且磁性的嗓音,“小傢伙,你要乖。”
他的話引起了她的抗議,“哥哥,我怎麼就不乖了?”
“親我。”
溫穗眨了眨眼睛,剛準備親他,卻聽到他語氣幽深地開了腔,“就是不乖的表現。”
溫穗脣角微抽,哥哥真壞!
不一次性把話說完,就是爲了吊她的胃口!
傅九肆看出少女的情緒,輕撫她的腦袋,柔聲道:“先喝紅糖薑茶。”
溫穗立刻翻身背對着他,悶聲悶氣地開了口,“不喝。”
“小傢伙,你前一秒還答應哥哥會乖乖聽話的。”
哼,誰讓他故意玩她!
思及此,溫穗眸裏氤氳着一層薄霧,紅脣微張,“哥哥,我說了嗎?”
嘖,小傢伙這是想耍賴啊!
傅九肆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她立刻捂住了腦門,語氣捎上一抹委屈,“哥哥,你欺負我……”
“小傢伙,是你欺負哥哥在先。”
“那哥哥承認欺負我了?”
傅九肆眸色微沉,他被小傢伙套路了。
“哥哥,我可沒有承認欺負你哦。”溫穗頓了兩秒,脣角微勾,“是哥哥承認欺負我的。”
歸根結底就是他不讓小傢伙親,所以纔會引起這一系列的事情。
最終,傅九肆選擇了妥協,“小祖宗,我讓你親。”
“哥哥,這可是你說的哦。”溫穗脣角漾出一抹如願以償的笑容。
“嗯,我說的。”傅九肆輕揉她的腦袋,眸色微深,“不過你得乖乖把紅糖薑茶喝了。”
“好。”
傅九肆將紅糖薑茶端了起來,遞到她的脣邊。
“咕嚕——”
沒一會兒,她將紅糖薑茶喝完了。
“真乖。”
溫穗眨了眨小鹿般的眼眸,似是在等待他的獎勵。
傅九肆將杯子放在桌面,旋即看向了她,眸色微動,在她脣上落下一吻,“這是給你的獎勵。”
還沒等她加深這個吻,他便在她身旁躺了下來,“小傢伙,現在是凌晨兩點了,我們要休息了。”
嘖,哥哥想賴皮!
溫穗眸底劃過一抹狡黠的亮光,直接抱住他啃了起來。
許是她下口太重了。
傅九肆微皺眉心,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嘶……小傢伙,你屬貓的啊?”
“嗯,我屬貓的。”溫穗眼尾微勾,聲音又嬌又甜,“你的專屬小野貓。”
他的小傢伙還真挺野!
轉瞬,她的手開始肆意妄爲了。
傅九肆斂眉,立刻握住她的手腕,誘哄道:“小傢伙,別亂動。”
溫穗沒搭腔。
“我怕你亂動小腹會更疼。”
“哥哥,你在關心我呀?”
傅九肆眸底盛着寵溺的笑容,輕刮她的鼻樑,“不關心你關心誰?嗯?”
“只能關心我。”
“好,只關心你。”
溫穗的心裏像是沁了蜂蜜一樣,很甜。
她眼尾微勾,伸手環住他的腰身,語氣帶着一抹撒嬌的意味,“哥哥,你明天帶我去公司唄。”
傅九肆沒有一絲猶豫,“好。”
頓了兩秒,薄脣忽而湊到她精美白皙的鎖骨,輕咬一口,“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
“好,我保證只親你,不碰你。”溫穗信誓旦旦地開了腔。
“乍一聽,還以爲是哪個渣男在發誓呢。”這句輕飄飄的話從他嘴裏飄了出來。
“哥哥,既然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瞧瞧,他的小傢伙又戲精了。
溫穗勾脣一笑,“哥哥,我是不是把渣男的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
“是是是。”他嗓音夾着無盡的縱容和寵溺。
…
翌日清晨。
幾縷陽光透過窗戶灑了一室明媚。
唔,哥哥還在。
於是,她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良久,等她醒來之後,發現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溫穗的腦海劃過一個想法。
哥哥該不會扔下她,獨自一人去了公司吧?
她眉眼冷了下來,掀開被子下牀。
適時,主臥的門被推開。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眸色一怔,旋即撲進男人的懷裏,聲音又悶又低,“哥哥,我以爲你不要我了……”
“小傢伙,哥哥不會不要你。”他將懷裏的少女拉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精緻的小臉,反覆地親了幾遍。
聞言,溫穗眸色微變,脣角的笑意也僵住了。
若是哥哥知道她一週後就偷偷離開他了,一定會很難過吧。
“小傢伙,怎麼了?”
溫穗搖了下頭。
傅九肆將她抱了起來,“是不相信哥哥說的話?”
“哥哥,我相信你。”
傅九肆將她抱進浴室,簡單給她洗漱一番,嗓音透着幾分擔憂,“小腹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
一覺醒來小腹的確不難受了。
但男人接下來的舉動令她感到驚訝。
他撕開了一張艾草貼,然後貼在了她的小腹上,“不疼也可以保暖。”
她的哥哥很細心。
溫穗的陰鬱被一掃而空了,小手摟着他的脖子,眉眼帶笑。
…
半個小時後,車子抵達傅氏集團。
南封打開了車門。
傅九肆抱着小嬌妻從車上走了下來。
倏忽間,不遠處傳來凌亂的腳步聲。
南封瞳孔驟縮,壓低嗓音,“傅爺,一大羣記者正在路上。”
傅九肆眸色冷沉,吩咐道:“立刻處理他們。”
“是,傅爺。”南封剛準備讓人把記者趕走。
一大羣記者就把他們圍得水泄不通,風雨不透了。
隨之,記者們紛紛把話筒舉至溫穗的面前。
“溫小姐,請問你是和傅爺同居了嗎?”
“溫小姐,你還沒和傅爺結婚,怎麼就輕易和傅爺同居了呢?”
“溫小姐,你知道外界的人都在傳你不知檢點嗎?”
他們發出了一系列的刁鑽問題。
傅九肆噙着怒火的鷹眸掃了他們一眼,周身透着強大的氣場,“都不想活了?”
記者們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寒噤。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